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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歪腻了一会。某人终是拍拍她的小屁屁把她放下地了。
荣小球便拖着小步悠悠的回了自个儿的房间洗刷一通。
刚进到房内便听到了她的手机在响。
顺着声源寻过去。才发现她的手机一直被她放在包包里沒拿出來过。这会沒拿的响着。她便小跑过去。把放在桌面上的小包包的拉链拉开。伸手掏掏。
很快便掏出了一个东西來。
只是……这个东西似乎不是手机。
“咦,”荣小球捏着手心里的东西挑了挑眉。
看着这四四方方的东西似乎有点眼熟來着……
嗯。是很眼熟。
因为她之前也收到两封。
就是那奇怪的匿名情书。
这是这个月來的第三封了。
第一封是在她去露营之前。里面是一首《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第二次收到是在露营回來之后。她整理小包包时发现里面又有一封这样的情诗。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然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是出自柳永《凤栖梧》。
里面依旧单单是一首诗。然后就什么也沒有了。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荣小球把收到的第三封也打开來看了看: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荣小球粗略的看了一下。依旧是一首诗。好像这一回是诗人辛弃疾的书來着……
荣小球摸摸小脑。看着这东西都不知道该用点什么反应好了。身旁的手机还夺命的响着。一下的夺去了她的心思。便把信随手一放。摸出电话见是老妈來的电话便欢欢喜喜的接去了……
完全的又把这事抛于脑后了。
然后。这大半个月里。她又陆陆续续的收到了两封这样的奇怪信。
信里依旧是一首一首有关爱情的诗。
看着信上连名字也沒有一个。荣小球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每一次还能都放在她的小包包里让她一点也沒有察觉。
不过。她大约知道应该是來自学校里的人。
因为除了在唐家她在学校里里的次数是最多的。人流也是最多的。
想着人家连名也沒有留她也不太把这当回事了。
何况这小姑娘从小收到的情信也千千百百。各种各样应有尽有。所以这一次她也不多大理会。
过了几天。下午上完了选修课。杨艳艳又约了她去逛街。
两小姑娘逛街前便先进了一家西餐厅。打算先填饱肚子再逛。
中途。荣小球上了一趟厕所。然而却很久都沒有回來。
杨艳艳瞅着她小包包小手机全放在桌面上。打她电话她也听不了了。便收了收小姑娘的东西。寻着厕所方向去寻她。
结果在西餐厅里的厕所唤了大半天也不见小人儿的踪影。
杨艳艳又只得在西餐厅里悠然的寻她。
却依旧不见荣小球了。
杨艳艳站在大厅里摸着头想不明白。她们刚刚坐的位置就位于西餐厅门口。要是荣小球出去了她肯定能见着她的。可是这会儿她又不在厕所。甚至在西餐厅里都找不到她了。仿佛人凭空消失了般。
杨艳艳百思不得解。转身又跑去问西餐厅里的服务员。
“美好姐姐。你好。你有沒有见着和一起來的那个小姑娘。穿着白t加黄色小短裤长得很可爱很水灵的那个小姑娘。”
“沒有。”
杨艳艳一个一个的寻着问去。结果下來是谁也沒有见着她。
杨艳艳这回是真急了。怎么好好一个人就不见了。起初她以为是小球躲着她玩的。可这都过去四五十分钟了。要躲肯定也不是这样躲的啊。她生怕是小球有什么事了。便连着西餐厅里的顾客也一桌一桌的问。
终于。好不容易有一个女顾客对她点了点头。
“哦。我看见过她。半小时前。我上厕所的时候在厕所遇着她了。不过我出來的早。后來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明小球是真的上了厕所的。接下來再问却是谁也沒有看过她了。
好好一个小人儿总不能掉进厕所里了吧。
杨艳艳其实心里很多急。却也不敢乱了分寸。她多希望这只是荣小球在跟她在开笑的。一转身便能见她俏皮的站在她眼前。可现实是她都转了无数过身也依旧沒有见到小人儿。
只得又往女厕所里冲去。一个一个卡位的寻。然后望向厕所里的窗户。这里的窗户是那种小排窗。根本就容不下一个人。杨艳艳沒法又只得去旁边的男厕所门守着。见有男的进去便让他帮着看看。
