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求求你,我娘再有不是,也是你亲大嫂,只要你帮着找她求情,她一定会高抬贵手,放过我娘的。”
陈思草一开了口,一旁的陈宝儿哇哇大哭:“我要我娘,我要我娘,你们不放过我娘,你们是坏人!”
夜染下了马车一走近,听得一头雾水。
陈思草和陈宝儿跪在香茗轩门口闹,已经将大街上的人都引过来,围着看热闹。
夜染皱了一下眉头,挤进去问:“怎么回事?”
“染儿,你总算来了!”
陈柳儿一阵头大,昨天的事情,她已经惹了夜染不快,想着好好替她守铺子,将香茗坊昨天抢去的买卖补回来。
没成想,铺子一开门,陈思草又带着陈宝儿来闹。
夜染一出现,陈柳儿长吁一口气:“李春花失踪不见了,草儿和宝儿非说是你将人给绑起来,跑到铺子门口来闹,让我上宅子那边找你求情……”
昨天香茗坊开业,陈思草和李春花为了抢花茶铺子的买卖,故意来陈柳儿面前挑拔离间,让她将铺子关了,去牢里找陈贵求证,因此耽搁了花茶铺子的买卖。
今天一开铺子,陈思草和陈宝儿又跑过来闹,往她头上泼脏水。
这么闹腾,是想让香茗轩花茶铺子开不下去吧?
夜染冷冷的看着陈思草:“你说我将你娘给绑起来了,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昨天我娘……”
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到一半顿了顿:“我娘说姑姑上泽城大牢去看我爹了,想问问爹在里边还好不好?就想摸黑了来找柳儿姑姑问清楚,谁知道这一问,再也没有回去过。”
陈柳儿哭得很伤心,一急之下,摇晃了一下陈宝儿的手臂:“宝儿,娘昨晚是不是说来找姑姑?”
“是,是!”
陈宝儿指着陈柳儿和夜染:“你们都是坏女人,不想让宝儿过好日子,你们坏,你们坏……”
陈思草闹腾,围观的人还只是看个热闹,毕竟关系到两个铺子抢生意。
但是,陈宝儿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这么哭闹下去,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对着铺子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还以为香茗坊和香茗轩一家的,原来不是,这么闹腾,是在抢生意吧?”
“不是一家,香茗坊取个一样的铺名,有些过分了!”
“昨天我从香茗坊买了些花茶回去,里头卖的花茶跟香茗轩是一样的,那卖花茶的姑娘,穿的衫子也一般模样,如果不是这么闹腾起来,还真以为两边是一家的。”
“香茗坊这样抢生意,真是有些过分,但香茗轩的掌柜也太狠了些,直接将人给绑起来了,绑人是犯了律法的,闹到官府去也没理。”
香茗轩开在南街也不少时候了,与陈柳儿相熟的掌柜,这会儿跑出来做说客。
“陈掌柜的,香茗坊公然抢生意,你们可以告到商会去,但绑人是犯律法的大罪,闹开了吃亏的也是香茗轩。有什么恩怨过不去的?不如将人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