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景宁在那妇女的身上打量了一下,见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看一眼自己的膝盖,仿佛十分的焦灼一般。
景宁眯了眯眼睛,也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妇女的膝盖上,见他的膝盖处红红的,而且还有热敷过的痕迹,再结合那妇女的表情,心中突然生出了个猜想。
难道这女人有风湿?
一般来说,只有风湿的人才会在膝盖上采取热敷的措施来缓解疼痛。
而且结合那女人脸上的表情,景宁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于是景宁上前一步,盯着那女人说道:“夫人进来是不是总是感觉膝盖有些疼痛?”
那妇人面露狐疑的看了景宁一眼,而后后退一步,做出了个防御的姿态道:“你想要干什么么?”
景宁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笑道:“我没有任何想要冒犯的意思,只是我发现你的身体好像出了些问题。”
听到这话,那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不快的神色,说来也是,谁会想要听见别人说自己的身体不好呢?上了年纪的女人。
景宁深知这一点,于是她快速的在后面加了一句道:“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是一个大夫,而且专攻关节疼痛。”
那女人脸上的怀疑之色少了几分,问道:“何为关节?”
景宁举起手,将自己的胳膊上的关节展示在那女人的面前,介绍道:“这就是关节,我们身上有这种的关节,而且这些关节十分的脆弱,一不注意就会生病。”
那女人听到这话,立刻感同身受的往前走了一步,应和道:“你说的对!”
景宁见鱼儿上了勾,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扩大,笑道:“您是不是进来总是觉得这里和这里隐隐作痛,时不时的就会发作,而且疼起来仿佛有蚂蚁在啃噬?”
那女人此时脸上半点的不信任的神色都消失了,简直将景宁看做了一个神医,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叫的。
只见那女人两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景宁的面前,急切的问道:“神医高明,可有什么法子可以医治我这病痛?”
听到这户啊,景宁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扩大,而后这才回答道:“这恐怕不太好办,因为夫人的病痛似乎有些严重了,我看夫人脸色蜡黄,而且鼻梁还长了斑点,这就是典型的病痛牵引全身导致隐射在脸上的证据!”
古人并没有这一说,这在古代可是个十分专业的词汇,所以在听到这话之后,那夫人心中对于景宁的最后一点不信任也消失了,只听到她面露惶恐,惴惴不安道:“这可怎么办?”
景宁脸上装出了一副遗憾的神色道:“按照这个面相看来,若是在不医治,恐怕很快就会病入膏肓,药石枉然!”
听到这话,张氏母女俩都开始惶恐了起来,先是抱在一起抱头痛哭了一顿,而后又好像齐齐的忘了自己刚才对景宁的所作所为似的,摇尾乞怜的来到了景宁面前,声声哀求。
“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救我娘吧。”
听到这话,景宁脸上装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不过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只见她吞吞吐吐道:“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配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景宁的目光特地瞥向了那妇人的怀里。
听到这话,那夫人也明白了景宁的意思,神色变得犹豫了起来,要知道这秘方可是在张家流传了百年,怎么能轻易的给一个外人,可是又想到自己每到午夜,膝盖那股剧烈的疼痛,宛如万蚁噬心一般,最后张夫人咬了咬牙,将配方从怀里掏了出来。
闭着眼睛给景宁递了过去,咬牙道:“给,你拿着吧,现在你能治好我的腿了吗?”
景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有我在您的腿一准坏不了。”
听了几年这话张夫人心中放心了不少,而后忙不迭的催促着,请景宁帮她治病,于是一行三人便兴冲冲地来到了景宁的屋子里。
到了那里,景宁果然不负所望,给她治好了风湿。
先是用一个药膏敷在腿上伤口处,而后又开了几天的药浴,嘱咐道:“这药浴要连续泡五天,少一天都不行,泡完之后就会全好了。”
那赵夫人听到这话忙不迭的药方揣进了怀里,又宝贝的藏了仓。
可是刚做完这一切,她却又想起了自己给出去的那药方,顿时心痛不已,又不好意思再反悔,于是拉着自己的女儿忙不迭的走了。
而景宁则是满意的继续对照着那药方配制儿子的解药,不过这件事情后来被药材山庄的庄主知道了,他便派人出去到处宣扬景宁的医术,久而久之景宁是个神医的名号便在四里八乡传播开来。
许多有钱的员外也纷纷过来求医,景宁忙得脚不沾。
最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便对那些前来求医的人说道:“若是你们想要让我给你们看病,便要帮我找一个东西。”
要知道求医的人都是心很诚的,特别是病痛发作的时候,只要看见一个能给他减除痛苦的人,那就跟菩萨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当景宁这话刚刚说完,便听见人群中有个员外快速的说道:“我说神医你就别兜圈子了,赶紧告诉我们这要求是什么吧。”
景宁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自己所绘画的,由黑风留下的标记的图案,高举在手中,对着那群员外说道:“若是你们能够找到带这种图案的地方,我便可以给你们治病,而且分文不收!”
其实对于这些员外来说,钱倒是其次,解除病痛才是最主要的。
所以在听到这话之后,众员外都回家吩咐家丁全部出动,最后还真在赵国和宁国交界的地方找到了黑风留下的标志。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景宁几乎是喜极而泣,然后忙不迭的带着傻大个等人追了过去,而萧凛在军营中听到景宁过去的消息之后,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于是不顾身旁的副官的劝慰,也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