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海城出使一向是难得的美差,因为东海城十分富庶繁华,而且剑阁和大周相交不错。
但是唐宁出使东海城却在皇帝的眼里认为是立下了大功,虽然高凤听唐宁说遇到了几十位高手的行刺。
但是他仍然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唐宁带着大批的锦衣卫还有八百精骑,即便是遇到几十位高手又如何?
圣眷啊,圣眷!高凤笑吟吟道:“唐将军,恭喜恭喜!”
唐宁笑道:“多谢,都是皇恩浩荡啊!”
望着唐宁远去的背影,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太监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公公,这位唐将军不就是斩杀了锦衣卫指挥使的那位吗?都销声匿迹好久了,公公何必对对他这么客气?还恭喜他!”
高凤望着远去的背影,悠悠道:“人家如今已经官复原职了,可不是恭喜吗?想不到吧?”
官复原职了?小太监张着嘴巴一副惊呆的模样,不是都说这人完蛋了吗?怎么又官复原职了?
小太监吃惊的结结巴巴道:“怎么,就官复原职了?他,那么大的罪过!”
高凤笑呵呵道:“他奉旨出使东海城,立下了大功,当然要官复原职喽!”
高凤转身向大殿里走去,留下小太监继续痴呆中,出使东海城和立下大功有什么关系?
一路离开了皇宫,唐宁还真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守卫宫门的将士们目送他远去,并不知道就在刚刚,唐宁已经官复原职了。
原本还想着四处逛逛的唐宁想到皇帝叮嘱,要他最近低调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府去了。
府上倒是热闹的很,毕竟唐宁这个主心骨回来了,府里的仆人们颇有几分欢天喜地的感觉。
最高兴的还是唐宁房里的几个丫鬟,夏花、秋叶和冬雪想的少一些,脸上全是高兴的神色。
春草终究思虑的多一些,所有还有几分紧张。因为今天是唐宁回京入宫的日子,到底能不能官复原职就看今天了。
唐宁信步走进了小院,春草听到动静立即迎了上来,脸上一副关切的模样。
春草确实心中十分紧张,这点唐宁心里也知道。所以唐宁并没有逗弄她,而是痛快的笑道:“皇上已经说了,下旨让我官复原职!”
春草听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激动的脸上一片潮红之色:“真的吗?大人,是真的吗?”
唐宁点头确定道:“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春草听到唐宁再度确认,不像是逗弄她,顿时抿着嘴笑了起来,连眼睛都有几分湿润了。
唐宁确实很难理解她的心中的煎熬,见此上前捧着她脸抹了抹她的眼角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起来了?”
虽然已经变得很亲密了,但是两人从未有这么亲昵的时候,而且这还是在院子里,春草耳后根都羞红了:“没,没什么,就是高兴的。”
唐宁笑道:“好傻,真是个傻丫头!”
春草闻言脸色更红了,心里就像是小兔乱撞,羞赧的厉害,害怕会有人突然进来撞见这一幕。
唐宁也知道这是在小院里,随时都会有丫鬟闯进来,所以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笑着在春草细腻柔滑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道:“别哭鼻子,快进来给我把衣裳换了,今天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里待着了。”
春草巴不得这一声,虽然她不介意这样亲昵,但是她怕被其他的丫鬟撞见,那她就没脸见人了。
跟着唐宁进了房间,找出常服来然后给唐宁宽衣,春草的脸红都还没有消退。
“大人是开口向皇上求的官吗?”春草好奇的问道。
“没,皇上说我此行功劳甚大,所以就给我官复原职!你个傻丫头,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的!”唐宁笑道。
春草嘟嘴道:“我哪里傻了?我一点都不傻!”
唐宁笑着身手扯了扯她的光滑的小脸蛋笑道:“还不傻,刚刚谁哭鼻子了?”
红潮再次爬上了春草的俏脸,她有些羞赧道:“我哪有哭鼻子?只是,只是被迷了眼!”
唐宁握住了正在给他整理腰带的小手,笑道:“你呀,心里担心就该跟我说啊,我好给吃颗定心丸!”
春草羞赧道:“啊?定心丸?什么定心丸?”
唐宁笑道:“你以为我一刀砍杀了庞昱是一时冲动犯傻啊!其实,我和皇上有些渊源,要不然我当时只是区区一个指挥同知,皇上怎么可能赏赐那么丰厚!”
春草一时也顾不上羞赧了,吃惊的张大了小嘴,等着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呆呆的看着唐宁。
很少有看到春草这样呆呆的样子,一直以来她都是精明干练贤淑温柔,突然看到这个样子还真是十分可爱。
“傻眼了吧?你说你是不是傻?”唐宁笑着逗她道。
春草呆呆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唐宁十分自信,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她这些日子的担心焦虑还真是有点傻。
唐宁拉着她的手笑道:“所以啊,皇上既然将你们赐给了我,那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你们是断然不可能离开这座府邸的,就算你们想离开都走不掉,明白了吧?”
春草听了低头道:“明白了,我们才不会离开呢,只要大人您不撵我们走,我们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因为给唐宁整理衣裳,所以两人面对面紧挨着,春草身材高挑,现在低着头发丝就在唐宁的鼻尖,幽香袭人。
唐宁握着春草小手的手紧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的穿过去抱住了春草的纤腰。
唐宁能明显的感受到春草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唔,手感真好,微微顺手一揽,春草就已经乖乖的贴了过来。
感受着唐宁火热的怀抱,春草闭上了双眼,有些迷离的喃喃道:‘大人”
感受着身前传来的熟悉的丰软触觉,唐宁小声在春草耳边笑道:“咦,什么东西压迫着我的胸膛,软软的好奇怪!”
“噗!”心里正紧张的春草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她夜里只着里衣伺候唐宁喝水起夜不知道多少次,她才不会相信唐宁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