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完全清醒,看着自己咬过的地方,有些红也有些肿,有些不能看!
她咬了咬唇,轻咳一声,“谁叫你一早就把我弄醒的。”
他仍是瞪着她:“你弄疼它了。”
她看他一眼,有些一言难尽,然后就盯着他和它:“那你想怎么样?”
夜慕白轻轻地揪住她的头发,往那边凑,“把它弄不疼了。”
温远的脸被埋在那里揉,她失声地叫:“夜慕白你太变态了。”
他就沉着声音笑,笑得开心极了,把她的脑袋又揪着和他平视:“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她不出声,自己把脸埋过去小口小口地给他啃啃,算是疗伤了吧。
他有些痒痒的,声音几乎都颤了,“温远!”
“不喜欢啊,不喜欢我不弄了。”她坏坏地笑着,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声音有些撒娇。
他低了头,盯着她看,然后就把她按了下去,用力地吻了好久才气喘吁吁地说:“真是要人命!继续。”
温远嘀咕:“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他闭眼享受,声音模糊不清:“是男人都喜欢的。”
他发出似乎挺痛苦的声音,温远简直继续不下去了,凑过去热热地说:“夜慕白你叫得比女人还要浪。”
他睁开眸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从床头把手机拿了过来,把音量调到最大,接着就放了一段对话——
“他喜欢从背后来,特别喜欢……还喜欢抓我头发,我这里都要被抓秃了。”
“你家夜总,一晚上能几次?”
“没有数过,不过他特别地变态,不让我睡觉,有一次从两点到早晨六点他都不结束,好累,许末……”
还没有放完,温远就把手机夺过来按掉了,她的脸红得要命,咬牙切齿:“你太可恶了。”
夜先生懒懒地看着她,“难道不是许末给我听的?你怎么不说她?”
温远想起了许末,连忙问:“她昨天怎么回去的?”
“她的酒量好得很,除非她自己愿意醉,不过昨晚康乔也在那家店里,你们……都没有看见吗?”夜慕白一边说着话,一边利落地干上了活,贴着她的耳骨低喃:“一会儿小点儿声,别叫那么浪,嗯?”
她的脸红心跳,推着他:“我和你说正事呢。”
他低笑着,从背后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这样,你最喜欢的?”
温远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伸手够着他:“夜慕白你……别这样。”
“不是说我最喜欢吗?”他贴着她的背,在她的肩上洒下一串串的细吻,逗得她和一只小猫咪一样求饶,他就欣赏着她七上八下的样子,还是不放过她:“说我喜欢抓你头发,温远我头发才是被你要抓秃了,要不要看看?”
她说不要,拼命地赞美他,他最爱听什么她都说给他听。
夜慕白仍是低低地笑,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事后,温远泡在浴缸里,心里把许末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咬着牙七上八下地想着刚才她都那样侍候他了,他享受了也没有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