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真是不留余力地打击中伤周贵人,说到底怕周贵人发达了找自己报仇。
庄妃觉得周贵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索性安个狐狸精的名头在她的头上。
恰好其他人都看不惯周贵人,大家旱了这么久了,偏偏周贵人一个人独得这么多恩宠
庄妃说周贵人是狐狸精,是妖怪,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越说越觉得周贵人就是狐狸精呀。
就算是宁舒出声阻止,这些人虽然嘴上不说了,但是心里嘀咕着。
周贵人连续三天侍寝,整个后宫都沸腾了,纷纷跑到宁舒面前哭诉。
娘娘啊,臣妾喝了那么多汤药,皇上就是不来臣妾宫里……
娘娘啊,没有皇上,臣妾要怎么怀子嗣……
娘娘啊,周贵人一个七品贵人,怎么能沾那么多雨露,皇上要雨露均占呀……
娘娘啊,那个周贵人一定是狐狸精,把皇上迷成那样了……
宁舒耳边都是妃嫔嗡嗡嗡的声音,只说皇上心中有数。
妃嫔到宁舒面前闹,是希望宁舒这个皇后能够处罚周贵人,但是宁舒稳坐泰山,这些妃嫔都焉嗒嗒的。
越发觉得周贵人就是狐狸精,以前的赵旭可以不是这样,没有像这样独宠一人,而且还是一个贵人,如果是地位高一点的,都不会这么不忿。
“完成连续侍寝三天任务,奖励唐诗八百首技能。”
周贵人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听到宠妃系统的声音,随即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被强塞进了什么东西,难受了好一阵子。
唐诗八百首?周贵人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为了试验一下唐诗八百首的作用,周贵人的心中想着梅花。
结果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关于梅花的诗句,而且是清清楚楚的,她照着念出来就可以了。
虽然在现代学了很多诗,但是都差不多忘得差不多了,会作诗,腹有诗书气质华。这么棒!
以后没事也能作作诗,和赵旭吟诗作对。
“莲儿,现在该去皇后娘娘请安了吧,扶我起来。”周贵人伸出纤纤玉指,每根都好像是玉石精心打磨出来的,淡粉的指甲,纤细的手腕,莹莹如玉的皮肤,让旁边的侍女都晃了一下神。
侍女赶紧伸出手扶着周贵人,自己的手跟周贵人这么一比,显得她的手又黑又糙,侍女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周贵人扫了一眼扶着自己侍女的手,淡淡一笑。
可以说她的皮肤是这后宫女人中最好了,肤如凝脂,毫无瑕疵嫩滑。
不长粉刺不长痘,无毛孔零瑕疵。
“贵人,皇后娘娘说了,贵人侍寝幸苦了,不用去行礼了。”侍女低着头说道。
周贵人淡然一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女人,对镜照了照,犹如下凡的仙子。
周贵人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在现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公司白领,并没有多美。
穿越一次拥有了美貌,梦寐以求的美貌,只要是女人,没有人是不爱美的。
周贵人听侍女不用去请安了,并不打算去了。
有名.器这种东西就是好,赵旭缠着她缠绵了好久。
周贵人心中有些得意,前段时间被压制得太厉害了,一下翻身了,心中难免得意。
在赵旭连续好几天去了玉琼苑,后宫被一股股森森的怨念笼罩,庄妃没事就跑到宁舒面前念叨。
宁舒看得出来,庄妃非常着急了,照这样的情况,周贵人很可能就要崛起了。
等到周贵人有足够的力量就要对付她了。
宁舒安抚庄妃,“不要着急,就几天的恩宠而已,算起来你的恩宠可比她多呢。”
“娘娘……”庄妃的表情有些无语,“但是臣妾没有像周贵人,不说臣妾,就是皇后娘娘你都没有这样的恩宠,一连几天,从未有过的事情。”
“行了,本宫心里有数。”宁舒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庄妃看宁舒镇定的样子,只能压下心中的焦躁,没有什么比看到有嫌隙的人步步高升更难受的事情。
周贵人前所未有的恩宠让后宫暗潮涌动,同时周贵人是狐狸精的谣言传得满宫都是。
宁舒为此大发雷霆,处置了散步谣言的人,但是谣言这种东西,越是忌讳,越是堵塞,越是传得汹涌。
而且还传得有模有样的,一些冷宫的宫女说以前的周贵人并不是这样。
反正周贵人成了公公宫女凑在一起咬耳朵的话题。
谣言越是汹涌,宁舒越出手镇压,凡是后宫的人再说周贵人是狐狸精,是妖精的都扣月俸。
在宁舒的高压政策下,宫里暂时平静了,但是低下暗潮涌动,而且还有不少妃子在推动。
还有说宁舒这个皇后是因为忌惮周贵人的恩宠,不敢对周贵人怎样,而且风华绝代的周贵人还会成为皇后。
宁舒只是睁只眼闭一只眼,装作啥也不知道。
虽然宁舒将这件事压住了,但是还是传开了,谣言这种东西就跟病毒一样,扩散起来无人能阻止。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宜疏不宜堵。
之后连赵旭都听到这个消息了,大殿上御史还上奏说他太过宠爱一个贵人,偏爱就容易出问题。
下了朝之后,赵旭连龙袍都没有脱就到长秋宫了,宁舒都还来不及行礼,赵旭就冷着说道:“宫里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赵旭端起茶杯直接将一杯茶喝完了,重重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冷峻着一张脸。
宁舒面色有些惶恐地行了行礼,“是一些嘴碎的宫人嚼舌根,臣妾已经惩罚了好几次,请皇上放心。”
“放心什么?”赵旭脸色难看,“前朝都知道这个事情了,怎么,这后宫不满意朕宠幸周贵人。”
宁舒将身体压得更低,“皇上,臣妾绝无此意,皇上不爱来后宫,现在周贵人能让皇上轻松,臣妾并没有不满意。”
“梓潼,朕不是怪你。”赵旭揉了揉额头,“朕把后宫交给皇后打理是信任皇后。”
“臣妾愧对皇上。”宁舒低着头,妈哒,又不是我上了你的女人,是你自己宠幸的周贵人。
讲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