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什么问她疼不疼,她猛地点头
他笑“这么迫不及待
说着就要动真格的,米虫急坏了,小手抵在他的唇边,手忙脚乱地不让他乱来。
夜慕林轻笑“刚才不是肯的吗”
她咬唇“不是,不是的,刚才我也没有肯啊,我是说肚子不疼了。”
“那那里疼不疼”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强势地过去检查。
她被他按着,小脸红红的,青丝凌乱实在是诱人。
而他检查的过程也实在是羞耻,她的手捉着他的手,声音微弱“别这样夜慕林,你拿开”
嗓音沙沙的,又像是要哭出声。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这样,再者他们实在是分开了很长时间。
他亲亲她,还得强势地得逞了。
得逞后,她背着他不出声,只是轻声地哭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她背对着不动,好一会儿才低语“夜慕林,你没有病是不是,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其实他说的那些她都当真了,真正让她觉得他没有病是从他如狼似虎的劲儿里感觉到的,如果真的可能活不成了,不会有这么好的兴致的。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掌放在她白皙的肩上,徐徐触了一下嗯了一声。
其实他说得了绝症,也没有怎么认真演,她应该早就发现的。
可是这个小笨蛋现在才知道了,在做完的深夜,和他发脾气了。
她仍是背对着他,吸了一下鼻子“我明天就走。”
他皱眉“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你可恶死了”她踢他,用力得踢,凶悍得又如同以前一样“夜慕林你混蛋,你给我滚下床。”
他是多么骄傲的男人啊,怎么可能会被女人赶下床。
他几下就制住了她,“看来你还是很有精力,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嗯”
她气得破口大骂“夜慕林你这个混蛋,你无耻下流”
“换个说词呢”他轻笑出声,反正她也知道了,也不在乎脸面了,想怎么无耻就怎么无耻地来。
白雪莉瞪着他,慢慢地吐出三个字“一分哥”
这下是彻底地惹毛了他,他磨着雪白的牙,很慢地说“是吗”
结果就是把她吃得骨头也不剩,数不清的一分
生不如死,半生半死。
一直到天微微亮,他才堪堪放过她,她立即就蜷起了身体,声音脆弱不堪“现在你满足了吧”
他的身体是满足了,但是看着她这样子,又是一阵难受。
但是男人通常是身体满足以后,是愿意哄哄女人的,于是抱着她“我们和好,嗯”
一边哄一边亲着她细致的小脸,照顾周到,还抱了她去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白雪莉实在是累坏了,她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简直就只把她当成泄玉的工具。
当她这样说时,他盯着她看,一字一顿地说“白雪莉,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呢你抱过多少男人慕白,顾长风你以为我不会生气,不会想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