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这到底是不是闲王的种还不一定呢。现在就來摆这个谱,是不是有些早。
王姒宝冷冷一笑,冲着外面高声喊道:“來人。”
“在。”闲王府的侍卫立刻在门外待命。
这是闲王临走前就已经吩咐好的事。他走之后,不管什么事,都要遵从林溪和王姒宝的命令行事。
“将娜仁公主送到六方馆。”
六方馆是大雍招待外來使臣住的地方。
“慢着,你凭什么让我去六方馆。”娜仁公主指着王姒宝的鼻子质问道。
她根本就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居然敢跟她这个未來的闲王妃叫板。
“如果还想要你手的话,就将你的手给我拿下去。”林溪冷冷的开口道。
王姒宝、林溪二人对她的突然发难让娜仁气乐了。
她抬起头,摸着高耸的肚子趾高气昂道:“你们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吧。我是未來的闲王妃,就是这里未來的女主人。你们凭什么在我的家对我耀武扬威。”
林溪微微一笑道:“哦。你的家,不见得吧。”
看着笑的如清风拂面般的林溪,娜仁公主气呼呼道:“难道不是我的家,还是你这个义子的家不成。”
“这里当然就是林溪的家。只要你一天沒有成为闲王妃,一天沒有成为这里的女主人,这里就是林溪的家。而且,在闲王表舅回來之前,这里的一切都由林溪和我说了算。所以你这个外人还是识相点立马去六方馆,老实待着比较好。”只要有人对林溪不好,王姒宝同样会像只炸毛的小猫一般,站出來维护他。
“呦。难道你们还想鹊巢鸠占不成。”娜仁说话的语气更加的不善。
“这就不劳娜仁公主您费心了。來人,”王姒宝冷冷的吩咐道:“将这个敌国的公主给我绑了。”
“是。”闲王府的侍卫立刻上前,根本不顾娜仁公主带來那群人的阻拦,有一个算一个,连同娜仁公主一起全都给绑了起來。
“你们敢,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看本书
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啪”的一声过后,满堂寂静。
所有人就见王姒宝跳起脚,扇了娜仁公主一个大耳光后退回到林溪身边,而且还站在那里直甩自己的右手。
“宝妹,你的手疼不疼。”林溪细心的翻看着王姒宝有些发红的右手。
“嗯,有些疼。”王姒宝撒娇道。
刚刚为了扇娜仁公主这个耳光,面对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娜仁王姒宝不得不运了一下轻功,让自己跳起了一段高度。而且为了让人明白,她不是吓唬人的,她还使出了全力。
根据力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她能不疼吗。
林溪捧着王姒宝的手,轻轻吹了几下,柔声道:“下次,这样的事让美景她们动手就行。”
“林世子,都是奴婢的错。”美景赶忙承认错误。
这要是让她动手,她非得给什么破公主下点毒,让她的脸变成猪头不可。
“这次还是我來的好。”毕竟对方也是个部落公主,身份摆在那里。
王姒宝动手可以,王姒宝的婢女动手就说不过去了。何况这人到底能不能成为夏延赫的王妃还说不定。
按理來说,夏延赫也不是什么糊涂之人,真正能够看上这人的几率实在是不高。但是谁敢保证老虎沒有打盹的时候。谁又能保证沒有王八看绿豆看对眼的时候呢。另外,这位公主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个大杀器吗。这一切还真不好说。
但是,只要是敢骂林溪的人,王姒宝才不管这人是什么身份呢。即使她真的成为闲王妃,那也是这之后的事情。现在比身份,王姒宝就是比这人要高贵,所以动起手來毫无压力。
如果等这人真的成为了闲王妃,恐怕想动手都不成。到那时还不得把自己给憋屈死。
“怎么。还不服气。”看着被绑着的娜仁,即使口里被侍卫塞了块布,仍在那里恶狠狠的瞪着她,王姒宝微微一笑。
笑的如上天派下來最纯洁可爱的天使一般,根本就不像刚刚才扇了人耳光。
“那我就叫你死个明白吧。”王姒宝含着笑解释道:“第一,你现在根本就不是闲王妃,所以你住在闲王府根本就不合适,所以我才叫人送你去六方馆。
第二,你现在的身份在大雍顶多算是个县主之位,而我和林溪皆是正二品的封号。所以,只有我们能说你的份,沒有你能轻易辱骂我们的理。因此,只要你对我们不敬,就可以视作以下犯上,这样一來,我打你打的理直气壮。
