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场两人互相扯着衣领的一幕,就知道刚才工作人员的描述真没有夸大,虽然还没有真动手,但这无疑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了。
“戴航山,你这是做什么呢,快给我松开手。”
“程子墨,先松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见状罗凯和李明雪连忙上千想要把两人拉开,不过两人互相拽的死死的,李明雪虽然身手不错,到底是个女人,力气怎么可能拉得开两个练武的大男人,至于罗凯就更别说了。
就在四个人僵持着的时候,聂唯上前走到了四个人身旁,伸手看似对着拉住程子墨衣领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了下,李明雪用了好大力气都没有拉开的手臂,就这么轻易的松开了。
下一秒,那位叫戴航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松了手,就感觉一阵巨大的力量牵着自己向前扑,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打过来。
戴航山想要反抗,但心里却已经知道来不及了,准备硬受这一拳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洁白的手掌,恰巧挡住了拳头打来的路线,耳边也响起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用淡淡的语气,说道:“子墨,撒手。”
伴随着这句话,还有一声不情愿的冷哼,不过拉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却瞬间松开了。
戴航山有些懵,明明就要挨揍的节奏,可现在自己却好好的,最关键的是,自己刚才怎么就松手了呢?
没等戴航山想明白呢,李明雪看到两人终于分开,立刻招呼几位老师把戴航山拉到了一旁询问。
而程子墨也被聂唯和罗凯拽到了一旁。
“程子墨,你怎么搞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聂唯的保镖,你不保护聂唯,还跑出去打架惹麻烦,我……!”罗凯本想说开除程子墨,可是说道这,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开除这个不顺眼的小子。
毕竟这家伙虽然在公司的职位是聂唯的保镖,但却也是跟着聂唯学武术的,和聂唯是师徒关系。
“总之,你在外代表的就是聂唯的形象,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聂唯,你今天这件事儿就做的不对。”想了想,罗凯只能这么说,反正这事儿罗凯觉得必须要和程子墨说清楚,不能因为他的出现,自己和聂唯努力了好几年打造的形象就给破坏掉了,这是罗凯绝对不允许的。
程子墨被罗凯上来就一通训斥,勾起了心里的火,顿时瞪大眼睛就要反驳,就在这时,聂唯终于开口。
他先是按住了程子墨的肩膀,然后朝着罗凯劝道。
“凯哥,别生气了,子墨虽然平时鲁莽了些,但也不是会轻易打架的人,我们先问清楚原因,再教育他不迟。”
劝完罗凯之后,聂唯又看向程子墨,问道:“子墨,和我说一说你们冲突的原因,挑重点说。”
“师父,是他先挑衅我的,我就去上个厕所,结果那小子忽然就蹦出来了,还说我是来挑事儿的,我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懵,我怀疑那家伙可能是神经病,碰到他算我倒霉。”罗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说完还不忘委屈的看了眼罗凯,那意思显然是罗凯愿望他了。
“再想想,你们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过,或是你没意识到的磕碰?”聂唯细问下去。
程子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了想,很肯定的告诉聂唯:“没有,真没有。”
这个答案让聂唯不禁皱起眉头,如果真如同程子墨所说的这样,那问题显然就是出在那个姓戴的教练身上了,如果真是对方挑衅在先的话,聂唯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聂唯这边询问程子墨的时候,那边李明雪几位教练也同样在问戴航山。
“小戴,你怎么会和人起冲突,你知不知道哪个人是谁。”李明雪很严肃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那家伙我一辈子都忘不掉。”戴航山同样一脸严肃,还带着一丝愤恨,说道:“明雪姐,我跟你说,那个家伙来咱们武校,肯定是来踢馆的。”
“踢馆,小戴你认错人了吧?”听到戴航山这句话,李明雪和几位教练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位男教练甚至情不自禁的就对戴航山的话进行驳斥,毕竟以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都不像是会跑来踢馆的样子啊。
“哥,我真没骗你。”戴航山看到众人不信的样子顿时也急了,急忙解释道:“哥你知道我是最近两年才来咱们武校的,其实之前我也在武校干过,不过是在冀州那里,那个程子墨就是我同乡。”
说道这的时候,戴航山露出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想到了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让李明雪本来想要讲明程子墨身份,都不禁暂时停住了嘴,想要听一听到底那个程子墨做了什么事儿,让戴航山这么恨。
“我们老家虽然只是个小城,但却是有名的武术之乡,有很多有名或是无名的武术高手,这个程子墨在我们家乡的武术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一是他有个非常牛气的祖上,就是那个民国的大宗师眼镜程。”
“哇,他是程老爷子的后代?”
