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镜淸终究还是发现了。
傅镜淸第二天就找上了门。
苏小满没想到傅镜淸在一夜之间就能够掉出清楚她的位置。
明明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傅镜淸过来的时候,
却是被人挡在门外。
霍与江的云锦别墅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保镖。
乌泱泱的一群黑衣人像是机器一样挡在门口。
傅镜淸想要硬闯。
但是还是被一群人挡住。
苏小满从楼上其实是将那边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苏小满听到傅镜淸在门口喊她的名字。
苏小满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被霍与江一把抓住了手臂。
霍与江声音冷沉:“你现在出去,你知道应该是什么后果。”
苏小满挣扎着,眼睛都红了。
但是霍与江就是没有放手。
霍与江说道:“呆在这里看着,不过夏央央,如果你过来了,我就当你放弃了。”
说完霍与江转身。
苏小满并没有跟着他。
霍与江下楼。
只是稍微挥了挥手。
那些保镖已经让出一条路。
傅镜淸走了进来。
傅镜淸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傅镜淸走了过来。
苏小满站在露台上。
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傅镜淸的那张脸。
苏小满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冰冷了。
霍与江就站在他的跟前:“傅总扇窗民宅,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傅镜淸开门见山:“我知道小满在你这里,霍与江,你究竟要做什么?
霍与江说道:“小满住在我这里有什么稀奇的吗?”
傅镜淸看他不否认,冰冷的怒意更是喷薄而出。
傅镜淸说道:“你这是绑架,你到底对小满做了些什么?”
霍与江说道:“小满是心甘情愿住在我这里,我想着并不是绑架。”
傅镜淸说道:“绝不可能。”
霍与江说:“我想现在小满已经想通了,她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也愿意接受她,所以,傅先生还是不要强求了吧,我会好好照顾小满。”
“霍与江,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小满会回到你的身边?”
“你不信就算了,傅先生,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和你纠缠,你还是请回吧。”
傅镜淸说道:“让小满出来,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小满,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霍与江却是转身。
傅镜淸要进去,便是被管家和两个保镖拦在门外。
“小满,小满!”傅镜淸叫她的名字。
而此时此刻,苏小满就在楼台玻璃窗的后面。
只是被厚重的窗帘阻挡。
苏小满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傅镜淸。
但是傅镜淸却看不到她。
苏小满听到傅镜淸叫自己的名字。
每一声都像是在自己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苏小满手指紧握。
指甲插入了掌心里面。
涓涓的血从里面淌出来。
但是苏小满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什么比胸口那一块更痛了。
苏小满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
她想下去,想直接扑到傅镜淸的怀里,想跟她一起回家。
她想傅镜淸,想两个孩子,都快要想疯了。
但是苏小满的脚却像是钉子一样钉在原地,一步也无法挪开一样。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苏小满终究忍不住。
拉开窗帘看了一眼。
但是那一眼,却是看到了傅镜淸的眼睛里面。
傅镜淸也已经发现了她。
苏小满同他对视了一秒。
便又躲了回去。
苏小满没有勇气、
如果她现在出去了,就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
而傅镜淸已经在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与江已经站在苏小满的跟前。
霍与江说道:“你要不要下去,和他说清楚。”
苏小满蹲在地上大哭。
苏小满冲着霍与江吼道:“我恨你,霍与江,我恨你。”
“恨就恨吧,不过你若是不出去,恐怕傅镜淸不会走,外面可是要下雨了。”
霍与江的声音刚落。
苏小满就听到外面打雷的声音。
苏小满站起来,拉开窗帘一眼。
外面果然开始下雨。
豆大的雨滴落在玻璃上面。
外面瞬间变得模糊一片。
而苏小满看到,傅镜淸却是依然那样站在雨中,一动未动。
他已经没有再叫喊她的名字。
只是屹立在哪里,像是一座冰雕一样。
苏小满知道,傅镜淸也在赌。
赌自己的不忍心。
苏小满心里难过极了。
纵使心里有千般万般的不忍心。
她也不能出去。
只要她现在选择了傅镜淸,所有的一切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苏小满没办法承担那样的后果。她绝对不能出去。
她心里真的是怨恨极了,从来没有这样怨恨过。
她看着眼前的或与江,就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一样。
苏小满缓缓的蹲下来,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面,她抱住自己的身体,无助的大哭起来。
霍与江也没有离开,就这样站在苏小满的跟前。也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静静地看着。
苏小满不知道,傅镜清在外面站了多久。
反正傅镜清离开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已经黑了。
苏小满站在窗边,看着傅镜清二人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傅镜清消失在夜幕之中。
霍与江说道:“小满,你该吃东西了。”
苏小满突然转过身来,冲着他吼道:“
这下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你就是想拆散我们夫妻两个,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样卑鄙无耻,你以为你能达到你的目的吗?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爱你,即便你这一辈子将我锁在身边,我也永远不可能爱上你一分一毫,现在我对你只有恨,只有怨,连往日的,一分情意,都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霍与江说道:“我不在乎,事到如今,我只需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只需要在我想念你的时候,我能够看到你,我只需要感受到你的体温,看到你的容颜,小满,我爱你就好了!”
霍与江这番话说得十分动情,也十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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