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那个张狂的声音,都不禁脸色一变。请(品书网)
洪老爷子面沉如水,问道:“什么人,敢如此大言不惭?”
乔木道:“此人乃商家的执行家主,名叫商子民,为人桀骜不驯,民愤很大,而这家高级会所综合性高档饭店,是商家餐饮业的旗舰,由商子民坐镇经营,这个雅间,确实很少订出去,我也是和这家会所的总经理认识,才拿到手。”
麦田道:“看来有了变化,你的意下如何?”
乔木寻思片刻,说:“听听他们说什么吧,如果有说得过去的原因,让给他们也未尝不可,吃个放而已,哪里不行?”
麦田似乎不同意乔木的意见,不过也不愿意因为吃饭问题闹大,确实是吃个饭而已,闹大不值得。
功夫不大,饭店总经理进来,和乔木道歉,又说道他的东主商家老家主要用这一间招待贵客,请他们委屈一下,换到另一个雅间,今天的饭钱免了,为的是表示歉意。”
这个总经理的态度还不错,大家也不想别的,准备换到另一间吃饭。
只有老太太今天高兴,正在兴头,嘟囔了一句:“商家也不过如此,都什么威风啊!”
如果是那个经理在,听了这话也算了,毕竟商家理亏,人家容忍,还不让发发牢骚?
没有想到那个什么商子民正在听墙根,听到老太太这话,噌的一声窜了进来,对老太太戟指大骂:“你个老棺材瓤子,在商家面前,连个土鸡瓦狗都不如!让你们好好滚蛋,便宜了你们,还敢大放阙词,皮痒了不是?”
这小子也真是目无人,也不看看里面都有谁,不但信口开河,而且竟然一步攒了来,要对老太太动手!
老太太想了,本姑奶奶当年因此飒飒小脚踩刹车,连小鬼子都不放在眼力,去扁,你小子算哪根葱?敢来我面前呲牙?
不过看到这家伙口出不逊,还是很生气,要拿出当年小脚踩刹车的豪气,给他来个兜裆一脚,让他去没人的墙根倒气去。
在老子面前敢对老子的姥姥动手?
麦柯和乔直同时笑了!
不是在面皮,而是在心里!
一年没回来,京华不认识我等的大名了!
想到这里打了一个盹儿,似乎以前也没有什么名声!
那也好,从今日起,让京华纨绔发抖去吧!
可是,他二人这么一打盹的功夫,慢了一步,有人抢先了。
这个人是精灵妹妹!
不要看精灵妹妹叫老太太姥姥是跟着乔直后面凑热闹,那也是她崭新的经历!
她感受姥姥对她的爱一点都不必乔直少。
同时,那种强烈的程度,远远不是乔直能了。
所以现在有人要对姥姥动粗,同时也感觉到乔直的怒火,她这个习惯于以乔直的喜怒哀乐为自己喜怒哀乐乔直超级跟班,动作乔直快多了!
只见精灵妹妹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轻飘飘越过乔直和麦柯,两只手轻轻一拂,听到“咔嚓”“啪”两声连响。
然后是“嗷”的一声鬼叫!
众人眼看一花,精灵妹妹又回到了姥姥身边,如同没事人一样。
众人循着那声鬼叫看去,只见那个要打人的家伙伸出来的手,以一个怪异的角度下垂着,恰如一根枯枝面挂忙了败叶。
再看脑袋。
左面的脸依然如故,还是那样凶蛮,如同待宰的肥猪;右面的脸却如同一块发酵过头的面包,又大又喧腾,如同肥猪的后跨。
名眼人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会不明白?小姑娘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一招废了这小子的一只胳膊,还有半张脸。
那可真是掌握了打人的真谛——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
一直没有出声的洪伟国到了这个程度,知道难以善了,也不在退守,跟大家说:“大家都安坐吃饭!我到看看那个老家伙怎么说。”
又对精灵妹妹说:“小姑娘别怕,有姥爷呢!我看谁胆子大,敢动你一下试试!”
