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北哲压着她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
她就觉得他特别热。
不过她以为是因为欲望的缘故,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发烧?
白薇薇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汗水,却非常热。
他的脸也烧得通红,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没有平时的警惕性。
平时冷峻,吊儿郎当的一面都没有了。
他眼睛闭着,睫毛浓密漂亮,脸色泛红带着一丝脆弱的艳丽感。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艳丽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形容。
但是用在傅北哲身上,却没有什么违和感。
这个男人本来就俊得很嚣张,容貌出挑得过分,没有平日里的气势,就显露出这张脸本来的优势。
白薇薇盯了他好几秒,目光又慢慢往下看。
系统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出声,“要阉了他吗?”
宿主的眼光跟刀子一样,寒光侧侧的,似乎要将男主的那啥剪下来一样。
白薇薇动了动身体,她费力下了床,下身跟废了一样。
她恨恨说:“我倒是很想阉了,如果好感度不清零归负的话。”
说完,她拉开衣柜换了衣服。
那些老式衣裙竟然没有拿来几件,很多都是新做的旗袍,还有大衣跟昂贵的狐狸毛衣领的外套。
她视而不见,从里面随意拿出一件半袖长的旗袍穿着。
然后她下了楼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确定傅北哲是头上的伤口引起的发烧。
伤口虽然不是致命伤。
但是傅北哲第一时间没有处理,加上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
才导致了这次发烧来势汹汹。
白薇薇暗骂禽兽,发烧了也要对她硬来,简直男人本兽,而他就是兽中兽。
傅北哲睡迷糊了,却还很警惕。
医生给他降温的时候,他骤然睁开眼,眼神冷得可怕。
差点就将医生给吓哭了。
他瞪了医生好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转头四处去找寻,脸色竟然有些惊慌。
直到他看到了白薇薇,才放松了表情。
他眯上眼,死死盯着白薇薇,任由医生给他治疗。
白薇薇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依靠着椅子的姿态,说不出的慵懒而漂亮。
傅北哲不是第一次见她穿旗袍。
她穿旗袍的时候,身体的曲线都如流水般,自然而优雅。
那雪白的手臂,精致的小腿,都惹眼而好看。
平日里穿老式衣裙看不到的丽色,换了旗袍都能看出来。
他不乐意她穿旗袍给外人看。
可是想想,他将她拘在小楼里,她也见不到什么外人。
那么穿旗袍给他看就好了。
所以他将她的老式衣裙都给锁了,让人做了很多时下最好最新的旗袍放着。
果然很好,很美丽。
傅北哲呆呆瞅着白薇薇,直到再次因为发烧而疲累过度,才沉沉睡去。
但是却睡不安稳,时不时就要睁开眼睛,去找寻白薇薇。
直到最后,她终于心软,皱着眉头坐到床边,伸手握住他滚烫的手指。
“睡吧,我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