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1章海姬出场她不干活
西乃山半岛的西边是后世的红海,此时当然不叫红海。
当然也没有别的名字,因为它那时候还没有名字。
不但没有名字,而且没有什么人注意。
管它叫红海是后世的事情。
可是,红海怎么来的,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有些人说是以为因为红海中的珊瑚。
可是红海并不是到处都有珊瑚,有珊瑚的海域很小。
即使在珊瑚海域,也不是所有的珊瑚都是红色。
而且这些珊瑚即使是红色的,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红,那是要分季节的,只有应季时候才红的。
还有人看到一些红色的藻类,就认为那是红海叫作红海的原因。
当然,那种认为红代表南方的说法也在一定意义上符合当地的文化习俗。
但是,红海明明在西乃半岛的西部。
不过,今天百里良骝知道红海为什么叫红海了。
就是在污秽天使叫他的徒弟出来,他的徒弟从海水中出浴的那一刹那,百里良骝看到了难忘的一幕。
智繇呼叫污秽天使的时候,百里良骝已经知道,那是媚茵的师父。
媚茵是污秽天使的首徒,本来被他师父派遣出来诱引探险队的那些生光棍。
可惜偷鸡不着蚀把米,她不但没有成功,自己反而被葛朗楼给诱引而去,后来又回到了后世,现在还是和葛朗楼在一起,不知道在美利坚合众国的什么地方逍遥。
根据那些堕落天使的传统,他们的徒弟或者死了,或者丢了,都会再找一个,作为替代品,叫同样的名字,依然是首徒。
因为他们虽然堕落天使,却自诩清高,不会直接和人类成员打交道的。
那个污秽天使本身就是一个另类,因为别人都找一个小伙子当首徒,唯独他找一个小姑娘当徒弟。
他这个当师父的一路悉心教导,直到小姑娘长成大姑娘,就将她派出来干事,就如同媚茵那样。
百里良骝推测,他的徒弟会依然叫媚茵,那个女孩依然会非常漂亮,具有媚茵那样的水平。
他可是打量过媚茵,虽然人家一心扑在葛朗楼身上,并且自己身边还有几个女人虎视眈眈。
不过他没敢正眼看,而是偷眼观瞧的。
看了以后,不得不感叹造物的神奇。
媚茵的名声虽然不好,但是美貌绝对是一流的。
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举一动都令人心旌摇动。
幸亏是被葛朗楼早早拿下,否则,不知道会给探险队造成什么麻烦。
也得亏葛朗楼那个小子意志坚定,不然早就不知道给迷成什么了。
萧朝贵厉害不?
不是给那个雪莲花变异的妖女给拿下了?
花了乔直无数的分值,才给他从鬼门关拉回一条小命。
百里良骝一见到那个海姬出水,立刻就呆住了。
她不叫媚茵叫海姬也就罢了;可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比媚茵还厉害三分,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种程度的美,恐怕木头人也得动心吧?
问题还是那个特殊的情景特殊的时刻。
海姬从海水中出浴的时候,就见到一块轻柔的红纱将她遮盖,带起一团白亮亮的海水,扬起一团团水花。
偏偏那些海水不是如同别处的还是或是深蓝,或是蔚蓝,或者浑浊,而是特别清亮。
百里良骝当然知道,那是因为红海的海水含盐量特高,是世界上所有海水中最高的,所有把那些海水过滤得透彻无比。
那个海姬的肤色和海水的颜色一样,那是彻底的白亮。
尤其是在红纱的映照之下,白得更加耀眼。
红白二色,都给百里良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在百里良骝的日志上,就故意漏下那个白色,志记载了红色。
这就是红海的红色的来源,也是从时间上最早的记载。
根据地球历,那个记录日期是1665年一月二日,也就是他们到达近东地区的第二天,也就是大水爆发前一年的开始。
百里良骝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被那海姬出浴的奇异景色所诱,眼睛发直,脑袋发晕,早就忘记身在何处,不由超前走出一步。
这个时候,他的机车长在万米高空滞空停留。
如果不是车厢挡着,他必然一个倒栽葱头下脚上摔将下去。
那个车厢挡住了他,鼻子却糟了秧。
砰的一声,狠狠地撞在上面。
这种又酸又疼的感觉,才把他的魂给拉回来。
领悟到自己刚才的丢丑,自嘲地说:“老夫今天怎么搞的,怎么如同毛头小子一样魂不守舍?”
百里良骝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别人也没有在意。
因为他们一开始如果没有注意那个海姬出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知道。
如果知道了那个图景,肯定就去注意那个出浴图了,谁还注意百里良骝?
可是有两位不同。
他们就是以诺和麦蔻尔。
这二人的道行显然比百里良骝高得多,所以他们注意到了那里海姬搞出了一道景色,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是把观察的重心放在百里良骝身上。
二人知道百里良骝是负有特殊使命的总指挥,靠近他不无考校的意思。
这种出其不意的考验,比特意安排的考校效果更好。
所以二人听了百里良骝的自嘲,呵呵一声,没有搭茬。
伙计,你的意志还需要多更加稳固啊!这样的状态,可不行!