“就是那个八卦掌大宗师程霆华?”
“厉害了,真是看不出啊,原来那个大个子竟然还是名门之后。”
听到程子墨竟然是程霆华老爷子的后代,现场凡是练武的都发出一阵惊呼,实在是程老爷子的大名太如雷贯耳了。
这位八卦掌的大宗师,当初在民国绝对是最顶尖的高手,也是被现代很多国术舞者奉为顶尖大宗师的存在,甚至现在八卦掌的两大分支之一,就是由这位程老爷子传下来的,也被称为程派八卦。
所以一时间大家眼中的程子墨,身份也从聂唯的保镖顿时变成为名门之后,放在武侠小说里,那就是变成了有名有姓的存在,不是之前仅靠着聂唯保镖名头的无名小卒了。
听着大家的惊呼声,戴航山心里老不舒服了,连忙提高一个音量开口,意图快速戳穿程子墨那个家伙的真面目。
“什么名门之后!”戴航山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不禁停住了嘴。
“在我们那地方,这个程老幺,也就是程子墨的名字都臭大街了,他还有几位哥哥,全都是游手好闲的人,平日里没事儿干,就爱欺负人,我当初所在的武校被他们兄弟无缘无故找上门,踢馆了好几次!”
戴航山还在抱怨或者说是控诉,但听着的几位教练却全都明白了,很显然双方的矛盾点已经找到了,原来不是新仇,是旧怨啊。
只是凭此就判定对方也是来武校踢馆的,李明雪心里觉得戴航山这一次怕是莽撞了,毕竟人家现在明明就是跟着聂唯来的,还是聂唯的保镖来着。
“小戴,你这一次可能误会程先生了,他真不是来踢馆的。”李明雪刚想要解释,戴航山就激动的反驳道:“李老师,你是和他不熟,他们兄弟之前来我以前待得的武校,也都是先礼后兵的,开始对你笑眯眯,很有礼貌,你要是不答应,他们就开始冷嘲热讽,到最后逼着你动手,这事儿他们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戴航山,你先听我说!”看着戴航山激动的样子,李明雪连忙阻止对方,因为她已经看到聂唯那边正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这件事儿现在必须抓紧解释清楚了,不然让聂唯那头误会下去,麻烦可就大了。
戴航山被李明雪这句话喊的一怔,因为这是他在学校和李明雪熟悉后,一年多再一次听到李明雪喊他的全名。
看着李明雪严肃的样子,戴航山不自觉的停住了嘴。
“那位叫程子墨的先生,他不是来踢馆的,他是作为那边聂唯先生的保镖,跟随聂唯过来的,而且他来了之后,也没有任何挑衅的举动,我想,小戴你是误会他了。”李明雪用很快的语速把这件事儿解释清楚。
“啊?你是说保镖?”戴航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又带着几分尴尬,指着不远处的程子墨问道。
“怎么,你瞧不起我?不服练练。”这句话程子墨也听见了,立刻有些火大,这家伙刚才就无缘无故挑衅自己,现在又指着自己鼻子一副自己做保镖多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不是明显瞧不起自己么。
程子墨觉得戴航山这句话简直比刚才的动手挑衅还严重,因为这就是在质疑自己的身手。
戴航山也没想到程子墨会忽然搭话,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程子墨瞪着一双牛眼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让戴航山下意识的倒退了一部,显然程子墨曾经给他留下过挺可怕的心理阴影。
不过戴航山退了一步后,又觉得有些脸红,因为这样似乎丢人的样子,让别人一位自己真怕了那头蛮牛,可自己怕他干嘛?要知道这两年戴航山可是进步不小呢,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收拾程子墨已经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戴航山又前进了一步,回瞪程子墨,本来已经舒缓下来的气氛似乎又要紧张起来。
