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蚯蚓的带路下,总算找到了暗河,暗河并不大,平静无波,缓缓流动着。
周围弥漫的水汽充满了能量。
宁舒伸出手触碰了水,水里有一股力量传递到了身体中。
同时世界树正在疯狂地吸收能量。
暗河在地下,所以根本就不能看到河底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危险。
世界树想要脱离宁舒的身体,跳到河里去吸收。
脱离灵魂?
宁舒也不控制世界树了,既然想跳到河里去,那就去吧。
世界树飘出了宁舒的手心,飘到了河面上,直接扎根在了暗河中。
旗袍男正在跟世界树扯拉锯战,世界树想要离开身体,但是旗袍男担心世界树离开了身体会遭遇什么不测。
最重要的是,如果脱离了,还能不能重新回到身体。
看到宁舒随意地把世界树放出去,那种跟小孩子往河里扔了个石头一样,毫不在意。
旗袍男:“你就这么人进去了?”
宁舒反问:“不然呢,不扔进去干嘛,它想进去就进去。”
这样世界树自己吸收,肯定能吸收得更多。
宁舒看到旗袍男没有把世界树放在暗河里,有些纳闷:“你干嘛呀,有能量不让世界树吸收?”
旗袍男:“……”真的是好心塞的感觉。
好吧,世界树现在就是旗袍男的依仗,越是在意越是看中就越患得患失,就越放不开手脚。
就像曾经的绝世武功对于宁舒来说是一样。
看淡了就没有那么多的患得患失,宁舒现在对绝世武功也没有那么患得患失了,有就好,如果真的没有了,就当是人生必须失去的东西。
没什么了不起的,宁舒现在很放得开,有没有世界都无所谓啦。
旗袍男想了想,也是,放在自己身上不能让世界树畅快地吸收能量。
她的世界树扎根在河里,周围已经蕴绕了不少的水汽,看样子是能量集中在世界树的周围了。
旗袍男这下没有了犹豫了,让世界树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扎根在了暗河中。
不过两棵树离得比较远,避免会彼此之间争夺能量。
两个人闲得无事,就开始研究这条河了。既然是河水,那么就有源头,源头在什么地方?
或许源头会有更加浓郁的能量也说不定,或许还可能有能量晶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赚到了。
宁舒和旗袍男对视了一样,旗袍男率先说道;“要不去找一找源头。”
一说找源头,宁舒又想起了精神石,也是这样找源头,然后找出了一个大麻烦来。
有点烦精神石头那样的人,力量大,而且还任性的。
可以为所欲为,天生地长的,出生点就是别人的终点。
而且完全不会听人说话,只想着自己怎样就怎样,他是舒服了,但是轮到她的身上,那就是分分钟想原地爆炸的感觉。
一个随时把刀子指着她的人,宁舒惹不起惹不起。
最重要的是,人家天生地长高人一等的人,好像跟着你就是你的荣幸一样。
屁关系的人都没有,凭啥子要忍着你。
这样的荣幸不要不要滴。
旗袍男显然也想起了那一次,按捺住了想要去寻找源头的心情,说道;“显然世界树吸收能量,等能量吸收够了再说吧,一不对,立马撤退。”
宁舒点点头,是应该这样,不怕遇到什么什么力量大厉害的生物,就怕有智慧非要缠着人。
宁舒是怕着这种东西。
蚯蚓躺在宁舒的身边,问道:“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别这么着急呀,还有一会呢,对了,要不你先顺着河,去看看源头什么样子的。”
蚯蚓非常不爽,“你怎么这么多事,我要回去了。”
宁舒:“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蚯蚓说道:“我是担心孩子,鬼知道那个骷髅能不能好好照顾,而且他是一个骷髅,全身上下都是的。”
这样的人怎么能照顾孩子,万一下手重了,把孩子的肌肤弄伤了怎么办。
现在孩子白白胖胖的,稍微用点劲,肌肤就有红印子了,这些暴力的骷髅怎么知道轻重。
宁舒欣慰地说道:“你真是一个合格的妈,还是爸呢?”
蚯蚓呸了一声,对宁舒非常鄙视,“谁像你,没事弄个孩子,然后就把这个孩子给扔了,立人是这样,现在这个孩子是这样。”
宁舒:“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充满了母爱的人,所以我对你很放心。”
“十颗功德粒,探一探源头如何。”十颗功德那就是一万多的功德,她做一个任务都不能到这么多的功德。
蚯蚓很为难,摇头,“不,我要回去。”
宁舒:“十一颗。”
蚯蚓勉为其难,还是摇头,“我还是要回去。”
宁舒:“行了,十二颗,去源头看看,有什么危险第一时间撤回来,不要硬刚。”
蚯蚓哦了一声,开始顺着河流的反方向去了。
宁舒撑着下巴看着世界树吸收能量,一边扩展自己的意识海,到现在精神力都还没有成型。
不过宁舒一点都不着急,一直不成型说明以后成型的潜力非常大,根本就没必要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扩展意识海。
将自己的意识海扩展得越大越好,这样以后容纳的精神力就更多。
等到精神成型了之后,她的精神力将会有一个质量的飞跃。
简直不能更爽了。
渐渐的,林克世界树都被能量说包围了,世界树吸收能量的时候,树干树枝也变得越来越大。
变得越大吸收的能量就越多,到最后,两棵世界树开始抢夺能量了。
宁舒和旗袍男就看着,至于能够抢多少,完全看世界树的情况。
现在暂时是宁舒的世界树占了上风,毕竟之前就稍微发育得好一点,到了后面,优势也就上去了。
旗袍男没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争不过也没有办法。
两颗世界树越长越大了,这可不能再长了,再长就要顶到岩洞洞顶了。
两棵树的树枝相互交错着,就像是抢夺阳光一样,可劲地往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