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些所谓的战斗者,已经把最后的米国特种兵阵地攻克了,十几名特种兵十分的危险。
没有被俘虏的,也全部战死,而战斗者付出的死亡数字更是一个不成比例的伤亡。
像这种丝毫不把士兵生命看在眼里的组织,就是彻头彻尾的恐怖组织。
疯狂到了极限的武装分子们,手里高举着突击步枪,刺刀上顶着战死者的头颅。
那些脑袋全都是特种兵的遗体,可惜却被这群狂热的宗教疯子挥舞着,完全没有人性。
“哈哈哈,你不能杀我,你也看到了,你杀了我你也会像他们那样的,咱们做一个交易如何,我给你钱,你放了我。”
刚才还摇尾乞怜的混蛋,现在看到了他们一方已经得势,立刻变得有了底气起来,还想和林松讨价还价,全不知林松已经动了杀机。
就算是林松不杀他,这个混蛋一旦翻身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林松的。
这是他们喜怒无常,反复无常的表现,他们就是压根没有人性的恶魔,所以林松不会给他任何的机会。
“行,你能给我多少?”
林松问道。
“你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混蛋依旧是毫无底线,这句话充分表明了他毫无诚意,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把戏,然后等到他的人一到,就大喊一声,杀了林松。
“我想连你的命一起拿走。”
林松说完上去就是一刀,这可是迅雷不及掩耳,根本就没有给混蛋反应的时间。
甚至这个混蛋连恐惧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林松一刀结果了狗命。
然后林松直接切断了混蛋的脑壳,将脑袋扔到了一旁。
已经没有机会挽救这些特种兵了,米国的特种兵几乎全军覆没,没有一个幸存者,全部战死。
而狂热的武装分子热度并没有减退,他们挥舞着死者的头颅,朝着下一个目标挺进。
完全忘记了那个煽风点火的混蛋,此时林松也混进了这群队伍里面,朝着下一个目标跟进。
利剑小队的兄弟们,也紧跟着队长的步伐,他们知道下一个目标马上就会出现,说不定拉轰也会现身,这也是利剑小队冒险的唯一原因。
很快他们就来了另一个部落,那是一片更加贫瘠的土地,上面几乎没有任何的植被,到处都是荒山野岭,甚至连飞鸟都不愿意在这里过多的停留,短暂的落脚之后,就会立刻启程。
因为稍微的歇息,哪怕是落在石头上,都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这里的人太贫瘠了,路过的飞鸟几乎成了他们唯一的蛋白质来源。
而就是这么苦逼贫穷的部落,却隐藏着一条大鱼。
一个米国的特工正在和部族的酋长高谈阔论,许诺了不少的经济援助,但截止到目前都还是空中楼阁。
武装分子的目标就是这个部落,他们几乎包围了整个部族。
看上去这个部族显得有些弱不禁风,整个部族的人口甚至还没有包围他们的武装分子人数多,这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敌我悬殊,胜负已定。
可是令林松没有想到的是,弱小也有存在的理由,他们之所以能够生存下去,就是以为内他们有自己独特的自卫方式。
这群狂热的武装分子立刻展开了对这个部族的屠戮,几乎所有人潮水一般的朝向部族杀去。
一时间混乱的场面犹如失控的车祸现场,黄土漫舞,碎石四溅,武装分子不时地怪叫着。
而林松就在人群里寻找着指挥这群武装分子的头目,因为没有指挥着,这群人就是乌合之众,头目不会这样组织严密的进攻一个部族的。
果然林松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但,不是唯一的目标,因为林松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到一个指挥着,他们似乎也是被指挥着,他们也在观察着某一个人的指令。
就像是传声筒一样,传递着最高指挥者的意志。
不过林松没有时间了,因为战斗已经打响,很快当这群人冲过警戒线之后,他们的脚底下立刻传来了地震般的震动,几乎是地动山摇,甚至林松都感觉站立不稳。
,而且还是威力巨大的反步兵雷,看来这些装备也是米国援助的,否则的话以这个部族贫穷的财力,完全没有能力购买这样的制式武器。
这些完全就是奔着最大化的杀伤去的,巨大的爆破力,将一切席卷部族的反动势力一扫而空。
只要是踩中的,至少方圆三十米内不会留下任何有生命的迹象。
巨大的威力,堪比反坦克了,他们就是专门为了这种武装分子量身定做的。
看来米国的特工早就预料到了他们的特种兵会作战失败,但是没有想到会全军覆没,低估了这群武装分子的能力。
巨大的伤亡让武装分子的指挥者也是茫然不知所措,林松通过这些傻逼的蒙逼状态,终于找到了潜伏在人群里面的真正的指挥官。
不过林松不急于射杀他,因为林松的目标是拉轰,而不是什么对于华国没有价值的武装分子。
遭到了灭顶之灾的武装分子,立刻遭到了来自部族的反击。
部族的枪手们,接着爆炸的取得的优势,就是一阵排枪,将没有被炸死的武装分子全都击毙在第一线。
然后武装分子第一次崩溃了,他们没有见到过如此惨烈的死亡,几乎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林松紧跟着败退的人群,朝着那名指挥官靠了过去。
林松知道这个指挥官一定会返回去,找到拉轰汇报这里的情况。
而身后部族枪手也展开了追击,俗话说兵败如山倒,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在这个崩溃的战局,也无济于事。
所以指挥官逃了,林松将计就计,他要顺藤摸瓜,找到最后的敌酋。
“队长,发现了拉轰踪迹。”
钱东路一直都和林松保持着一公里的直线距离,这是耳脉通信的最远距离。
实际上算上曲折的路途,可能距离要有几公里不止。
钱东路看到了,林松也看到了,此时山巅处,那个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正在关注着败退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