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天生与她悬殊甚大的身躯将她控制住,又一转,轻易将她抵在了车前方的保险盖。
小女人整副身子就这么被他抵到了车上,压得弯下去。
他匍匐而下,一只手轻而易举、几乎不费力气地制服着小女人,一手顺着她腰间摩挲而下,唇鼻在她起伏延绵的身子上落下吻,呼吸都染上了意乱情迷的炽焰,烧得身下小人儿都跟着热起来:
“还生气就不放。”
冰冷的金属车身也终于让舒歌醒悟过来。
这男人,简直无赖透了。
她还没原谅他呢!
一言不合,光天化日下还在马路边,就又开始禽兽附体了!
羞赧之下,她钻了空子,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趁男人护疼,才慌慌张张推开他,头也不回,朝车库跑去。
舒歌在政商宴会上被市长夫人认作干女儿的事情,夏婉淑倒是很为女儿开心。
倒不是因为舒家搭上市长家。
女儿能够多个长辈疼爱,也是有福气的事情。
她也准备了一些厚礼,择日派佣人送去了霍家,当是女儿这个干女儿给市长夫妻的孝敬心意。
对于舒歌来说,与容子萱认干亲,也是很意外的一件事。
又有些感慨。
她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却有了两个妈妈。
一个养母,一个干妈。
可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与此同时,容子萱也及时将甄佩仪驱除出了贤雅会,并勒令永不让其参加。
舒家听说因为那晚偷窃市长太太戒指的事儿,甄佩仪回去后,再没出过一次门了。
本以为是太丢脸,再不好意思出门,可这天舒柏言回来,说是听人说了,那晚甄佩仪离开酒店后,被舒倾舞陪着去了医院挂急诊,好像伤得很厉害。
舒歌和夏婉淑母女便也猜到几分,估计是舒广寒动的拳脚。
倒也是。
依舒广寒这种自私的个性,岂容被妻子一个妇道人家欺骗,又瞒了二十多年。
这个甄佩仪,如今内外交困。
在家里被丈夫厌恶。
在外面,又被容子萱这个市长太太报复打击,怕也是糟心到了极点,应该自顾不暇,很长一段日子再不会有心情招惹二房这边了。
几日后,医院。
舒歌与平日一样,来看望仍是昏迷的秦父,又陪秦晚晴坐了会儿,才试探着开口:
“晚晴,最近叔叔的医药费还够吗?”
秦晚晴点头:“还可以。放心。”
“晚晴,阿姨说,你是因为在夜店打工,才能负担得起医疗费。可……夜店工作,真的能这么赚钱吗?”舒歌实在忍不住。
秦晚晴眸仁一动,挤出一丝笑容:“嗯,因为辛苦嘛,而且又晨昏颠倒,所以赚钱。”
舒歌正想再多问,秦晚晴提前说:“别老是说我了,你最近和三爷怎么样了,还没好吗?”
舒歌和三爷的事,她约略也知道了。
舒歌一时被问住,也不知该怎么说,幸好这时,秦晚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秦晚晴拿出手机看一眼上面的信息,神色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