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太匆忙了,准备一下,明晚我和你一起去!我在院外不远处接应,更稳妥一些!”文佳说道。
谈完之后,唐无心表示,等到这事儿了结了,再和唐易、文佳一起回燕京。
第二天上午,唐易和文佳没去店里,结果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支雄告诉他们,于波上午来过了,说快要开张了,提前来送个大红包。
“那两千万他已经打到了我的账户上,上午来又是送红包,又给我道歉。这件事儿,多谢唐总和文先生了!”支雄自然感觉很有面子。
“他还说什么了么?”文佳对此不觉奇怪,但凡事尽量了解全面是他的职业习惯。
“噢,对了,他还说,他有个姓蓝的玄门朋友,对这件事儿不服气,还想来找麻烦,被他说了一通,制止了!”支雄连忙说道。
“姓蓝的玄门中人?”文佳想了想,“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没听说过。”支雄道,“这方面我认识的人不多,就认识两个能看风水的先生。”
文佳想了想,掏出电话,给告诉他支雄的事儿的那位熟人打了个电话。
结果,一说此人,对方就道,“那肯定就是蓝玄清了,这个人是个半老头子了。以前是个道士,在距离长安不远的歧阳观,二十年前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被他师父逐出了师门,就此离开了歧阳观。”
“噢?道门中人?后来呢?”文佳又问。
“后来一直在长安厮混,帮一些收钱人出力,收入倒也不少。再后来,不知怎么和于波搭上了线,干脆跟了于波。于波在道儿上混得开,也没啥大事儿,算是一直养着他。于波很善于笼络人心,对他很尊敬,于波手底下的人都叫他蓝大先生。”
“听你这口气,这个人没多大本事。”文佳笑了笑。
“哎?那可不是,我只是鄙薄他的为人。据说此人道法不弱,灵气修为不低。”
“好,我知道了。”
“你把于波办了,此人要找你麻烦?”
文佳大笑,“谁有麻烦还不一定呢!”说罢,便挂了电话。
唐易想了想,“这个人什么情况?”
文佳大体说了说刚才听到的,而后又道,“一个为钱出力的人,于波又一直养着他。现在,没有于波的命令,他怎么可能擅自行动?如果不会擅自行动,于波来赔礼送钱的,干嘛又要多嘴呢?”
“这么说,是于波想把他推坑里?”唐易应道。
“多半是这样了。于波玩得挺浪啊,奔波儿霸这个外号算是贴合。他先把钱送了,又好似不经意间带出这一句,看来,这蓝玄清的死活他是不想管了。”文佳冷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唐易看了看文佳。
“我准备主动去找找这个蓝大先生,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文佳回答,“不过,别看这人不咋地,可这事儿本来不关他的事儿,我得问清楚到底于波对他是怎么说的!”
“今晚你不是要去咸州?”
“既然于波是告诉支老爷子,肯定得留出传话的时间,今天蓝玄清肯定不会行动。我先打听好他在哪儿,明天直接去找他。”
唐易道,“实在不行就以逸待劳,别累着。”
“干这种事儿,我从来不觉得累,就好像你去淘宝一样。”文佳说完,又笑着对支雄说道,“老爷子,你要有空,找两个圈里人说一说,就说于波给你赔钱道歉了。”
“这?”
“一来,你这样算是把面子找回来。二来,让于波相信,我们警惕性不高。”
“好。”支雄听后,点了点头。
唐易见文佳都已经盘算好了,便也没再多说。
当晚,文佳和刁钦一到了咸州的山村。文佳也施法隐藏了气息,不过还是躲在距离院子几十米外的地方。
刁钦一“不是人”,又被唐无心施法隐藏了阴气,直接“飘”进了院子。
他们是晚上九点到的山村,但是直到凌晨两点刁钦一也没出来,文佳有些担心,按说这么长时间,该听到的也听了,该现的也现了,而且他们之前说好了,如果东西就在公羊斋的房间,不要轻举妄动,这还不出来,莫非是出事了?
文佳想了想,决定进院了。就算被公羊斋现,大不了撕破脸,他并不惧怕,这刁钦一和刁钦三兄弟两人太过坎坷,万一再有个什么闪失,实在是会让他心中难安。
结果,他刚要行动,却见刁钦一轻松从院中又飘了出来!
文佳心头一喜。虽然刁钦一空着手,但是安然无恙,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估计是有所收获了。
他们到了村外,沿着小道上了一条比较宽的土路,走出了好远,这才开始交流。文佳是开了刁钦三弄来的车来的,不过小心起见,车停在附近镇子上的一处停车场。他们算是一边去停车场,一边交流。
“公羊斋睡得很好,来了不久就睡了。不过临睡之前,他说了一句话。”刁钦一道。
“他说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说:这金雁之心到底是什么玉石?我要不要去封存之处看看?”
“噢?那咱们的运气真不错!就这一句话,信息量很大啊!然后呢?”
“然后他就睡了!”
“听这句话就明白,所谓的金雁之心不在他院中,而且他睡了也不会说什么,那你还待那么久?”
“我没在他房间待,又去了那个小孩儿的房间。那小孩在用手机打游戏,一开始嘟囔过一句:这金雁之心真是太神奇了!我还以为他知道,就一直等他说话,结果这小子就再也没吱声了,闷头玩手机一直玩到没电才睡!”
“嗐!合着你白忙乎了!”
“不过,他临睡的时候又说了几句!”
“刁兄啊,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
“呵呵,我就是按照事情展说的嘛!一开始,他在犹豫要不要问他师父,可是后来自己也给否定了,因为他师父不告诉他,他不仅白问,还怕惹恼师父。但是,他好像一直在琢磨此事,睡着之前,又嘟囔了一句:肯定不在这院里,难不成在太乙山阴那处地支阵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