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能够帮我,只要我让他施展一个妖术,”帝魃:“不反抗,任由他施展。”
“我相信了他,因为他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过的第一个能够在我的力量下,保护住那个位面,甚至完好无损的与我对话的人。”
“他说让我与他签订契约,然后有办法将我变成不会伤害他人的样子。”
所以,这就是神具化?然后秦规玄,就是诱拐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蜀黍?
“他还说,能够唤醒我的人,可以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帝魃觉得秦规玄没有骗自己,因为现在,她真的触碰到了自己很久很久没见过的东西:“衣服,好漂亮,好舒服,谢谢你。”
“额,不用谢,我是你的画妖师嘛。”
秦轩说玩,想了想,问道:“我现在算是你的画妖师吗?”
感受了一下,秦轩发现确实有契约的存在,但秦规玄是如何契约帝魃,又如何将她化作神具的。需知,没有成为眷属,即眷兽和眷族,山海兽是无法神具化的。
不过想到秦规玄的禁忌妖术,深渊秘法,能不能做到这种事,还真不好说,没准真的可以呢。
之后,秦轩又仔细的询问了帝魃的需求,以及她的出身,原来,帝魃的确是尸姬,在被人制造的时候,放入了陌上花眼中的一抹怒火,这才变得如此强大。
“谁创造的你?”
“不知道。”
帝魃说:“我只知道,我是被人制造出来的。”
但是这种制造,并不是钢铁、机械的制造,而是风水堪舆之术,类似于在一个洞天福地里,将帝魃的尸体埋下去,然后布置巨大的风水阵法,历经无数岁月,帝魃由此诞生。
“听着,像是落白仆的祖师爷。”
正在这时,阮思雪出现在了秦轩面前:“四姐?”
帝魃一愣,她诧异的回过头,看着阮思雪,然后歪着头,一脸迷惑:“你是谁,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好像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似得。”
其实帝魃还有话没说,那就是自己在潜意识里有一种感觉,有点害怕眼前这女子。
“关系?”
秦轩想了想,然后飞快的将前面的线索联系起来,然后看着阮思雪,有些吃惊的说道:“卧槽,四姐,你不会就是陌上花吧?!”
陌上花很漂亮,是天地至美,那种美无关种族、美丑,而是令所有人向往的感觉,这一点,跟秦轩上次见阮思雪时,无意间感受到的气息,非常相似。
然后,阮思雪不知道帝魃的存在,可她却能轻而易举解决连兔姐和风姐,轻易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试问,除了是这一抹怒火的主人陌上花外,还会有别人吗?
“不,我不是。”
阮思雪一本正经的说了谎,然后,秦轩开始怀疑自己:‘真,真的假的,我应该没猜错吧?不会吧?可,四姐说不是啊。她是骗我的?’
“总之,我跟那个傻女人没关系,我叫阮思雪,也只是阮思雪。”
好吧,秦轩不再打听了,虽然他依旧觉得阮思雪就是陌上花,但对方不肯承认,秦轩也不能再深究:“你喜欢就好。”
“嗯。”
阮思雪微微一笑,她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帝魃,说道:“你以后就跟着轩小弟,记住,不可放肆,必须全心全意服侍他,知道了吗?”
阮思雪说的很严肃,眉目间都透着一股威严和不可侵犯,强大无比,一言不合就毁灭世界的帝魃。在阮思雪的面前,此时竟是真的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样,乖巧的点了头。甚至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对方是谁啊,凭什么听她的?
然而,帝魃什么都没问,因为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就该听这女人的,不应该去违背她的话。
帝魃想不通,但秦轩却懂了,于是对阮思雪露出了‘我明白’的笑容。
“不是!”
阮思雪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答案:“我不是!”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开心就好。”
“哼。”
阮思雪觉得秦轩完全没信,于是甩了下袖子,她神洛女帝的威严受到了质疑,四小姐很不开心!
“对了,这是什么地方?”
阮思雪诧异的观察周围,然后试着感知了一下,接着便是惊奇的‘咦’了一声:“这是结界吗?谁布置的结界?好深奥的力量。”
“四姐你也觉得深奥?”
“非常深奥,不,是匪夷所思,”阮思雪似乎在测试什么,可能使用了某些力量,但因为秦轩境界不够,无法察觉,可越是如此,阮思雪的脸色却越发凝重:“不可思议,这结界,怎么可能?”
阮思雪从最初的轻描淡写,到现在面色纠结,甚至都有些被吓到了:“这,这结界竟然连我的力量都能隔绝,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
“这是谁布置的,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人物?”
见阮思雪这么惊讶,秦轩莫名觉得很有面子。
你说这是座玄渎布置的,与秦轩无关,有个屁面子?
但蓝星毕竟是秦轩的故乡,能够看到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佬们都惊叹,秦轩觉得这里更加安全了:“四姐你觉得,布置这个结界的人,有多强?”
“很强!”
阮思雪几乎是脱口而出:“此人当真深不可测,但这不是画妖师的力量,绝对不是,而且也不像是我所知的任何力量,可这就奇怪了,竟然还有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力量。”
“这是座玄渎布置的。”
“什么?!!!”
阮思雪几乎是喊出来的:“座玄渎!那个,是那个座玄渎?八古老之一的那个?他在这里?!”
“额。。。”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再看秦轩那蜜汁微笑,让阮思雪有些不太高兴,总觉得自己被秦轩给晒了,于是说道:“咳,这,座玄渎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即便是我也没办法与其相提并论,这个,他很厉害,比我厉害,厉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