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炎看着落一子已成定局,刚刚他一个喷嚏,是在故意干扰他?
他咬牙切齿:“无耻至极!”
骁王却不以为意,腹黑的抽搐了一下唇角:“阿炎,为了她和你的一双小外甥,百里家也该跟本王在一条船上。”
“我何尝想替那个昏君办事?”
百里炎心烦意乱:“如果这些人没有顺利押回京城,他便有借口动百里家。”
骁王笃定的一笑:“那如果是在中州出的事情?”
“妙啊!”
百里炎大笑失声:“中州知府是他的走狗,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留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回京城吧!”
两人密议了一柱香时辰,百里炎催促他:“中州府那边,除了你安插的人,百里家也会暗中接应,你回州府好些天了,别让她和我一双小外甥等太久。”
“我见完各地商号管事,会动身回小泽镇去。这几天查到,公孙冥潜伏在大泽湖一带,是公孙芷授意的。你回京城也查一下,他很有可能是公孙侯府养在外室的野种,而西陵州除了他,显然背后还有高人,操纵着西陵州天医堂,开始对付本草堂……”
姜坊正受了文大夫的提醒,将仁心堂的人抓起来关押在镇衙大牢后,就忙着接手养济院了。
文大夫在养济院呆了两天,隐在暗中,将养济院的一切摸得一清二楚。
有文大夫提醒,哪些是虐打孩子的,跟戚荷走得近的。
姜坊正直接将戚荷的亲信,给抓了起来,关押进镇衙大牢,然后找钱老东家帮忙,雇了几个会照顾孩子的妇人,先在养济院忙活着。
光接手养济院那个烂摊子,他忙得脚不沾地。
处理完养济院的事情已经是深夜,第二天一早,才想起仁心堂抓来的那些人。
其实,他就是被公孙冥算计,心里藏着一口恶气。
那些人没有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姜坊正一人赏了十个板子,将他们从镇衙大牢丢出来前,还顺便提醒了一句。
“以后做人别那么没眼力劲,也是本草堂夜掌柜不与你们计较,不然的话,老子将你们关牢里十天半月。”
“是,是!”
周大夫和于大夫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唯唯诺诺应着,一身是伤从镇衙大牢出来。
他们悔不当初啊!
如今仁心堂关门了,只有本草堂一处诊堂。
他们还指望着拿月钱,结果在仁心堂忙活这几天,一根毛都没有捞到,仁心堂已经出事了。
“老于,你说夜掌柜没有追究我们背叛了本草堂,是不是还想聘我们回本草堂去。”
“这不能吧?”
于大夫心虚道:“听说如今本草堂,有名医张仲杜坐诊。”
“光一个张大夫,人手也不够啊,仁心堂倒了,上本草堂诊病的人多。”
周大夫一拍脑门:“林掌柜待我们不薄啊,我们不该见钱眼开,不如咱们回去本草堂赔个不是,毕竟在本草堂那么多年,夜掌柜是个女人心软,想来不会与咱们计较了。”
仁心堂一倒闭,他们丢了饭碗啊!
他们的家室全在小泽镇,如今小泽镇只有一家诊堂,不去本草堂,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