此刻徐翰林像蜡像,纹丝不动。
当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不能动,因为细如毛发的金属线明显也是引爆装置。
他大声对着地上手机,将现场情况如实的告诉电话另一边的拆弹专家。
“托尼……”
宋运辉刚开口,徐翰林扭头嘶吼着,“丹尼尔相信我,我一定保证宋叔叔的安全。
你现在,立刻退出100米外!”
宋运辉犹豫不决时,宋嘉瑞严厉的道,“儿子,按托尼的吩咐去做!”
这一刻,五六军装巡逻赶到现场,看到引爆装置定时器进入2分钟倒计时,他们在徐翰林吩咐下,立刻疏散登山市民。
绑匪被两位军装警员架起,向安全地方撤离,宋运辉一步三回头,在一位警员相劝下离开。
炸弹现场。
“托尼!你也离开吧。”
宋嘉瑞淡然的对着徐翰林劝说着,他从拆弹专家语气中,听出来此款炸弹无法安全拆除。
徐翰林摇了摇头,决绝着,“宋叔叔,我想丹尼尔保证过,要保证你的安全。”
“托……”
‘尼’字还未说出口,徐翰林摆手制止,扭头大声对着地上手机喊着,“此款液体炸弹最短延时几秒爆炸?”
无论何种炸弹,引爆装置触发后,都会有一定的延时时间,当然这个延时时间有的是零点几秒,有的是一至三秒。
不过,无论是那种延迟,在这么短时间内,平常人都跑不出爆炸范围。
“徐sir,经过我们研究,此款炸弹延迟在零点五秒至一秒之间。”拆弹专家无奈的道,“而且,根据你的描述,这款液体爆炸半径在五米至七米之间。
还有,这是剪断金属引爆装置,要是水银杆内的水银接触到铜线,此款炸断是没有延迟引爆时间,它会当场爆炸。”
“好的!我明白了!”
徐翰林暗自查看了下系统技能界面。
职业:警察(高级督察)
个人技能:
格斗专精(永久)
医疗急救(永久)
驾驶专精(永久)
人枪合一:100/分钟
初级体质:100/分钟
移形换位:100/次
辅助技能:
案件重演(10/分钟)
罪犯档案(1000/分钟)
千里追凶(1000/次)
正义能量:83604(143000)
兑换:???(10000)商机(10/100000美元)
看到着,徐翰林内里计算着,移形换位0.01秒可以瞬移五米,按零点五秒引爆,那就是可以使用五次移形换位,移动二十五米。
“不行,二十五米距离不够,必须要超过三十米,这样爆炸冲击波才不会引爆停车场内的轿车。”
暗自说到这里,徐翰林瞥了一眼手里拎着的液体炸弹,看到倒计时已进入一分钟内。
59秒……50秒……45秒……
这一刻,他立刻消耗1万正义能量点,分别兑换了50次移形换位和50分钟初级体质技能。
“宋叔叔,请将眼睛闭上,在到我喊1后,立刻爬在地上!”徐翰林叮嘱着。
“嗯!”宋嘉瑞没有在劝说让徐翰林独自离开,他点头后,双眼闭了起来,身体微微发抖着。
徐翰林在喊出一的同时,用尖嘴钳将细如毛发的金属引爆线剪断,同时立刻连续使用移形换位,向停车场外瞬移出去。
幸亏此刻屯门区大缆郊野公园门口,人群已转移百米开外,加上有树木巨石遮挡,看不到停车场。
不然,所有人都会惊呼出声,因为此刻徐翰林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光速向外瞬移。
一次移形换位,二次移形换位……五次移形换位时,徐翰林继续使用第六次移形换位。
没错,他是在赌,赌延迟引爆在零点零六秒后爆炸。
“轰隆隆!”
第六次移形换位,瞬移五米远的同时,徐翰林使用初级体质将液体炸弹平扔出去,紧接着,他连续使用数十次移形换位向相反方向瞬移。
听到剧烈爆炸声从身后传来,徐翰林并未停止移形换位,而是一口气将剩余四十四次移形换位用尽。
随即,饿虎扑食爬在地上。
就这样,他后背神经组织传出疼痛感与烧灼感,他怕在地上等了尽两分钟后,忍着瘙痒慢慢爬了起来。
“卧槽!这液体炸弹威力还真大,冲击波竟将一颗直径约五十厘米大树炸断。”
徐翰林扭头看了爆炸点一眼,暗自惊呼着。
就在这时,宋运辉甩开一位军装警员手臂,冲进停车场,边跑边嘶吼着,“爹地……托尼……!”
他跑到银白色雷克萨斯轿车旁边,看到宋嘉瑞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立即扑了过去,从后背将宋嘉瑞抱住。
“爹地!醒醒啊爹地!”
“别晃了,在晃我这把老骨头要被你晃散架了。”
听到宋嘉瑞这话,宋运辉喜极而泣,“爹地,有没有受伤?”
他边说边检查着宋嘉瑞身体,见没有外伤后,突然想起徐翰林,他急忙问道,“爹地,托尼呢?”
“我没事!”
徐翰林一瘸一拐着,同时背部瘙痒难耐,他知道这时初级体质正在修复后背伤口。
蹲在地上的宋运辉,扭头见到徐翰林衣服成为一条一条碎布,腾地起身跑到他面前,对着正跑过来的两位军装警员大声喊着,“有人受伤,快叫急救车。”
“没事!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徐翰林甩开宋运辉的手臂,继续道,“你照顾好宋叔叔。”
接着,他转身慢慢走到绑匪面前,见到一位警员正对绑匪进行简单的现场急救包扎。
“师兄,这里我来处理,你去别的地方帮忙!”
徐翰林轻轻拍了拍军装警员肩膀,在警员离开后,他蹲在绑匪面前,死死的盯着绑匪道,“姓名,籍贯,受何人指使绑架宋嘉瑞先生的。”
绑匪抬头瞪了徐翰林一眼,闭口不啃声。
徐翰林笑了笑,伸手按在绑匪臂膀枪伤处,绑匪‘嘶’的吸了口冷气,但强忍着疼痛还是不吭声。
呵呵!
“还是条硬汉。”徐翰林边解开绷带边说着,“这位师兄包扎水平不行,我给你从新包扎下。”
说着,将绷带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捏了捏枪伤处,绑匪痛的额头青筋凸起,脸色狰狞祈求着,“求你别捏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