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就认定了他,就算不能成为他的女人,怎么也要让他赔她一大笔损失费才行。
要不然她辛辛苦苦怀孕数月,到头来,岂不是白辛苦一场。
茉莉反应过来,再看阿毛的时候,阿毛已经走开了。
“阿毛!……”茉莉哭喊着大叫。
陈子席头也不回的说道:“放心,我会将你怀孕的事情转告给孩子父亲的。”
陈子席给茉莉留下一句话后刚走出不远,手机又响了起来。
叮咚一声,是他设置的特别提醒。
看到是聊天群有人艾特他的提醒消息,陈子席俊朗的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暖暖的邪肆的笑容。
他一边阔步行走,一边进入聊天室。
是简子航发给他的私聊,西子宸,在么?
西子宸:怎么了宝贝?想干爹了?
从在墨西哥毁掉慕俊宇的武器库,从慕清寒那里亲自讨来了认简子航为干儿子后,陈子席再和宝贝聊天,就开始以干爹自居了。
而简子航知道是慕清寒答应的,又因为妈咪能平安无事西子宸确实有很大的功劳,便也默许的认下了这个干爹。
而且若不是他的干妈凌筱月已经名花有主了,他还一度生出了干爹干妈凑成一对,喜结良缘的想法呢……
简子航担心简如歌的安危,找西子宸也是为了让他帮忙,所以并没有功夫和他说别的,直接进入主题。
航大大:我妈咪被人下了蛊毒,现在在慕俊宇的手上,你有慕俊宇的消息么?或者知道他有可能的藏身地点么?你以前不是跟在慕俊宇身边很久的么?应该了解他的吧?
看到简子航发来的消息,陈子席震惊当场。
宝贝妈咪被下了蛊,还落到了慕俊宇的手上?
他立时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快速的安抚的发消息给简子航。
西子宸:宝贝别急,我刚好也要去捉拿慕俊宇,你妈咪我一定会帮你救出她的,不要担心。慕俊宇的消息,我虽然暂时没有,不过应该很快就有了。
航大大:嗯,你若是有慕俊宇的消息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
西子宸:好。
和宝贝聊完天,陈子席黑色的眸子里密布着凌厉的萧杀。
该死的慕俊宇,居然又对宝贝妈咪下手!
他这是还惦记着白陵国的宝藏么?
不过说起来,他和慕俊宇还真是冤家。
慕俊宇没死,不好好的藏着,居然又跑出来生事,送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找虐。
这一次他一定要弄死慕俊宇,为民除害,让他再也无法出来作乱。
以前他是卧底,为了毁灭武器库,是慕俊宇的手下,跟在慕俊宇身边行事不免要有所顾忌,为了取得慕俊宇那个变、态的信任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慕俊宇身边的卧底,慕俊宇的劳什子手下,而是以国际刑警的身份缉拿他。
他之前跟了慕俊宇那么久,慕俊宇的想法和习性,他最为了解不过。
“呵呵,慕俊宇,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不好好的龟缩着,居然还敢跑出来送人头!老子这一次要是再不弄死你,这辈子也别想成家了!”
陈子席归队后,立即带着分队出动,追击慕俊宇。
很快的,他的手下便找到慕俊宇活动的范围,“队长,已经找到慕俊宇的行踪了,他确实如队长所说的,如今正游离在白陵国的边界!”
“很好,去白陵国!”陈子席带着一队国际刑警中的精英,立即出发前往白陵国……
江城这边,简子航除了和西子宸联系以外,还和聊天群里所有的人员打了招呼。
让他们务必留意慕俊宇的下落,和以往一样,凡是提供慕俊宇下落者,赏金千万。
同时在得知慕俊宇卷土重来的经济来源,都源自于他的那个舅舅——十几年前的大毒枭江御城后。
简子航又和慕千帆一起积极运作,竭力的查找江御城名下的财产都是他之前涉黑时非法所得,以及洗黑钱的种种证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简子航和慕千帆的不屑努力下,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并顺藤摸瓜的查出了他们所需要的所有罪证,证明了江御城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是江御城不法所得。
之后,他们将这所有的罪证,全部都以匿名的形式,发送给了国际刑警组织。
接到简子航和慕千帆发来的罪证,国际刑警组织动作快速的冻结了江御城名下的所有资产,从经济上截断了慕俊宇的后路。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江城,距离莫子翔和凌筱月的订婚还有三天了。
而此时的季晓柔也早已经从医院回到了她的出租屋。
其实从莫子翔去医院看她的第二天一早,季晓柔就固执的离开了医院,任凭林青青怎么劝都劝不住。
既然子翔已经不再爱她,她也不想再给他添任何的麻烦,更不想让林青青借助她去搅和了子翔的幸福。
虽然她还深爱着子翔,但六年时光已过,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子翔会忘记她,爱上别的女孩,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她既爱着子翔,便只能祝福,而不是去添乱。
这样即使和子翔做不成恋人,他们还能是朋友……
可林青青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
从她出院以后,林青青便每日的都来看她。
说是来看她,其实每次来都是来给她洗脑,让她动手抢回子翔的。
今天也一样的毫不例外。
林青青看着出租屋里一天比一天消瘦的季晓柔,很是心疼的开口:“晓柔,你这又是何必呢?明明你还深爱着子翔,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争取一下呢?”
这些天,这些话,季晓柔从林青青的嘴里听的太多了。
起初对于林青青的劝说,她还会给予回应,让林青青死了让她去抢子翔的想法,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可等林青青来的次数多了,说的次数多了,她也就懒得再理会林青青了,任凭着林青青再说什么、做什么,她自顾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再予以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