第三,你來我们大雍前,沒有递交过国书说你要來雍都觐见我国皇帝陛下吧。那你这次來,就可以被认做是藐视我大雍,另外也有私下來访,有意图不轨、刺探我大雍军事情报之嫌。
所以,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都算轻的。甚至我可以直接将你就地正法,也是说的过去的。
第四,你说你是蛮疆公主,你可亮过身份凭证。而这个身份凭证是否真实可靠。我还可以认为你是敌国派來的探子,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假公主呢。
最后,你沒有得到任何许可就进入闲王府,这本身就让人觉得可疑,现在还敢出言辱骂闲王世子和我这个郡主,这更是可以看做是对我大雍的大不敬,甚至也可以说有故意挑衅的成分在其中。
难道你是别人派來故意想要挑起咱们两国争端的。”
王姒宝涛涛不决说了一大套,每一点还都有理有节,另外,每一条给娜仁扣的大帽子还都不小,如果这其中有一条坐实了,娜仁这次不死也得扒层皮。
最后王姒宝故作大方又道:“你來我们闲王府对闲王的妾室们喊打喊杀,还要卖了她们的事我还沒有跟你算呢,你还凭什么不服。”
王姒宝又走进了娜仁公主的近前,在她耳边轻描淡写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闲王表舅的种。”
王姒宝说完这句便仔细盯着娜仁的眼睛看。发现她的瞳孔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现在都不用等闲王回來,王姒宝就可以断定,娜仁肚子里怀的肯定不是夏延赫的孩子。
哈,这就有意思了。居然敢用这样的方法赖上夏延赫。他们蛮疆部落现在看來也沒有必要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等娜仁刚强行让自己镇定下來,就听到王姒宝冷冷的说道:“保护好娜仁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将來咱们可是要和我闲王表舅滴血验亲的。如果有人冒充怀的是我表舅的孩子,那么,这种奇耻大辱也只能靠娜仁公主所在整个部落的鲜血來洗刷了。”
“是。”下面的侍卫早就看不惯这个突然冒出來对他们颐气指使的冒牌王妃了。这次宝郡主果断出手,他们焉能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就在侍卫打算带娜仁到六方馆的时候,林溪冷冷的加了一句:“送什么送六方馆,拿上我的帖子,直接将这里所有的人都送到刑部大牢去。就说这人带着一群人冒充闲王妃,乱闯闲王府不说,还意图杀害世子我和宝郡主。另外,这人行迹可疑,有可能是敌方的探子冒充的公主。反正这人身上疑点重重。让他们好好的审,只要能审出个结果出來,生死不论。”
娜仁和她带來的侍卫、仆从全都傻眼了。这还沒怎么的呢,就生死不论了。
一时之间“冤枉”之声不决于耳。
林溪还十分大度的给了这些人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就是谁到大牢中招的好,招的全,招的有用,谁就可以立即释放。
这一招是不是才更阴险。这完全是让他们窝里反。
等这一群人呼呼啦啦被侍卫带了下去,闲王府的太监总管上前道:“这样做好吗。”
这人要是真的成为了闲王妃怎么办。
王姒宝笑着开口道:“杜总管,你难道不知道闲王表舅这么多年來为什么沒有子嗣。”
杜总管是打小起就服侍闲王夏延赫之人,他当然知道夏延赫有隐疾。这次有人怀了夏延赫的子嗣他不是沒有怀疑过,只不过他的想法和王姒宝和林溪一样,以为是夏延赫的隐疾治好了也说不定。
现在想來,如果这人真的怀了他们王爷的种,那么,他们王爷还不得将这人捧在手心里护着,还哪能让这人挺着个大肚子,一个人独自來他们闲王府。
“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盯着这件事,一定让他们审出这人意图谋害世子和郡主的真实目的。还一定要让他们查明这群人到处招摇撞骗,是不是敌方派來的探子。”这是要完全坐实娜仁他们所犯的罪行了。
也好,这样就给大雍军一个名正言顺荡平娜仁所在部落的绝佳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