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甩了甩自己的碎发,有几滴冰凉的水泽砸下来,她又重新低头,龇着牙,白瓷光洁的贝齿咬住了一道黑色的裤链……
“嗞啦啦……”拉链随着她的动作向两边张开,就好像是破了一道口子,然后被撕裂的苍穹,露出了里边未知的深深恐惧,有能吞噬天地的野兽魔鬼被遮掩在黑色的浓稠如墨的戾雾之中,无声的发出怒吼,震慑无比。
靳天将黑色的遮布扯下,释放出了里面饿了许多年的凶兽。
枭二爷正怒涨着,通体是气焰嚣张的紫红色,极致发狂的模样。
靳天一只手险些擒拿他不住,蓦地,靳天就抬了眸,对着赫连枭獍笑了,笑得戏谑又邪气,“静哥哥,这么有用的“腿”,绝不能断……”她说着,添了些许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懂的意味深长。
闻言,赫连枭獍的颈脖连带耳垂都蔓延上来羞恼的绯红,“靳小天……”不一会儿,他刀削冷硬的面孔也爬上了红晕,他本人一双金瞳深深沉沉。
他是极少脸红害羞的,一是性格如此,二是因为他的皮肤生来就不易透出红晕来。
可是这一切极为稀少甚至是罕见的表现在遇到靳天之后,就是常有的事情了,从一开始的直接没有,到现在都数不清的次数……
靳小天总是有法子让他心尖都战栗发麻,让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让他成了对她上瘾的瘾君子。
靳天坏坏的笑着,对着名为枭二爷的传说中的第三条腿,又亲又吻,又舔又吮,总之就是调戏不断。
在她恶劣又暧昧的举止之下,身为枭二爷主人的赫连枭獍,可谓是饱受折磨,他就像是一只困兽,不停的在嘶哑低吼……
靳天伺候了枭二爷以及赫连枭獍真正意义上的半天,十二个小时。
想到的没想到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除了最后一道防线,神秘花圃。
最终赫连枭獍还是被靳天给哄着忽悠过去了,靳天用亲密的称呼,糖衣炮弹,甜言蜜语,给他灌输思想。
她已经是属于他的了,那么早吃晚吃都是他吃,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养成熟些,花开的更馥郁更娇媚,到时候也更加顺理成章……
不得不说,就算是处在黑化阶段的静小哥哥,也仍旧是被靳天给吃的死死的。
因为她总是有法子哄人,将一个暴怒暴虐中的野兽,给安抚成大狼狗。
清晨,日光明媚,碧空如洗,窗外投洒进了暖金色缀染七彩光晕来,这片光亮驱散了一定的阴霾,与一室的酒香和暧昧气流接触。
在这样的严寒冷冬里,这一天,奇迹般的突然升温。
人们甚至不需要穿过于厚实的棉衣羽绒,只需要在穿着里衣的基础上,再加件适合秋天穿的外套即可。
枕在赫连枭獍臂弯中的靳天睡的香甜,眼底和眼角有着明显的疲惫,废话,你为某人某物服务十二小时不累的??
靳天的呼吸十分平稳,她睡的很沉,碎发毛茸茸的,软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