结果依旧是沒有。
不多久。这里的领班便赶了过來。了解情况后。便安抚了一下她。
示意让店里的员工全帮着去找。包括餐厅里的后仓库。杂物存放室。员工更衣室。
不到五分钟。店员便陆续回道是找不到人。
在领班拿起电话报警的时候。一个清洁的阿姨走了上來。道。
“玲姐。我发现我们店后的后门被人打开了。”清洁阿姨这句话是对着领班说的。
领班玲姐却是奇怪:“我们后门一直是锁着的。钥匙也在我这里。怎么会被打开了,”
杨艳艳听到这切底吓着了。这可不是小事了。甚至她想到了绑架。慌乱之下。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來。
“美女。好像是你包里的手机在响。”
经别人提醒。杨艳艳才发现是她铃声里从她这里传來的。正确來说是从她拿着的小球的包包里传來的。
杨艳艳飞快的掏出手机。看到里面显示的人名啊。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该死。她竟忘了小球有一个很厉害的小叔叔。屏幕里显示來电是“小叔叔”。
杨艳艳连接起。
“小球。”
一听到里面那个声音就是唐西扬。杨艳艳也不顾得礼貌打招呼了。噼哩哇啦的就朝着电话那端说了一通。
“那个小球不见了。我们刚刚在‘千寻’西餐厅里面吃东西,然后小球上了一个厕所直到现在也沒有出來,我把西餐厅全找遍了,领班说原本锁着的后门被人打开了……喂,,”
她尽有可能的挑简洁的说出來,怎知还沒有等她说完那边“啪”的一声便把电话挂了。
杨艳艳望着手机呆了呆,有点反应不过來。
在场的人也默了默,好一会儿,才听到领班开口:“那个,我们要不要先报警,”
杨艳艳点点头,正想用手中的手机报警时,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來,杨艳艳连忙接听。
“喂,”
“这位同学你好,我是唐家的人,现在告诉我你准确的位置,我们來找你。”
杨艳艳立马报了现在的位置,对方很方又道:“好,我们马上过去,你不用报警。”
对方是个有点沉稳的男声,说话简洁挑得点,完了便直接挂掉电话。
荣小球醒來的时候便感觉到头脑一阵眩,眼中有很多层的重影,以致于让她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她是躺在一张床上,周围的一切有很陌生,她在一个有点旧的房子里,身体动了动,才发现她的两手被绑到了床头上。
根本动不了,而且她的头很晕,感觉眼前的东西有点模模糊糊,她躺在床上,努力的想要等那阵晕眩感过好,可惜她却感觉越來越晕,甚至身体不知明的燥热起來,仿佛周身都被火包围了一般,热得她很痛苦,很想找个冰箱把自个儿藏进去。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她是和艳艳在一家西餐厅里吃着牛扒的,中途她上了一个厕所。
进了女厕所时记得有一个女的刚从里面洗手出來,她看了一眼厕所卡位,发现里面全有人了,等了等,似乎还是沒有人出來,好不容易听到里面有人冲厕所的声音,她直想直了起身子时却被一道眼大的力气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她想要张嘴巴大叫,隐约间有一股刺激性的气味吸进了口中。
捂着她的人力气很大,这让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來,加上正巧有人在冲着厕所,哇啦啦的水声直接的掩盖了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唔唔”声了。
还沒“唔”两下,她便软了下來,任由着那人从身后把她快速的拖了出去。
出了厕所门她便晕了过去,什么也不记得了,她甚至不知道她身后的人是男是女。
“热……好、热……”此时的她被绑在一张床上,身体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她感觉越來越热了,还伴随着不知道的燥热,直烧着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身体里存了一个火球一般,随时随地的准备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