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心里有着种种的愤愤,全都宣泄在这一咬里。
何欢的全身都是僵的,他没有立即放开她仍是握着她的腰身,声音也沙哑不堪,“你怕我是不是?”
何欢确实是怕他的,只着睡衣的身子贴在他的怀里,下巴被迫地靠在他的肩上,她能感觉到秦墨的迫切。
但是他没有多做什么,他只是握住她的腰身,微闭着眼在平息。
他的五官此时因为玉望而紧绷着,像是刀刻一般,而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触动他。
许久许久以后,秦墨终于松开她,紧绷的面部线条也放松了,眸子里的冰焰也消失掉,哑了声音:“去睡吧。”
何欢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
她没有想到他会放过她,但是到了卧室的洗手间里,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着两枚很深的吻痕,不,是咬痕。
她的手轻轻地碰了下,还有些疼。
何欢气死了,手扶着洗手台咒骂:“这个变态。”
他绝对是故意的。
何欢立即想到明天的相亲,黄是一定黄的,但是她得被她妈妈骂死。
而且绝对会怀疑她和秦墨是不是发生了关系,这东西在,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做过的。
何欢特别地恼火,但是三更半夜她也实在是疲惫,简单地擦了药就睡了。
次日清早一早起来她就跑过去洗手间看脖子,一看就又气了。
吻痕还在,而且一点也没有变浅。
她恨恨地拿着粉扑扑了好几下,但是怎么也挡不住。
耳边响起轻轻的笑声,她侧过头看了一看,竟然是秦墨。
他穿着整齐,一身黑白经典的西装衬衫,看起来很是英姿勃发。
何欢瞪他一眼。
秦墨却是不以为意,双手横在身前极有风度地说:“今天要去相亲?”
何欢哼哼:“不用你管。”
“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倒是可以替你照顾意欢,省是她坏了你的好事。”他淡笑,但是眼里却是没有什么笑意,在何欢看来就是皮笑肉不笑的。
何欢盯着他看。
秦墨又是一笑:“怎么,我大度一次你又不高兴?”
何欢拿了牙刷挤牙膏,一边说:“你大度时,我都觉得你有阴谋。”
“是吗?你太不了解我了。”他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一会儿又顿住步子像是想起来什么多了一句:“对了,你昨晚穿的那件睡衣很不错。”
何欢狠狠地刷牙,瞪着他。
秦墨轻笑一下离开,又传来声音:“你是晚上吧,我正好约了人,意欢会放我父母那里。”
何欢不理他,径自狠狠地刷牙。
白天她处理了一些事情,因为临近了开拍也确实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最近忙着离婚忙着照顾意欢,反而很多事是康乔帮她做的,这一点她很感激。
在工作室里忙到下午四点,扭了扭脖子才想离开,她的助理就进来,说是一位姓容的先生找。
何欢犹豫了一下,“请他进来吧。”
来人是容越。
容越走了进来,何欢已经换了一副精神焕发的神情,极淡地招呼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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