精灵妹妹虽然“矛盾”套装随身带,坦克装一下坏的也是坦克,但是很喜欢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甜甜地来了一句:“谢谢姥爷!”
好巧不巧,那个商家老家主这个时候到了。
无巧不巧,还听到了老洪的叫阵。
这个时候,已经有狗腿去把那个执行家主威风没摆成反而被揍的情况告诉他。
商家的一个传统是护短,不管有理没理,都不能吃亏。
只要吃了亏,必须加倍找回来。
是在找不回来,那也要忍辱负重,秉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精神,装孙子,卧薪尝胆,等待时机成熟,变本加厉捞回来。
如,前一段商子政和百里良骝那一场龙虎斗。
表面偃旗息鼓了,实际都记在小本本了,并没有放下,而是见机不妙,暂时低调。
“丫嗬?你姓洪的什么时刻开始在我面前牛逼起来了?不服咱哥儿俩练练,我商家一个让你洪家三个,我商天杼一只手让你随便蹦跶!”
说这话,竟来一个威武雄壮的老头儿。
看去和洪老头年龄相仿,满头密密的长发,黑白相间,如同卷毛狮子狗。
他是商子政的老爸商天杼,代家主,嫌烦不干了才转给商子政。
如果初次见到这对父子,一定会觉得吃惊,这父子相差太悬殊,一句话,从外形到脾气都反差极大。
两个人一直不对付,现在都是退休的将军,脾气却都没改,当然那些矛盾也都保存下来,尤其是商天杼,随着儿女经商从政都大有成,不由得飘了起来。
偏巧最近诸事不顺,变得更加暴躁。
所以今天遇到洪伟国老对头,想在他身撒撒气,找回点平衡。
洪老头得脾气和底细他当然清楚,否则他虽然脾气暴,但是并不蠢,会找一个惹不起得对头撒气?
洪老头原来是脾气较温和得那种,两个儿子也没有什么出彩。
据说大外孙还不错,但是却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失踪了。
大外孙失踪不算,不久小外孙也不见了踪影。
如此一来,洪老头更加消沉,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
这样背景和状态的洪老头儿,不踩他踩谁?
于是,听到洪老头颇为胆壮的一句话,他也和那个执行家主一样,没有看里面都有谁,开口叫板了。
然后,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一看这么多人,他也是一愣,不过少了一眼,没有什么响当当的大人物,把心放在肚子了。
最后扫到了精灵妹妹身,不由神情大震!
世界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真是仙女?怪不得洪老头大包大揽!
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个老家伙是一个著名的花心老头儿!
往好说他是老当益壮;实际他是一个颜色深黄的老鬼!
前不久,他还羡慕他的孙在商入海呢,那个东方真凤,果然是高山出俊鸟啊!
没想到,今天看到一个,十个俊鸟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漂亮!
霎时间,他眼睛不会转动了,死死地盯住了精灵妹妹。
同时心思电转,这个女孩,我要定了!
同时,从那些狗腿口,他也知道,打人的是这个女孩。
这是一个小辣椒!
嘿嘿!小辣椒!我喜欢!
看到那个刺猬一样的老头猪一样的眼睛狼一样盯着自己,精灵妹妹厌弃地说:“看什么看!再看的话本姑娘的花容玉貌亮瞎了你的王八羔子眼可是活该!”
精灵妹妹爱憎分明,对讨厌的人那绝对是伶牙俐齿,骂起人来入木三分,尽管不带一个脏字。
哪里知道那个老头是在是贱得很,挨了骂不觉羞耻反而高兴。
他哈哈一笑,说道:“好!越辣越好!老夫喜欢!”
又对洪伟国说:“跟你商量个事,这个女孩交给我处理,我可以既往不咎,今天的事情此拉倒,既往不咎,否则,你们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打了我商家的执行家主,还想有好果子吃,没门!你们惹了大事了!”
