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的瞬间莫南笙有些不自在，身子连连往后跌，章华伸手扶住了她；“走路也不小心点儿。”
莫南笙仰着头看他一眼，迅速又低下头。
前几天她喝醉，他将她弄到酒店睡了一晚，后来一通电话以后便没有再联系了，此时见了更添了些不自然。
她的声音很小：“我先去看看小北。”
章华墨染般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面上，一会儿才松开她的肩，淡声说：“去吧。”
莫南笙落荒而逃，哪里还有刚才对质张仲羽的气魄？
林谦饶有兴致地看着，和章伯言交换了个眼神，低语：“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章华的目光扫过来，带了一丝丝的寒气，林谦也装看不到。
睡了人姑娘的，又不是他。
他真不知道章华在别扭个什么劲，睡也睡了，和安琳也分手了，听说最近丁磊追安琳都追到安琳老家了，这好事儿眼看着就成，倒是章华和莫南笙见了倒像是古代的书生的小姐一样，看对眼了就止于那几步不往前了。
林谦看着就着急，看对眼了就干啊，干完结婚生孩子去。
人生总共就这么多年，哪里有那么多的光阴去蹉跎？
章华走进来，没有再谈私事，而是一起讨论了小北的事情。
林谦早就确定了方案，定了明天做第一次透析。
决定好了，林谦看着章华，“一周一次，小北的血会遁环使用，但是莫南笙一周要抽200毫升的血液给小北。”
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正常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有效果那么便能看出来，章华你得舍得。”
章华没有推说这和他没有关系，只是收紧了手指。
林谦自然知道他心里有些不舍，只是拍拍他：“南笙她自己也是高兴的，你也应该感到高兴。”
声音更低了些：“她更好些，你们也更有可能。”
从头到尾他可是看得清清的，不是章华嫌弃莫南笙而是莫南笙嫌弃自己。
林谦这样说，章华只有苦笑，便没有其他了。
病房前，莫南笙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告诫琪琪，“不许将张仲羽的事情和小北说。”
琪琪脱口而出：“为什么？让小北认清她的真面目不好吗？”
莫南笙呸了一声：“就张仲羽哪里还有什么真面目，早就够难看的了。”
她顿了一下才说：“不要让小北觉得章伯言为难，她身体不好不要再加一把火了。”
琪琪哦了一声，竟然就是说不出的乖顺。
莫南笙这才推开了门，走进病房。
小北才从外面散步回来，唐尧傅染夫妇也才离开，正歇着见着莫南笙进来，有些吃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外面拍广告的吗？”
莫南笙走过去笑笑：“做好事献血来的。”
莫小北瞪着她。
“怎么不要啊？”莫南笙半开玩笑坐在病床边上。
但是小北握住她的手：“你不是最怕扎针了？”
“你又不怕，不知道谁一打针就哇哇叫，好像被谋杀一样。”莫南笙丑她，但是说着说着鼻子一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