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简子航尊重意见的看向慕千帆,“哥哥,可以吧?”
慕千帆点头,“嗯。”
他酷酷的走了进来,站到了简子航旁边。
慕清寒笑,伸手搂住了两个宝贝,“那爹地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几人看向门口。
骆笙站在那里,恭敬的开口:“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慕清寒点头,看向占据他整个心房的三人,温柔的出声,“宝贝们,我们去吃饭吧。”
一家四口下楼吃晚饭。
突然,慕清寒的手机响了起来。
慕清寒接起,立时变了脸色,“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慕清寒冷冷的开口:“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慕清寒看向简如歌,“歌儿,不能陪你和宝贝们吃晚餐了,欧洲那边出了点事情,我要过去处理一下。”
简如歌看向慕清寒,关心的询问:“这么严重?不吃饭再去?”
慕清寒笑,“还好,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就不吃了,我赶过去处理好立即回来。”
说完,慕清寒看向两个宝贝,“对不起,宝贝们,今天爹地可能没办法加入你们的游戏了。不过爹地向你们保证,明天爹地一定加入。”
慕千帆点头,“嗯,爹地去忙吧。”
简子航也骄傲的点头:“去吧。”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嘀咕道:“这样也挺好,免得一会跟我和哥哥玩游戏被虐的太惨,你老人家脸上挂不住。”
慕清寒挑眉,“宝贝,你确定我会被虐?而且,我是老人家?”
简子航一脸的坦然,话更是说的一本正经:“那当然了,我和哥哥都很厉害的!至于老人家的事情么……虽然你并不老,还很年轻,可在我和哥哥面前当然算的上老人家了。”
慕清寒宠溺的笑,伸手拍了拍简子航的肩膀,“那好,我这个老人家就先去征战沙场去了。在我不在的期间,还要麻烦两位小少帅帮我照顾好家眷。”
看到爹地如此的上道,简子航对他是越发的满意和喜欢了。
简子航笑,郑重的承诺,“老人家放心,你的家眷就是我的家眷,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好他们的!”
简如歌眉眼温柔的看着父子之间打趣,之前那所有的不快,都被眼前的幸福给消弭了下去。
还好,她还有宝贝们。
还好,她还有他。
因为欧洲慕氏集团突发的状况,慕清寒告别了简如歌和宝贝们,连夜乘坐直升机飞往欧洲处理公事。
在他上飞机的一瞬间,突然心跳加速,他轻轻按着心脏的部位。
“总裁,你怎么了?”洛风看着他的脸色不太好。
“没事!”但是他的心好像犹如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一样,胀胀的痛!
简如歌和宝贝们送别慕清寒,在楼下温馨的吃了晚餐。
之后,在陪着宝贝们睡下后,简如歌才返回了卧室。
白天睡了一整天,简如歌此时并不困。
她去了阳台,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远方的霓虹灯。
虽然所有的不快和伤感,都被慕清寒和宝贝们给消掉了,可此刻想想,她还是很心疼她的母亲。
对那个神秘的国度,造成了她母亲所有的幸与不幸,给她母亲留下太多恩怨的地方,她很想去一探究竟。
想去见见她素未谋面的父亲,看看他是否还记得一个叫苏曼的女子,是否又知道和他一起生活的王后是怎样的一个蛇蝎!
若是他真的生活的很不幸,又染上了重病,简如歌不知道见到他后,她会如何?
但她知道,白陵国她一定是要去的。
那就等慕清寒这次从欧洲回来吧。
等他回来后,她就自己去一趟白陵国……
我让天地焕然一下灿烂
服啦服啦
我让年华猛然一下慌乱
服啦服啦
我让空气醉然一下酥软
服啦服啦
整个地球油然围着我转
手机铃声响起,简如歌拿出手机。
电话是凌筱月打来的。
简如歌滑动手机,接听。
凌筱月的声音,立时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歌儿,睡了吗?”
简如歌诚实的开口:“没有。”
说完,简如歌对着电话调侃道:“怎么了?皇后娘娘这么晚了还给小的打电话,可是有事召唤?”
说着,不等凌筱月说什么,简如歌又接着笑道:“呵呵,老实交代,最近和莫少进展如何啊?是否成功的爬上龙床,彻底入住东宫了啊?”
因着简如歌的话,凌筱月的脸颊上不仅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润。
她偷偷的看了眼对面正在为她调酒的男人,在确定他没有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后,才放下了心来。
她没有多说什么,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直接邀请道:“歌儿,你要不要过来酒吧这边?我和莫子翔都在这里。”
说着,她语气骄傲了起来,“歌儿,你一定还不知道吧?莫子翔他居然还会调酒!而且,他调酒的技术一流,真的非常的好喝!”
“哈哈……”简如歌笑了,“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喝醉?”
说完,不给凌筱月说话的机会,她又自顾的说道:“哦,不对,应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因为有莫子翔在场,凌筱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视简如歌的调侃,继续的发出正常的邀请,“歌儿,来吧,我在这里等你,我请你喝酒。”
“嗯。”简如歌应允,“我马上就过去,过去看看莫少到底是如何的调酒一流,又是如何的把你给变成小迷妹的。”
挂了电话,简如歌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见外面的天色太晚,简如歌唤了余越,让他送她去酒吧。
不多时,车子在cc酒吧门前停下。
简如歌看向余越,“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自己回去就行。”
余越拒绝,“没事的小姐,我在这等你。”
简如歌看余越态度坚决,倒也没说什么。
虽然她觉得在江城很安全,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可余越有他的职责。
而且有余越在,她也能更安心。
“那好,辛苦你了。”简如歌颔首一笑,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属下的职责。”余越恭敬的出声,跟着简如歌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