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您还是回去躺着吧,这风口上对您身体不好。”
江小柔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了女保姆的声音。
她好像一直在江小柔房间外等着。
“你怎么和鬼一样,吓我一跳。”
江小柔捂了下自己的胸口,她被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这是老板交代的,我拿钱就得办事。”
女保姆态度依然恭敬,可她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野心。
“好吧,我只是想出来找口水喝。”
江小柔找个借口看了看周围,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个别墅还真是严实。
“江小姐还是小心的好,这里周围很危险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可吃罪不起。”
女保姆不过一会便将水递给江小柔,在她心里这个女人虽然印象不好可她看起来却对自己老板很重要。
“刚才那个人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希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我想联系小希还有我的家人。”
江小柔讨好的看着女保姆,现在她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从她嘴里知道一些信息也是好的。
江小柔只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剧痛,但是她还是依然坚持着,她必须尽快从这个龙潭虎穴里爬出去。
“对不起,无可奉告,您喝了水还是回去吧,谢谢配合。”
女保姆欲言又止,她扭头看了看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小柔无奈只能被请回房间,这次的伤口确实让她痛不欲生,似乎比平常的伤口更加疼痛。
江小柔只是以为这是因为她活动的太剧烈,并没有太在意。
最近江小柔被姜潇钰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可姜父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意思,无论是从明里还是暗地里都给江小希致命的打击。
“这是什么鬼?我什么时候和这些男的见过了?我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这也太荒谬了吧。”
江小希看到媒体上报道的那些不雅图片,心里惊讶的很。
年纪这么大的人,做这些事情未免也有点太幼稚。
“这绝对是姜家的人做的,我们现在和其他公司还有很重要的合作,这……会对我们的公司有很大的影响。”
这个新闻刚刚爆出来,就被很多人信以为真,并且广为传播。
这些视频助理已经查出来是ps的了,可并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这次姜家确实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先不管这个事情,我们和国外贸易公司的合作不能出任何问题,这次我亲自过去,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
江小希穿上外套,走路带风,非常有气场。
现在她最重要的任务还是要保住合作,至于那些谣言会不攻自破的。
“是。”
助理从桌子上拿起文件,快步跟在江小希身后,这几天江小希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她一个人要做很多事情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更别说照顾孩子。
“江总裁您来了,请坐。”
男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江小希,手却不是很老实。
江小希看着男子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觉得恶心,她最讨厌除了权逸寒以外的男人对自己有这种眼神。
“您好,这次我是来谈这次合作的,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不过既然她已经来了,那只能硬着头皮把合作谈下去,只要他不太过分,江小希还是可以在这里呆下去的。
“我的要求你还不懂吗?你还想让我怎么暗示你,这样?”
男子听到江小希客气,便越来越放肆。
他的手已经顺势摸到了江小希的手背上。
“我想这个合作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就此结束吧,再见。”
江小希再也忍不下去,这个人实在太得寸进尺。
“江小希,你以为你是什么清白的人吗?不过是一个而已,以前是和秦明威纠缠不清,现在又红杏出墙,真不知道权逸寒是不是瞎了眼睛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男子说话丝毫不留情面,字字讥讽。
现在这个新闻铺天盖地的传到人的耳朵里,男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谁在侮辱我的夫人?现在我就在这,你继续说。”
江小希正准备反驳,可权逸寒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声音里充满了冰冷。
肯定除了江小希和孩子权逸寒对谁说话都是冰冷的。
更何况今天的这个不识好歹的人。
“权逸寒,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瞎了眼,江小希这种你竟然都可以忍受老子真的看不起你。”
男子说话言语犀利,这些天的流言蜚语他可都看在眼里。
现在几乎全华夏没有人看的起江家的人。
“任南,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他。”
权逸寒诡异一笑,搂过江小希,看似很无所谓的离开。
任南带着人走近男子。
“我可是外贸华夏唯一的代表,权逸寒你还是乖乖把江小希送给我,不然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总公司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说话仍然理直气壮,不过气氛却让人有些压抑。
他没想到权逸寒竟然像传说中的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先生,今天是你说话太过分我们总裁的东西可是不容许别人轻易玷污的,但是一旦你触犯了这个界限,那就不要怪我们。”
只有任南最明白权逸寒想的是什么,他的底线就是江小希。
无论是谁,只要是试图伤害江小希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权逸寒,你敢,我们总公司一定让你万劫不复,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子被任南的人控制住,他蹦跳着想要逃脱,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逃不掉的。
外贸总裁儿子死于权逸寒之手,这个新闻立刻蔓延开来,所有人都为之瞠目。
没有人再敢明里说江小希的是非,因为那个男子死的太凄惨,这就是权逸寒给他们的警告。
终于江小希的丑闻消停了几天。
“我给你们这么多钱是让你们这么给我办事的?”
姜父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手里的报纸,双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