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这辆跑车……”还没过瘾就彻底报废了,靳天望向变形扭曲的蓝冽跑车,满眼惋惜,摇头啧啧长叹。
靳天和白曜打了车回卧龙南郊。
半山腰,靳氏城堡。
一回主卧,靳天便进了大理石浴室中,褪下血迹斑驳如点腊梅的白色西装外套,裁剪完美的衬衫,亚麻色领带,特制的胸衣,再到西装裤,内裤……白瓷如玉的身躯顿时展露无遗。
暖金色的光辉打下来,白皙凝脂到不真实的透明精致隽美到每根头发丝,骨长漂亮的脚趾。
靳天垂眸落在了两只还在发育阶段的玉兔上,眸光闪烁了下,蓦地,她的瞳孔急剧收缩!
手倏尔覆上了锁骨间的位置!
她的青龙子骨牌呢?!
靳天抬眸视线凝聚在半身镜中的自己,动作上带有丝丝惶急。
果然,颈项还是空无一物!
青龙子骨牌。
丢了?!
靳天锁紧眉心,琉璃般的眸子复杂起来,她开始努力回想。
丢失青龙子骨牌的范围较广。
靳天嘶了一声,拍了下脑门,“啪——”卧槽,脑壳疼。
她这是被衰神附体了还是怎么的,事事不顺!
“操!”
靳天忍不住爆粗口!整个人都是躁动的。
下一秒她阔步站在了巨大的莲蓬花洒下,冷凉的水簌簌地冲刷下来,逐渐平复了她躁乱的一颗心。
也恢复了冷静。
在京城这种繁华,寸土寸金的地带,监控这种东西不会少。
这么一来,也不难找到。
靳天担心的是,青龙子骨牌被损坏。
玉骨牌是夏侯老爷子送的,亲自给戴上,她也回应了会好好珍惜,现下却……——出来的时候,靳天换上了一套休闲服,正欲出去找丢失的玉牌,可好巧不巧的是,家里的长辈都一齐回来了。
彼时。
“咚咚——”卧室门被敲响,靳天掀了掀眼皮,眸底掠过暗芒,她扬声,“进来。”嗓音沙哑迷惑。
门应声而开,进来了个低眉顺眼的女仆佣,她恭谨有礼,语态亲和,“少爷,少夫人找您。”
闻言,靳天对着她展颜一笑,低哑清冽的音腔好听的让人沉浸其中,“知道了。”
仆佣将头压的更低了一分,像是羞涩,耳尖明显发红,她没有多停留,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靳天将领口的拉链,一气呵成拉到最上面,遮挡住了颈项上醒目至极的红紫青肿。
她倒是不在意这点伤,不过要是被靳家二老,靳父靳母看到,少不了一番唠叨心疼。
走出卧室门,靳天与白曜交替了下眼神,两人默契至极,心领神会。
——大厅低奢的锦帛金丝绣沙发上,坐着靳家二老,靳父靳母,还有夏侯老爷子。
靳天笑着走过去。
看到她的时候,几人明显松了口气。
夏侯腾箐受岁月眷恋,五官绝美,柔和下眼神,掩饰掉眼角残留的焦急和疲惫,抬手示意靳天过来。
靳天乖张的很,笑意更大了几分,无邪又迷人,“嘿嘿,妈。”眸子璀璨干净。
夏侯腾箐摸了摸靳天的脑袋,满腹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