在座的书乔直最小,而且精灵妹妹和他关系……嗯,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反正是较特殊,大家看向他,看他有没有什么主意。
当然,如果他想找大家帮忙,这里的人都他大,自然有求必应。
如果洪老爷子愿意动动手脚或者活动一下脑筋,他可以揽过去,毕竟这里他是一家之主。
不过根据老爷子的传统风格,他宁愿小辈出头。
你商家不是喜欢老大出马吗?我让小辈跟你周旋,看你羞愧不羞愧。
看到老爷子不动声色,乔直站了起来,搂了一下精灵妹妹,说道:“精灵妹妹是我的……人,这事我跟姥爷姥姥老爸老妈二姨二姨夫麦柯各还有各位哥哥告个罪,交给小子我负责处理,不管对方来个疯狗疯猫疯耗子疯苍蝇,都有我来对付,动口武动手,都没问题!不知道各位满足小子的这个小小的请求?”
麦柯看着姥爷老爸小姨他们疑惑的眼神,知道自己必须说话,否则谁敢答应?
乔直什么样,麦柯最清楚。
别说眼前商家这几块料,是再来十倍也不行。
再说还有那个小姑娘呢。
据说别看她娇滴滴,那战斗力绝对是变形金刚级别。
于是麦柯站了起来,双手虚按,制止这边其他人说话,说道:“好吧,既然小弟请战,也是为了自己人而战,我代表家族同意你的要求,你可别打起来没有分寸,让他们罪有应得行了。”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那个火气特大的商天杼给噎死!
怎么你可以不可以牛逼吹得再大一些?
还让他有分寸!
我们分分钟虐死他!
更可气的还有那个罪有应得行了。
合着把我们打成什么样都罪有应得?
真真是气死人也!
又听麦柯说:“这位小妹妹,让乔直一个人出战代表大家你没有意见吧?”
精灵妹妹笑嘻嘻地说:“没有意见,谢谢哥!不过我有一点补充,是直哥哥说我是他的人,那么,他也是我的人,我来为他保驾护航讨回公道,也顺理成章吧?”
众人一听,这个逻辑……一个字,强!这个推论,绝对没毛病!
麦柯还能说什么?
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心思慎密滴水不漏呢?
大声说:“可以!”
哥哥都叫了,不能不讲理是吧。
那边厢商天杼心冷笑!
果然洪家不行了,找一个毛孩子来充门面,活该你一败涂地!
也是那个小姑娘有点棘手,据说打那个商子民干净利落。
那高手!
嘿嘿,是我自己出马了!
生擒活捉,嘿嘿!
几个说话的时候,一个小型擂台升了起来。
这天字第一号雅间果然厉害,这个擂台也是饭后活动的一个项目,只是等闲不用,今天正好派用场。
大家族做事还是较讲究规矩的。
第一场赛是二对二,因为知道洪家是乔直和那个小姑娘场,团体混战。
商家那个狮子狗老头当仁不让,另外又叫来一个,浑身肌肉如同钢浇铁铸,似乎是个拳击手。
两对选手面对面站好,乔直对着那个肌肉男,精灵妹妹对着那个狮子狗。
饭店总经理客串裁判,不过一看他经常干这事。
他打和一声:“开始!”
那个肌肉男炸雷般一声怒喝,然后腾空而起,一脚踹向乔直的脑袋!
这千金巨力,踹在铁蛋,都得鸡飞蛋打!
他这个策略,也是早定好了,是一招杀人,震慑敌人!
然后那个商天杼趁小姑娘吃惊的时候,一举擒住她!
杀鸡用牛刀,一个会和结束战斗!
那个老家伙看似粗人,心思细腻无,否则也活不到现在。
哪里知道,他出脚虽然突然快速,却发现本来有脑袋的地方空空如也!
原来乔直和精灵妹妹换了个位置!
那速度快得没有人能看到他们的踪影!
没有踹到人也没什么,还可以再踹。
可是所有人却听到那个飞起踹人的家伙一声惨叫不似人声,然后如同一只死鸟,哐当一声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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