好在这时候聂唯及时拉住了程子墨,而李明雪也挡在了戴航山的面前。
随后李明雪上前主动解释了一下,聂唯一直默默的听完,知道李明雪把一切都说清楚,聂唯才开口道:“我觉得那位戴航山老师欠子墨一个道歉,另外他的教学工作我觉得应该暂时中止,这件事我会和你们武校反应。”
事情和程子墨讲的差不多,这件事儿其实完全源自于戴航山的主动挑衅,哪怕这是个误会,但是犯错就要挨打。
李明雪欲言又止,想要替戴航山开口求情,因为她很清楚,如果聂唯和学校反应这件事儿,不说这一次有丰厚报酬又轻松的工作肯定会丢,就是在学校的职位怕是也很难保住。
可是话到嘴边,李明雪看到聂唯的眼神,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从这位大人物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容劝说的坚定。
叹了口气,李明雪转身走回教练那边,那聂唯的话带给了戴航山。
“聂先生那边的意思是你主动去和程子墨道个歉,毕竟是由于你的误会造成的,另外这边的训练工作你也先别做了……”李明雪已经尽量委婉的去说,不过戴航山听到后已经很不情愿。
“工作没了就没了,不就少赚笔钱么,至于道歉,更不可能,我觉得那个程子墨更应该过来跟我道歉才对。”戴航山坚持道。
“小戴,要是对方先挑事儿,姐也不会逼你道歉,关键你这事儿放到哪都没理,而且聂先生那边本来就很不满了,好像还有要找校领导给你处分的意思,所以这事儿你千万别犯犟,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知道么?”
李航山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内心真有些动摇,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就是以前被程子墨欺负的狠了,心里憋着一口气,不想放下面子道歉,现在想想,自己确实理亏。
可就在李航山决定要道歉的时候,李明雪的后半句话却让李航山忽然一阵无名火涌上头。
这算是几个意思,是要以势压人么?
“明雪姐,这聂唯什么意思,让小戴道个歉就完了,用得着找上学校么?”一旁一位男教练听完李明雪的话后,立刻不满的叫道。
“不是,这只是我自己理解的意思……”李明雪看到这位男教练的反应,顿觉得失言,刚要解释清楚,就听到一旁的李航山朝着程子墨和聂唯那边大喊道:“让爷爷我道歉,做梦,有钱就了不起?这工作我还就不做了!”说完,李航山拽下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这突然一声大吼,把围观的吃瓜群众吓了一跳。
罗凯的先是一怔,回过身后表情顿时一黑,多少年了,他还就没见过这么浑的人,反倒是被吼的当事人聂唯依旧一脸淡然,不过有人此刻仔细注意聂唯的眼睛,就能看得出他眼神中的嘲讽。
耍任性,玩冲动?是不是还该补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但是在聂唯眼中,对方这爆发般的一吼就是幼稚的体现,看着对方年纪三十多岁的样子,也不算小了,他这一冲动,自己丢了工作不说,家里人怎么办?
聂唯不会和这种人当场起口舌之争,没意义,他可以逞一时之快,而聂唯什么都不需要做,就会有人帮着聂唯让对方一时之快后,后悔一辈子。
聂唯很淡然,但与之相反的时,戴航山很痛快的吼了一句之后,却彻底惹毛了聂唯一旁的程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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