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池爷好身手。”兀地一道鼓掌声伴着清越哑沉的声音传过来,只见樊尧走了过来,身边是妩媚多情的姚玥,身旁尊贵站立着面无表情的景琛时,和穿着依旧骚包的傅绍鄞。
“倒显得我们人多势众了。”樊尧深邃着眼,笑了下,“可池爷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总该是要付出点代价。”这也是为什么樊尧没有一开始就阻止保镖们举动的原因。
樊尧扬手示意阎锐将枪放下,阎锐冰冷着脸,没有将枪收回,反而扣住扳机下压了毫厘,这一枪欲待打爆殷池的脑袋。
对于一根筋的阎锐,樊尧也不恼,徐徐开口,“这位是殷池,池爷,夏国黑道第二把交椅,”顿了顿他侧脸又道:“阎锐,枭少这一年并不想见太多血。”
阎锐冷硬的脸孔滞了下,听出樊尧话中的深意。
是的,爷来夏国是想找个清静,杀了殷池就等于惹来了一个麻烦,麻烦虽然可以解决,可爷不想被麻烦打扰,爷不喜麻烦。
“算你走运,”阎锐眉目冷血,收回了枪,“下一次,你必死无疑!”对爷如此不敬,如此放肆,死一百回也不足惜!
殷池挣脱开五名保镖的桎梏,站起身活动了下禁锢,看着来人,忽然邪佞笑了下,琥珀色的眼还是冷的,“哈,原来是樊老板,还有景少,傅总,失敬了……”
加长版劳斯莱斯帝王尊,后车厢内。
靳天疼的直打颤栗,这种痛折磨的人疯狂,“啊呜……嗯呼嗯呼……”她死死的咬着柔软的座椅,额角渗出大量冷汗,俊脸密密麻麻都是汗珠,一头发凌乱的不成样,眼睛因为痛苦而紧闭,修长的手,掌心贴着肿胀不堪的脚裸。
她没有多少力气,疼的丧失理智,想不到什么法子缓解自己的痛。
只能无助又可怜的从喉中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嘶哑。
像是一只困境中的小兽,让人心生罪恶感的同时,控制不住的怜悯。
终于,赫连枭獍冰凌的余光还是不可遏止的分给了哀嚎中的人。
靳天费力的撑起身来,牙齿松开了座椅垫,头部猛狠的撞击在车壁上,似乎这样能为她分担一点这要命的痛。
脑子被撞的晕乎乎的,可靳天没停,真的痛到这种地步,没人能控制的住自己的行为。
在靳天头部接触到车壁不下三次的时候,赫连枭獍骨长宽大的手伸了过去,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
怀中人全身绷紧,欲挣扎可痛的又不敢挣扎,可怜的紧。
“还要跳吗?”赫连枭獍冷沉的睨着靳天狼狈兮兮的模样。
靳天昂头,张大嘴巴,痛苦的叫了一声,隽美精致的脸恨不得揪成一小团,“啊……哟,不呜跳了……”下次继续。
赫连枭獍:“还敢吗?”
靳天叫的更惨了,脸红脖子粗,满脸绝望,“啊不……我不敢……了……”下次还敢。
“我好痛……我要痛死了……呜呜……我是不是真的……要废掉……坐轮椅了……嗯哼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