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我在元首府守了你这么久,送走了一个对我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爱我的女人,却心心念念着想要唤回你这个一天到晚疏离我、对我冷若冰霜的女人?!我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她瞳仁缩紧,攥住手心,半会儿才道:
“……对不起,厉颢渊……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辛苦,你也一直想要我回来……可是……我……我现在真的很累,头也疼。”
正这时,舒歌找来了钥匙,将门打开,进来了:
“厉颢渊,你干什么呢,以为哪儿都是你家啊?说锁门就锁门?你就算想和晚晴说话,也得看看她现在什么样子!比刚刚生过孩子还虚弱!我命令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说!”
厉颢渊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莽撞太激进了,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舒歌牵着锦年来了景沛楼。
秦晚晴已经起来了。
看得出来休息了一晚,让她的精神充足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
打扮也和之前的颜颜截然不同了。
她将头发束起来,随意地绑了个马尾,随手在舒歌为她准备的衣服里找了件牛仔裤和浅蓝色衬衣。
看见锦年来了,秦晚晴的脸上露出欣喜,蹲下身展开双臂:“锦年,快到妈咪这里来!”
锦年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迟疑。
毕竟,就在前天,这个人还是颜颜。
舒歌低声:“锦年,颜颜姐姐走了,她现在是妈咪了。”
锦年这才慢慢走过去,试探:“妈咪?”
秦晚晴将锦年一把搂进怀里:“对不起,锦年,妈咪叫你担惊受怕了。”
又将她的小手拉起来,用自己的拇指摁了摁她的拇指。
真的好像是妈咪。
小时候学走路每次摔跤时,妈咪就会用这个举止来鼓励她。
就像是将自己的力量灌输给她,给她打气一样。
这是独属于母女两人的暗号。
锦年瞪大瞳仁,这才卸下心防,抱住面前的女子:“妈咪”
母女两和舒歌坐下来,秦晚晴问了问锦年这段日子的生活,无非是有没有吃好睡好,又知道锦年已经去看过爸爸了,问她外公苏醒后身体如何。
锦年也一一回答着。
末了,秦晚晴才望向舒歌:“我在你这里住了太久了,现在既然没事了,今天我就带着锦年回去吧。”
“不行,你昨天才做完最后一次催眠,刚刚清醒,怎么样也得休养个几天再走。”
秦晚晴无奈:“真的不用了,我真的打扰你太久了。不大好。你看我现在,精神好得很。”
“元首府这么大,哪里谈得上打扰。你现在回家,叔叔也刚刚恢复,你妈妈也不知道是照顾你还是你爸爸,你想累坏你妈妈么?”
秦晚晴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只能默认了:“好吧,那我就再多住几天再走吧。”
锦年好久没让妈咪陪自己玩,现在妈咪好了,也就拽着她的手往外拖:“妈咪,上次本来说干妈、糕糕,还有我和你一起去游乐场玩,结果没去成,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四个再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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