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温柔体贴。
只一瞬,迟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重重趴在床上。
“薄夜白……你让人停手……”
迟薇身子无力,整个人反抗不得,心中又是无措,又是压抑,又是委屈。
眼看着,少女一直挂念着厉长风,薄夜白眸心一深,沾染上深深地暗色:“求我。”
淡淡二字,从他口中溢出,无形之中流泻点点戾气。
“什么?”
微微一怔,迟薇一时还不明白。
骤然间,感到身下打底裤,被男人一把褪去,再无半点遮掩。
薄夜白堪堪伏在少女背上,贴近她的耳珠,张口一咬:“迟薇,求我上你。”
脑海之中,陷入一片空白。
迟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陷入这种局面。
他的一言一行,无不是种屈辱。
恍然家,迟薇感觉自己就像妓.女一样,供着男人玩弄取乐。
从来,她不曾被人如此对待,毫无尊重可言。
偏偏,她还在担心,他得罪厉长风,何其可笑……又何其犯贱!
“薄夜白,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对我!”
蓦地,迟薇偏头避开男人,长发一下子散落,遮住了半边容颜。
心脏不断下沉,目光堪堪对上他,愤然指控一语:“薄夜白,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怎么对你?”
薄夜白眸心一凝,语气不经意间,流露着似笑非笑。
旋即,他粗砺的掌心,沿着少女如玉的背部,掠过纤细腰肢,落在一片臀瓣:“你身上每一处,哪里是我不曾碰过的?”
“我不操你,他人操不了,你还不是一样守活寡!”
伴着这一句,薄夜白拨开少女背上的长发,就着少女偏头看着自己,抬手掐着她的双颊。
吻,深深袭来。
撬开少女牙关,挤入唇齿之间。
这一吻,带着几分粗暴,迟薇有点承受不住。
逐渐的,他往下蔓延,重重啃噬着她的脖颈。
从前,薄夜白床笫之间,虽然也有点粗暴,却也带着理智上的克制。
可这一刻,他分明发了狠,不止是刻上青紫的痕迹,更是有的肌肤,近乎涔出鲜血。
迟薇备受折磨的同时,只恨身子不争气,泛起一丝颤栗,涌出点点痛苦情潮。
明明患有性障碍症,就连刚在下面,仅是靠近厉长风怀抱,都要产生不舒服……偏偏,从一开始,遇上薄夜白之后,始终不曾发作。
原以为,这是命运的恩赐。
如今,却成了命运的讽刺。
“大小姐,你无法否认,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耳畔处,男人天籁般的嗓音,言犹在耳。
“唯一?”
偏偏,迟薇轻笑,回头堪堪迎上男人视线,肆意而又张扬。
“薄夜白,你就这么确定……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骤然,听着这么一语,薄夜白停下亲吻,眸心黑暗如墨。
脑海之中,浮出一直压在心上的往事。
年少的迟薇,之所以患上性障碍症,有可能……源于一场强暴!
“原来,你给我的那夜,真的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