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舞身子一颤。
他这话除了警告自己,更是在向舒歌证明他与自己从没发生过任何事。
难道在他心目中,与自己接近的那段日子,也是这么难以启齿,不喜多提吗?
鼻头一酸,再忍不住,朝商场外跑去。
甄佩仪也只能赶紧追了上去。
安静下来,舒歌扬起脸,瞟一眼傅南霆:“三爷最后那话,算是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吗?”
这是在证明他和舒倾舞即便是很接近的那段日子,也没发生过任何事?
傅南霆骏浓眸色一深,又略是一弯,垂下头颈,伏在她耳垂边:
“就算不说,你也应该清楚。……老子哪次不是公粮交足,弹尽粮绝?”
她大白天的脸一热。
靠。这个老司机。
转身就朝车子上走去。
傅南霆大步跟上。
回到家后,舒倾舞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开始不吃不喝。
一连两天,皆是如此。
劝都劝不动。
急煞了甄佩仪,那天带她出去逛商场本来是想让女儿换个心情。
这下好,反倒让女儿快自闭了。
直到第三天,舒倾舞才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
甄佩仪扑过去便拉着她的手劝:“倾舞,你别吓妈好不好?三爷那儿,咱们,咱们慢慢来。不急啊。”
舒倾舞这两天关在房间里,似乎眼泪流尽了,没再哭,只脸色苍白,虚弱地自嘲:
“妈,你自己那天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和三爷还有在一起的希望吗?”
甄佩仪一时语塞。
舒倾舞轻推开甄佩仪,朝楼下走去。
甄佩仪忙跟上去,却见女儿脚步虚浮,踩空了一下,整个人朝楼梯下摔去,幸好距离近,一把拉住她,死死扯过来,搀回到卧室里坐下。
叫佣人拿了杯牛奶上来,看着舒倾舞喝下,脸色仍没好转,甄佩仪心痛得不行:“倾舞,你饿了两天,精神情绪又这么差,身体肯定很虚,走,妈带你先去医院看看,万一气出病来了就不好了。”
“不用了。”舒倾舞将牛奶放下,摇头,却脸色一变,站起身,冲进卧室的洗手间里,蹲在马桶面前猛吐起来。
甄佩仪吓了一跳,忙跟进去,给女儿拍背。
直到舒倾舞将刚刚喝下去的牛奶吐了个干净,才好了些,可脸色却比刚才还要惨白。
“倾舞,你怎么了?胃不舒服?”甄佩仪急了。
可能是两天没吃饭,忽然空腹喝了牛奶,肠胃受不了吧。
舒倾舞只是怏怏地回应:“没什么。”
“不行,都这样了,一定得去医院看看。出事了可怎么办。”甄佩仪说着就拿了个外套披在女儿身上,强行扶着她下楼,又一边吩咐佣人去备车。
做完检查,已临近中午。
甄佩仪一边等着结果,一边陪女儿坐在长椅上。
不一会儿,护士出来喊了舒倾舞的名字。
甄佩仪扶着舒倾舞走进办公室,一坐下就问:“医生,我女儿怎么回事?是不是胃饿出毛病了”
医生没有回答,头也不抬地翻着检查报告单,问舒倾舞:“除了呕吐,头晕,还有什么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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