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她又接着说道:“而且,我觉得你很可怜。虽然我的母亲因你而死,但父亲却爱了她一生。而你呢?算计了一生,你可有得到过父亲半分的爱?”
“那又如何?”被戳到了痛楚,丽萨气急的咆哮:“我还是一样嫁给了他,而你的母亲就只能被赶出白陵国,只能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到死都无法见上他一面!”
“呵,还真是无可救药!”简如歌看着丽萨,冷冷出声:“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母亲的更惨!不但一生求而不得,还要在这冰冷潮湿的地方,慢慢的度过你的余生,为你所犯下的罪孽慢慢的赎罪!”
简如歌眸光森冷的打量着丽萨,看着丽萨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样子,接着缓缓的说道:“今天我之所以会过来这里,只是来替我的母亲看看。她曾经的好姐妹,白陵国高高在上的王后,如今所过着的生活。让她好好的看看,那曾经害了她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如今看到你这般模样,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简如歌转身就走。
而在她的身后,被刺激到的丽萨,怒急的大骂:“贱人!你个小贱人!你会和你的母亲一般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从监狱出来以后,简如歌便返回了房间。
房间里慕清寒并没有睡,而是在召开着视屏会议。
见简如歌进来,他终止了会议,起身朝着她走了过去,“怎么这么久?”
简如歌的情绪并不怎么高。
看到沦为阶下囚的丽萨,并没有让她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让她很是伤怀。
虽然丽萨为她所做的付出了代价,可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妈咪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了……
简如歌看向慕清寒,“不是明天要离开么?我去见了丽萨。”
慕清寒抱住简如歌,温声开口:“去看她干嘛?她如今所经历的,都是她罪有应得。”
“我知道。”简如歌抬头看着慕清寒,突然有感而发的说道:“寒,你有没有觉得,其实丽萨也挺可怜的?她功于心计算计了一生,却一辈子都没能走近所爱之人的心,没能得到他半分的爱?”
站在女儿的立场,她对丽萨是恨的,是无法原谅的。
她恨丽萨害了母亲的一生,让母亲过上了颠沛流离、不能与爱人相守,甚至是死于非命的生活。
而且即使没有白陵国的变动,没有丽萨谋反的事情,她也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将丽萨所做的事情公之于众,会撕破她的虚伪面目,将她送进监狱,让她为她犯下的错认罪的。
可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又不免觉得,其实丽萨也是很可怜的。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害了别人,又害了自己。
慕清寒抱着简如歌,缓缓的说道:“她一点都不可怜。爱上了心有所属的人本就是她的错,为了得到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费尽心机的去害别人,她更是错上加错。”
想起了司徒丹静,简如歌看向慕清寒询问道:“你呢?你会像父亲一样……”
慕清寒没有让简如歌说下去,直截了当的开口:“不会的!我不爱的人,不管那个人和我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我都不会给她丝毫的念想,更不会让她有机会去害我喜欢的人!而且除了你,我今生不会娶任何的女人!”
这一刻简如歌是感动的。
她就知道,同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她和慕清寒的身上,就绝对不会造就如今的结局。
司徒丹静对慕清寒是有执念的,而且一点都不比丽萨对父亲的差。
相较于丽萨是父亲的青梅竹马,司徒丹静不单是慕清寒的青梅竹马,还是救了慕清寒性命的恩人,可慕清寒在对待司徒丹静的事情上就做的很好。
没有遇到她之前,他没有给过司徒丹静念想,遇到她之后,他更是和司徒丹静疏远了距离,没做过任何会让她误会的事情。
简如歌是满意了,慕清寒却还在生着气。
为简如歌的不哄他。
为简如歌故意丢下他去两个宝贝那里这么久。
为简如歌怀疑他爱她的心。
男人的心是大的,可却因为那一个人,只因为那一个占据了他整颗心的女人,却也是小的。
说完对女人的情谊,慕清寒便直接吻上了女人的唇瓣。
狠狠的吻,用力的吻,颇有几分惩罚的意味。
简如歌吃痛,“疼,慕清寒,你这是干嘛?”
“你说我干什么!”慕清寒眸光猩红的说着,一把将简如歌给抱了起来,抱着她目标明确的往大床上走去。
简如歌脸一红,揪住了慕清寒的衣服,“你…我还没洗澡呢?”
“嗯,我带你去洗。”说着,慕清寒调转了方向,带着简如歌去了浴室。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简如歌拒绝。
让这个男人洗,那还是洗澡么?
慕清寒恶狠狠的看着女人,威胁的说道:“歌儿,你确定不让我洗么?”
简如歌觉得男人的眼眸很危险,若是她不答应他的请求,她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
她向来就是识时务的,在强权面前自然不会太过于逞强。
她看着慕清寒的脸色,声若蚊蝇的开口:“不,不确定。”
说话间,慕清寒已经阔步进入了浴室。
他毫不客气的重新吻住了女人的唇瓣,辗转反侧的吻,同时打开了水龙头,往宽大的双人浴缸里防水。
等到浴缸里的水放满时,这沾满了热度的吻才堪堪结束。
因着这个吻,两人的呼吸不由的都乱了起来。
慕清寒动作迅速的扯着简如歌身上的衣服,同时霸道的,沙哑着嗓音命令道:“歌儿,今生只有我能脱你的衣服。”
看到慕清寒这么认真,简如歌就想逗逗他。
她看向他,很认真的说道:“那可不行。”
慕清寒沾满了谷欠望的脸上,立时密布了冰寒,“你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确定啊。”简如歌笑,看着慕清寒,“若是只能你为我脱衣服,那你不在我身边时怎么办?难道我每天都要和衣而眠么?所以,你这要求太过份,自然是不行的啊。”
“小野猫,欠收拾了!看来平时我还是没喂饱你啊!”慕清寒说着,一把将简如歌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