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把骗子给骗了的。”
“要是挂王真的是游戏客服,不知道这波能提个多少钱呢!”
“这骗子估计要哭死了。早知道冲个6元的首冲不就完事了?”
“骗了挂王1.33元,自己搭进去1000块。”
“挂王,我付你一千块,你陪我聊半小时可以吗?”
“挂王,你不去当游戏客服真是屈才了!”
“挂王这骗人的才华,简直绝了!”
“卖茶叶的表示:求你了,别再来耍我了!”
扑通!!!
只听麦克风那头传来了一声下跪声。
杨志无比崇拜的说道:
“我真的给你跪下了!
挂王!!!
求你收我为徒吧!!!
有了你的这口才,我做游戏客服绝对能发大财!!!”
陈默:“……”
你妹的!!!
拜我为师,就是为了继续做游戏客服?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挂王啊!!!
“啥也不说了,去找卖茶叶的一起组队爆麻痹戒指了!”
“我的苏苏,在哪里?”
“从今天起,麻痹戒指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许抢!”
“玩贪玩,爆麻痹,娶苏苏!”
“能娶到苏苏这样会炒茶的女孩纸,得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简直是人生巅峰!”
在水友们的调侃声中。
陈默主动挂断了杨志的麦。
因为这话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祈求起陈默来了!
非要认他当自己游戏客服这个职业的师父!
挂断之后。
陈默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明日又是与西岛天王黑山羊的决战之日。
虽然已经在梦里睡了三十多年了。
但是该休息,还是得休息。
于是陈默道:
“老铁们,奖也抽完了。
老规矩,最后挂王讲一个段子,结束这次的直播。
还是挂王小时候的故事。”
“lei了lei了!挂王小时候的故事又lei了!”
“裤裆藏鱼,大公鸡泻药,鱼塘扮鬼,让小奶狗吸丁丁……挂王,你小时候到底还干过什么让人无语的事儿?”
“最喜欢听的就是挂王小时候的故事了!贼逗!“
“可不嘛!每次都笑的我合不拢腿的!“
“搞事儿搞事儿!!!”
在万众期待之下,陈默开启了声临其境技能,开始缓缓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我七岁那年从南方搬到牡丹江边,那时候,东北呆过两年的父亲就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以前黄皮子做恶,冬天出来偷鸡偷食,老百姓没法子捉,就在那日本子修的铁路钢轨上糊上一层带汁鸡蛋壳。
第二天一早去,总有几个黄皮子连舌头带肚肠拖了一地死在铁轨边。
那舌头粘在铁轨上,用铲子都铲不掉……
说到这时,父亲都会狠瞪我一眼“冬天可别在外面舔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被父亲描述的黄皮子的死样吓得做了几天恶梦!
十三岁那年,发育到半熟,喜欢上村里个姑娘,快过年那阵,我们几个小子带着那姑娘到湖边放炮炸冰玩。
一小胖子叫肥狗,捉弄那姑娘,想把冰渣放那姑娘脖子,我自然伸手去拦,被肥狗一推,一下摔倒在湖边,头差点撞在湖边焊的清洗衣服时暂放的铁架,我一吐舌头,心道,好险!
就这tm一伸舌头,碰到铁架上,就冻在上面,再也缩不回来了……
“操!”当时我就吓了一头汗。
咱东北的人都知道这事凶险,那姑娘一扭头:“我说欢子,你可别挣,我回去喊人!”
跑了。
年龄最大的二虎说:“这tm隔村得四里路,回来你这舌头都废了……”
我吓得嚎了起来,眼泪鼻涕感觉都在脸上冻住了。
马六说:“对了,用尿滋,尿暖和!”
那几小子纷纷点头,我在死亡恐惧中选择被尿滋……
二虎一解裤裆,尿我一脸。
肥狗叫:“虎子,滋准点,往口里滋……”
我眼泪和尿滚滚而下……
接着马六,这小子上火,尿又黄又骚,差点没把我闭晕过去。
最后肥狗上,我觉得舌头松了不少,忙叫他靠近点滋,争取最后一把成功。
那小子跪我旁边,隔着几厘米往我嘴里猛滋……
讲到这里的时候。
水友们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副舌头被冻住。
然后被小伙伴们尿滋脸的画面。
好家伙!
几个小脸冻的通红的小伙伴,纷纷慨慷解囊……呃不!
是慷慨解开裤裆!
掏出武器,不畏严寒,一阵黄尿猛滋!
因为陈默讲故事的时候,是自己用第一人称讲的。
所以水友们代入的画面,全是以自己为主角的。
也就是说,那群正在被用尿滋的人的感觉,是水友们亲身体验的!
“卧槽!!!我感觉有人死命往我脸上尿尿!!!”
“呕……我不行了……呕……我感觉嘴里都是尿……”
“挂王你丫太没节操了!!!”
“舌头好冷!!!快用尿滋我!!”
“好神奇啊!我感觉自己正在冰天雪地里!南方人表示好好玩!
虽然被尿滋的感觉很不爽……”
豁的一下,我舌头松了,我满脸满身尿,正要擦把脸,听到不远处看渔池的刘老头大声喝骂:
“小子,干啥呢。”
吓得我们几个疯跑回家……
我父亲是暴脾气,一见我这样,当时就拿鞋朝我脸上招呼:“你出息啊,大冬天跑外面喝尿?”
我哭着:“我是摔到尿坑……”
打了半小时,我洗个澡,全身疼,光身子就滚到炕上,捂被子里,天黑那阵,听见看渔池的刘老头到我家,给我父亲说了啥。
我心想,打都打了,还怕你告二茬状?
不多时,父亲血红着眼,拿着个大锤子进来:“你个王八操的,你出息啊,在外面含人吉巴!”
我吓得差点尿了,光身子一下跳下炕,从父亲身边夺门而出……
父亲气疯了,手挥锤子大骂:“我们陈家几百年没出过含人吉巴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卵子锤出来,老子对不起先人!”
我大哭着光着身子在雪地里狂奔:“我没含人吉巴!我没含人吉巴!”
没跑两百米,看见对面肥狗穿条秋裤,鬼哭狼嚎跑着:“我没叫人含我吉巴,我没叫人含我吉巴!”
身后,他父亲拿着个棒子在跑。
我们俩跑到近前,对视数秒,一起折向山边跑去……
“我没含人吉巴!”
“我没叫人含我吉巴!”
我俩凄厉的叫声在静静的雪夜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