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可以粗鲁地把她弄醒的,他还是没有。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躺着喝水呛到了,剧烈地咳了一下,身体也像是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样子怪吓人的,当然也和男人的额头撞到了。
他阴着脸,冷冷地看着她。
她还是虚弱,睁着眼睛望着他,好半天才哑声开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他冷笑:“毒药。”
她睁大眼睛,然后眼里就有一抹幻灭,往回躺了回去,轻轻地靠着,声音也低低的,“死了也挺好的。”
不知道怎么的,她那样子看在他的眼里刺眼极了,一个软弱的女人他从来不怜惜的,甚至看不起。
他盯着她的眼:“你舍得死?”
薄唇凑过去:“你还没有和蓝宇快活过,就怎么舍得死了,嗯?”
苏恋的脸蛋更红了一些,小脸埋在白色的枕头更是艳红,她垂着漂亮的眸子,近乎是哭出声:“你不要说了。”
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揪着枕头,无声地哭着,眼睛鼻子都哭得红红的。
男人凑过来,低低地开口:“我给你上药。”
她睁大眼睛,像是不愿意的样子,他盯着她,“疼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的蓝宇了?”
她烧得迷迷糊糊的,“你怎么知道蓝宇?”
男人的眸子里染着一层深不可测,许久他低语:“他的家世很好,很出名不是吗?”
说着就有些讥诮地说:“谁不知道京城里有个蓝少。”
苏恋的面上有着一抹留恋,许久,她才挤出一抹笑:“是,他很好。”
然后她就说不说话了,男人锁着她的小脸,她的眼里有着一抹幻灭。
许久,她才轻声开口:“你什么时候放过我,你不可能一辈子把我关在这里吧?我知道你还有其他的女人,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男人眯着眼,看着她。
许久,他才轻轻松松地开口:“可是她们都不能像你这样满足我。”
他说得极为不要脸,她根本就……她垂着眸子好半天才低喃,“那我满足了你,你能放我回去吗?”
他凑过去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还没有死心哪,还想着回去嫁你的白马王子是不是?”
“我没有。”苏恋别开脸,声音有着一抹哀求:“你又不杀我,又不愿意放过我,我对你没有用的,你那么多女人的。少一个没有什么的。”
他的眸子锁着她的,随后就低笑出声:“怎么就没有用呢,暖床挺好的,像小猫一样也吃不了多少花不了我多少钱就能得到满足。”
他说着就凑过去,在她的唇上浅浅地吻了一会儿。
在吻她的同时,长指就挑了点儿药膏抹到她被粗鲁对待的地方,动作也并不太温柔地替她抹着药。
这个吻也没有停止,所以他们的眼靠得很近。
苏恋睁着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男人的眼里有着一抹恶劣的笑意,吻得有些撩拨起来,她是拒绝和抗拒的,他对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她感觉到厌恶和害怕。
就是他吻着她,她是害怕的,而且他帮她抹药的手指触感变得格外地清晰了起来,而且……有些火一热。
苏恋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疼有些痛,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让她想叫又有些叫不出声,那是一种她陌生的蠢蠢欲动。
她很害怕,又无措,睁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水气。
她的腰动了动,男人阻止了她,手指轻轻地按着她的腰身声音很低:“乖,别动,我帮你抹药。”
他这样地说着,可是眼里都是邪气。
苏恋咬住唇,蓦地手指抓着床单。
而男人对她露出一抹极暖昧地笑:“疼?”
她的眼里迸出泪意,小脸浮着不正常的红,难堪地别到了一旁。
“舒服了?”男人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笑:“舒服了是不是?”
她咬着唇,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很难堪。
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她是个女孩子,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在他的抚触下,有了感觉。
苏恋觉得很羞耻。
她的脸蛋埋在白色的枕头里,不住地低泣,没有出声,就是默默地抽着。
而男人坚持着为她抹药,整个上药的过程不如说是折磨她的过程。
她每一分表情的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牢牢地掌控着她,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让她满足她就满足。
苏恋几乎生不如死,但是又如同是浴火重生过一般。
半个小时过去,她趴在那里,枕头上都是泪水。
而男人仍是没有放过她,仍是让她在生死之间徘徊,她终于还是承受不住,低泣,“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的身子半覆着她,薄唇贴着她的耳骨哑声开口:“放过?我以为你很享受的。”
说着,在她漂亮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你看看你……要看吗?”
她呜呜地哭着,小脸都要哭花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死命地挣扎着,可是男人还是让她看了。
他逼着她的,而后声音低低哑哑的,“看见了吗,这是你有感觉的证据,被强一暴出感觉来了,小一荡一妇。”
苏恋仍在哭,睡衣早就无望地散开,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黑色的头发散在肩上,让她看起来有种被肆虐过的美,有些惊艳的味道。
她像极了天使。
而他是黑暗中的恶魔,他总是想催毁掉美好的东西,于是他伏了过去在她的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苏恋尖叫出声,身子直直地抬高,僵着一会儿然后就晕了过去。
她软软地趴下,身子落下,黑色的发丝也轻轻地落回在白皙的肩背上。
她看起来脆弱极了,趴在那里小小的纤细的一只。
男人注视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的残忍。
他低语:“如果你不是蓝宇的女人,我可能也不会一直这样对你。为什么要喜欢他呢?”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象牙白的肌肤,从肩膀到手臂,最后顿了一下才替她把被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