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弄脏地板,沙发的清洗钱!”
“你不要太过份了!”
年轻的警察。
被沈长临这毫不客气的一顿讽刺,给激的指着他的鼻子,气极败坏的跳脚。
“你这简直就是在讹人!”
“讹人?”
沈长临咧嘴笑。
莫名的像是一只,正在摩拳擦掌,狩猎的野兽。
晃动着自己尖利的爪子,伺机将猎物,摁在爪下。
然后,撕咬吞食。
“桌子不是你砸坏的?杯子不是你弄碎的?水果不是你浪费一地的?果盘不是你摔毁的?地板不是你弄脏的?沙发不是被你祸害成一片污渍的?”
“那么你说说,在别人家里搞事情,哪儿讹你了?毁了别人家的东西,你凭什么不赔?脸多大啊你!”
“我”
年轻的警察,被噎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脸都被憋紫了。
边上坐着的几位警察,实在看不过去。
轻咳一声,站起来,向几人道歉。
“抱歉,他新来的,还不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切”
沈长临一甩手,满脸的鄙视。
“成年人跟未成年人的区别在哪里,知道不?”
“未成年人控制不住自己,冒犯了别人,人家或许会看在,你还是个孩子的份儿上原谅你,毕竟上头还顶着一个孩子的名头不是?”
“但成年人就不一样了,谁还不是个成年人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瞎嚷嚷,冒犯到别人,被揍都是轻的!”
“这是社会,不是你家,横给谁看啊!”
几位警察,被嘴毒的大和尚给怼的,很是尴尬。
貌似,人家确实没说错。
既然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社会是社会,家是家,谁愿意将就你?
那位年长的中年警察,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
很是无奈。
这小子,是个走后门儿的。
他也不想收啊,但局长分给他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结果,上来就整了这么一出。
心塞。
“差不多了沈叔叔,别无差别攻击呀”
看了一出好戏的少年。
撑着下巴,笑意晏晏的接过。
轶十一打印出来的,损坏物品清单。
在上面扫了一眼后。
拿笔划掉三份茶水费,水果钱,留下一份,递给那中年警察。
“呐,清单,三位的本事务所请客,余下的一位,限时付账赔钱,过后翻倍。”
三位警察叔叔嘴角抽了抽。
这差别对待的。
比这大和尚还要拉仇恨!
“你!你们!你们!”
年轻的小警察,憋的脸脖子通红。
气急败坏的指着少年的鼻子,就想骂人。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恶势力低”
“手收回去!”
沈长临,拂兮,仙姝泠,轶十一四人。
在小警察的手,指向少年的那瞬间。
几乎是异口同声开口。
声音冰冷,眼神含煞。
四人更是,瞬间出手。
弯刀,软剑,灵剑,双钩。
齐齐的朝着小警察攻击过去。
杀意凛然,迅猛如电。
庞大的灵力气息,直逼小警察。
惊的小警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心脏都被吓到失停!
而余下的三人,皆被那灵力威压给骇的。
五感神经下意识的紧绷,张开灵力结界护住自己。
但那灵力威压,只是在他们面前扫过,直逼小警察。
四件利刃,皆指在小警察的鼻尖处。
与他鼻尖下的距离,仅剩余一指距离。
可这样也足够将人给骇的回不过神来,身下有液体溢出。
空气一瞬死寂。
压抑又窒息。
让三位往常游刃有余的警察,此刻都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额头上的汗珠,扑簌簌的直往下滚落,打湿了干燥整洁的衣领。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少年。
漫不经心的倚在沙发内,眸光散懒又凉薄的望着那小警察。
低迷雅致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传出来。
“这位,刚出校门入职的同志,既然穿上了这身衣,就要对得起这身衣,没有真凭实据的恶意猜测,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就得罪人了。”
他慢条斯理的弹了弹指尖。
无形的气息,笼罩在面前的四人身上。
将他们那火气,给消弭于无形。
这才接着道:
“所谓的倡导言论自由,可并不是让你仅凭,无凭无据的恶意猜测,就来苛责人的,脾气好的,不会跟你计较,但脾气差的,可是会收拾你的。”
“尤其是做你这一行的,不能随心,只能随理,随法,你在别处随意折腾都没问题,但是在爷这里,就要守爷的规矩。”
“爷这事务所,名字不好听,但合法,交税,样样不缺,若是你执意说爷几人雇人杀萧女士,就拿出证据来,没证据的出口诬蔑,还真是诽谤。”
“你恼羞成怒的砸坏东西,也确实要赔,不管到哪儿,这都在理,如果不服,就去告吧,爷恭候大驾。”
不带任何怒意的话与声音。
却让在场的三位警察,毛骨悚然。
脊背上的凉意,越加的森寒。
他冲着三位警察扬扬下巴。
给出自己的建议。
“萧女士死在茶归山,还死的那般凄惨,爷觉得几位应该上报一下,将此案的危险系数提到s级。”
三位警察的双眼,剧烈的收缩了下。
s级?!
这么危险?!
“何,何出此言?”
中年警察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冷静问。
“唔”
少年歪了歪头,认真道:
“先前,爷几人有在追捕萧女士,准备拿她换赏金,但是,在追到茶归山时,却失去了她的踪迹,任何气息都捕捉不到。”
“这才几天的功夫,失踪的萧女士便被人挖了灵根,分尸在茶归山,怎么看都异常,且,茶归山的话”
她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那位中年警察。
“呐,具体情况,爷不便多讲,打这个电话问问吧,若是他们愿意告诉你了,你也就知道原因了,若是他们不愿意,你就把萧女士的死因报告一下,他们自会决断。”
中年警察,心下惊疑不定的接过名片。
那上面只有一个暮字。
下面是一个座机号。
余下的,什么都没有。
他唇角动了动,迟疑道:
“我能问问,他们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