这要不是车厢坚固,你可就栽下去了。
不信你那种色授神与的德行,如果一头栽进海姬的怀抱里,你还能自己爬得起来。
百里良骝这时也注意到了自己刚才的表现落入了以诺和麦蔻尔的眼里,不要以意思的笑了一下,挠挠脑袋说:“不好意思!刚在我正在研究一个课题,太投入了一些!我是从后世而来,那个时代有很多无解的难题,其中之一就是红海为什么叫红海,这不,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被我发现了!就是刚才的那些红纱,给这个红海的名字确定了它的起源,你们二人看看,那不是还有,虽然红纱的面积小了一些,架不住多啊,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原来海姬出浴以后,她的小师妹们也出浴了。
依然是红艳艳的纱巾,白亮亮的海水和白花花的美人鱼。
百里良骝一边给自己的行为找根据,一边趁机又多看了几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百里良骝年龄也不是太大,自然也就顺其自然。
以诺笑道:“好吧,我们相信你了!不过下回再有这种事情,你不用解释;因为解释就是掩饰。”
百里良骝老脸一红,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看来不管什么事情,没事的时候,哪怕说得头头是道,一旦遇到事情,就会乱了阵脚。
从现在以后,我可要主要了。
这二位在我这里,稍不注意,自己就会露出马脚。
虽然自己自信马脚不会太多,也就三四只。
心里接受了,嘴里却说:“那些套路话,你们也信?”
麦蔻尔也是呵呵一声,说道:“听其言,观其行,外加鉴定人心,造物主赏罚严明,而且绝对不会出冤假错案,多了不说了,百里良骝你好自为知吧。”
百里良骝悚然警醒,答道:“一定!谢谢。”
说完,就觉得心里一阵清明。
这个时候,看到麦蔻尔和以诺也在观察那个红海,也不由瞟了过去。
原来现在又是景色一变。
原来海姬和她的众师妹都已经出浴完毕,但是没有出海,却在海水中心沉沉浮浮,每一个都上半截露出海面,披着那条红纱。
大概是红纱珍贵,每个人的那一块都很有限,红纱只是裹住一部分,现在依然香肩半露。
尤其是那个海姬,整个肩膀都露出来,和那红纱红白交错相映成趣。
那个污秽天使他们的师父长在那里轰赶他们。
“你们都出来了,怎么还赖在水来不上去?难道你们没有听到那个以总司令之名发号施令的家伙让我们都去攻山吗?我也不想让你们去,可是你们不去,师父我就有别执法队惩罚的危险!师父武功高强,别的不怕,就怕他的那个消魂袋!赶紧上去!”
只听一群小师妹叽叽喳喳地喊:“我们不去!我们从来没有上过陆地,一直都在柔软的大海中,现在让我们去山地,别说被那些凶恶的人打死,就是那些石头,硌也硌死了;还有那些树枝,那么坚硬,一下就把我们扎死,然后还要穿起来,挂在树上;师父你老好了,难道就看着我们去送死?”
那些小师妹尚且如此,海姬作为她们的头领,理由就更多了。
她一说话,别人就不说了,听她一个人的。
只见她挺了挺上身,娇滴滴地说:“师父耶!你是不是忘记了培养我们的目的了!我们可不是去和那些臭男人打仗的!虽然我们也跟他们征战,但是不是在这种荒山野地地战场,而是在那些纸醉金迷的温柔乡里,你不是我的前辈师姐媚茵就是干这个而且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吗?您教给我和我的师妹所有的本领都是围绕这个而来,难道让我们用这个去对付那些男人扎过来的长矛、还有那些强弓硬箭?师父你难道就忍心吗?”
污秽天使听了首徒的抱屈,也觉得自己的命令不合情理,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都是那个智繇!逮到机会非弄死他不可!不过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不遵令,就要死!大家都不好过……”
海姬不接师父的茬,她心道,你当师父的,我当然要想你提要求,我倒是想直接提给智繇或者老大呢,我够得着他们吗?
她不管师父,接着说:“师父,你看!我这如同玉脂一样的肌肤,只有这样轻柔的海水,才能承受的住,甚至那些底层人众的衣服都不能承受,如何能经受陆地山林跋涉的艰苦?还有我和我的师妹这样娇媚的身姿,怎可轻易暴露在那些乡野之民的粗鄙视力之下?师父你看我们这样美好的身段……”
海姬一边说,一边将上身拔高了一些,露出欺霜赛雪的凝脂。
然后接着说:“一直都在海水了隐藏,世上的人谁也没有看到到过,有些野人偶然路过,瞥了我们一样,师父你都会大怒,将那些人用最残酷的手段杀死!现在师父你怎么变了呢?你再也不保护我们了。”
海姬一边说,一边掉下泪来。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一直在海里,不缺水珠什么的。
那些师妹们,也都趁火打劫,说道:“师父你变了!不保护我等水嫩的小妹妹了。”
也都掉下几滴眼泪。
听了这些娇滴滴徒弟的求情,污秽天使也沉默了。
海姬善解人意地说:“师父,你的本事那么大,我看其他师伯师叔还有那些师兄们没有一个能和你比!据我观察,到了陆地上或者到了空中,你的本领也就算的上一般,和他们打架,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一旦入海,就是你的天下!他们十个八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依徒儿浅见,我们干嘛到路上和空中去受他们的气?我们高一个自己的独立王国不好吗?他们不服气,可以到海上来,师父你到那个时候,不是想怎么教训他们就怎么教训他们?敢不服气,统统将他们喂鱼!”
也不知道是真的懂事,还是在大师姐的积威之下,不敢不大力支持,反正海姬说完,那些小师妹一个个大声支持。
“好耶!好耶!大师姐霸气!他们敢来,来一个灭一个,全都喂鱼!”
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师妹大喊:“我的金枪鱼从来没有吃饱过!真希望他们快来!让我的小金饱餐一顿,然后我就可以骑着它,畅游四海了!”
其她小师妹顿时群情激昂,七嘴八舌地喊:“我也要!我也要骑鱼游海。”
只有一个最小的小师妹说:“我骑龟!鱼太快。”
误会天使开始不为所动,可是听着听着,不禁动摇起来。
原来他一直有一块不为人知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