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寒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能靠近女人,所以她要和他保持距离。
不过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司徒丹静抬脚离开后,慕清寒才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两人就这样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一前一后的下楼……
而这个时候,过来找慕清寒的简如歌,正站在慕氏集团的楼下。
她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轻声询问,“寒,你,在这里吧?见到我,你会怪我么?”
为了唤醒她,即使是被她推落悬崖,他还是在笑着,在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如今她已经好了,不再被蛊毒控制。
他会原谅她么?
简如歌收回目光,抬脚准备往慕氏集团大楼走。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丹静和慕清寒,一前一后的,从慕氏集团的大堂内往外走了出来。
看到慕清寒,简如歌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狂喜。
寒,他真的好好的活着,而且看起来伤也全好了,真好!
有晶莹的泪珠、喜悦的泪珠,在简如歌的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而此时的慕氏城堡里,两个双胞胎宝贝,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叔,大声的反问道:“你说什么?爹地他失忆了?”
安叔点头,看着两个宝贝,再一次重复的说道:“少爷受了很重的伤,虽然经过调理,身体上已经没有了大碍,但是却失忆了。”
“难怪?”简子航嘟囔,“我就说爹地既然没事,怎么没去找妈咪和我们呢,原来是失忆了啊!”
说完,他看着安叔,担心的询问:“那爹地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安叔摇头,“这倒没有,少爷只丧失了一部分的记忆。”
简子航看向安叔,心情复杂的询问,“你不要告诉我说,爹地丧失的记忆,刚好是我和妈咪吧?”
安叔点头,“好像是这样。”
说完,安叔看向慕千帆,跟着说道:“少爷不但不记得简小姐,不记得小小少爷,好像连千帆少爷也一并给忘记了。”
慕千帆皱眉,“连我也忘了?”
安叔点头,‘是。’
爹地忘了妈咪和弟弟,还忘了他……
慕千帆看向安叔,询问:“除了我们之外呢?爹地可还忘记了其他的人或事?”
安叔想了想,摇头,“似乎并没有。”
听到慕千帆和安叔的对话,简子航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哥哥,怎么会这么凑巧,爹地失去的记忆,忘记的人只有你我还有妈咪呢?”
慕千帆点头,“是啊,也太奇怪了。”
慕氏集团外。
司徒丹静一走出慕氏集团,便看见了站在那里的简如歌。
当场她便震惊的顿住了脚步,简如歌?居然是她?她竟然没死,还找来了这里!
紧跟着,她灰色的眸子里,便泛起了萧杀,没死又如何?敢出现在她的地盘上,她会亲手送她去阎罗殿报道的!
想起那个没用的克隆人,司徒丹静的眸子更加阴狠,里面的萧杀之气也更加凝重,“该死的克隆人,居然敢违背她的命令,没有杀死简如歌,她一定会严惩他,要了他的命的!”
见司徒丹静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慕清寒温声询问,“怎么了?”
司徒丹静立即回神,扭头看向慕清寒,温柔的笑,“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说着,她走向慕清寒,想要伸手去挽慕清寒的手臂。
不过最终没敢那么做。
她想能比肩而立的待在清寒的身边,就已经足够能让简如歌奔溃了。
司徒丹静笑看着慕清寒,温柔的出声,“清寒,我们走吧。”
对司徒丹静的突然靠近,慕清寒不悦的皱眉,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他淡淡的点头,“嗯。”
两人抬步,并肩往外走。
慕氏集团外,简如歌愣在了那里。
她不明白司徒丹静为什么会在寒的身边,更不明白寒对司徒丹静的态度……?
她没有像司徒丹静以为的那样奔溃,更没有即刻转身离去,而是呆愣在了那里,怔怔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慕清寒。
她含着泪珠的眸子里,充满了太多的情绪。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慕清寒,眸光始终锁定在慕清寒的身上、追随着他的步伐一起游移。
司徒丹静的眼角一直在关注着简如歌,看到这一幕,她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生怕简如歌会引起慕清寒的注意……
简如歌含着欣喜泪水的眸子,一直在看着慕清寒,看着他健步往外走。
他俊朗的容颜,巧夺天工,泛着生人勿进的冷漠,同她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模样几乎一样。
不,他看起来比那时还要冷。
他和司徒丹静并肩而行,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一般,眸色冰冷、毫无波澜的往外走。
他是在怪她么?
怪她伤了他?
不,不可能的!
他是绝对不会怪她的,看到她也决不该是这个样子!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他绝不会对她如此,更不会和司徒丹静那个女人如此和谐的走在一起!
简如歌抬脚,快步朝着慕清寒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看着慕清寒,充满情愫的轻唤,“寒……”
随着她的声音,慕清寒抬眸。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她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外面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风衣。
她的容颜消瘦,却丝毫遮挡不住她的美。
不得不说,她的五官真的很精致!
她璀璨的眸子里含着晶莹的泪珠,却始终没有落下,就那么委屈的看着他,似乎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一般。
这个女人很美,她是谁?
为什么看着她这番模样,看着她美丽消瘦的容颜,他的心竟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而且那莫名的想要上前抱住她,给她一些安慰的想法,又是怎么回事?
慕清寒很不适应这样的感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而且他很清楚,他并不认识眼前的女子。
或者说在他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一个女子。
对眼前的女子,慕清寒只能将其定义为:又一个企图靠近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