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富愣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他们在找人测试之前也一定会在暗处一直盯着我观察我的,一旦被他们发现什么蛛丝蚂迹,他们就不会再出现了,要逮住他们可没有那么容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反正他现在也还没有什么事情,就暂时先留在这里,既然对方可以在暗处观察着丁富,那他也可以在暗中观察一下周围有什么人潜伏着啊。
螳螂捕雀,谁知道谁是先谁是后呢?
“你可以试试,不过阿景啊,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因为我也很担心到时候他们会发现你的天赋,反而会对你感兴趣。你们这些天赋异禀的人,不管龙王和大爷还在不在,反正总是会有人对你们很感兴趣的。总是会有人想要把你们带走,替他们做事的。”
所以,他以前也很想保护他,能够送他进联盟是最好,毕竟在联盟里至少还能够安全点,也不会在外面随便做点什么事情很有可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我知道了。”
丁海景答应了他,然后就打了个电话跟江筱说明了一下情况,准备继续在这里住着。
“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盯着小富叔。”江筱听到了这事也觉得很讶异,同时也觉得有些愤怒。
原来那些人还是不死心啊。
“我感觉会是登爷的人,登爷能够藏那么久,他手下肯定有不少人,而且都对他很是忠心,一直在帮着他,否则他也没有办法从樊凌他们的手里逃掉。”
“如果真的是他的人,”江筱想了想还是有点儿担心,“那你一定要小心一点,老丁,你自己也可以算是接触过登爷一次的人了,也应该知道他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明白。”
“行吧,本来也是让你在小富叔身边多住些日子的,你索性就这个月都先呆在江城别回京城了。”
“好,有事情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丁海景挂了电话,便在初五的早上跟丁富做了一场戏,父子俩道了个别,他也提了行李假装是要回京城了。
他在这里,那些人应该不会怎么行动的。
等离开之后他绕了一个大圈子,然后去买了套新衣服新帽子眼镜,自己易了个容然后又绕了回去。
正好,江筱他们的那套房子就在同一个小区里,现在都还空着没人住,他就在那里窝着了。
丁富这几天就继续跟以前一样的生活轨迹。
他出门,丁海景也跟着出门,一直就远远地在他后面跟着,注意着周围有什么异常的人,或是一直盯着丁富的人。
这么过了三天,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也是一点儿发现都没有。
丁富自己觉得,会不会那些人现在更厉害了,能够看得出来他是不是已经把这些事情说了出去,所以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但是丁海景却很有耐心,跟他说,反正才只有三天,继续跟下去吧。
如果能够将对方逮出来,花再多的时间也值得。
这么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
元宵节都过去了,江筱和孟昔年也带着几个孩子回了京城。
江筱已经有些等不及。
回去第二天她就跟孟昔年说要试试那些画着符图的砖了。
“你想想,现在都还有人去找小富叔,我觉得对方很有可能是想要重新把这背地里的势力再重建起来吧,如果他们贼心不死,那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能够试的东西要赶紧先试啊。”
“行吧,想试就试。”孟昔年知道她能够忍这么久已经是很难得了。
江筱这个过年没事的时候也已经存了很多的符图,就是为了这一次试验而准备的。
她和孟昔年等着孩子们去上学的时候就在家里试验了。
反正关铁柱和容姐他们是不会到后花园来的。
江筱进了那用砖砌出来的一个“砖栏”里面,给就在外面的孟昔年写信。
“收到了。”孟昔年看着手里的符信符图,上面就写了三个字,收到了吗?
他顿时就有点儿哭笑不得。
本来一直担心着会出什么事情,他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她随便来试。结果呢?结果就是现在刚进去写的第一张传信符图他就已经收到了。
这让他有一种重重地拿起然后被轻轻地抛开的感觉。
“我再试一下别的!”
江筱也是没有想到,所以她立即就又蹲了下去,然后开了镜符,双手在自己面前比着小狗小鸟之类的。
孟昔年也是立即就看到了她的手在舞动。
他噗地一声就笑了,“好了小小,看来是真的没有什么效果,我看到你的手了,比了一只飞得很灵活的小鸟。”
江筱腾地就站了起来,顿时就觉得很是无奈。
“那你写给我看看,看在外面的能不能够传进来。”
孟昔年见她还是不太死心,就坐在外面的花坛边给她写了传信符图,又开了镜符,然后还用传送符图给她传送了一朵小野花进去了,最后,直接就用了寻踪符图,两人都抬着头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寻踪小鸟就在飞到江筱的头顶上消散。
也是飞过了那些砖墙的。
“好吧,看来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效果。”
江筱还是觉得有点儿挫败。
她从里面出来,叹了口气说道:“我画了那么久的符图呢,每一块砖都画上了,而且你也每一块砖都帮我对过了,符图应该并没有出错才对,怎么会没有效果呢?在那个山洞里就有效果呢?”
她捧着脸想着,“会不会是要按照那样子排列?”
“我觉得跟那些可能没有关系,”孟昔年走了过来,拿下了一块砖仔细地看了看,这些就是很普通的砖,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地挑了质量最好的了。“一定是跟砖的制造材料有关系。”
“制造材料?”江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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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想想,原来在那里拿到的砖是什么做的?”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做的啊?”江筱从空间里拿了一块砖出来,跟普通的砖并在一起一对比,那种区别果然就很明显了。
“你看,真的完全不一样。”孟昔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