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洗了澡,穿上新的胸衣。
这一批她定了十件,全部是升级款,不仅轻薄,束胸功能更强大,就算穿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肉眼也看不出里面的胸衣。
如此一来,更加隐蔽。
将另外几件胸衣收入柜子中,胥翊没忘了锁上。
她穿上一套沙漠迷彩短袖军装,戴好军帽,整个人神清气爽,英姿勃发。
走出卧室时,她的目光无意往床头柜上的日历一扫。
五月三十日,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帝国近一个月!
她总感觉,好像忘了些什么?
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她出门上车,发动引擎后胥翊才想起,自从到了帝国后生理期似乎一直没有报到。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完全不记得……
胥三少生来把自己当男人看待,加之生理期紊乱,通常会忘记这些事。
她只皱了一下眉头,没放在心上,不来才好,免得影响接下来的演习,最好永远绝经!……
正打算开车回部队,不经意地瞄见不远处的别墅,她立即熄了火,难得回来一趟,顺道去看看禹九。
禹九的住处不远,不过五六百米,与胥翊的别墅几乎建立在一条线上,站在大厅的落地窗前便能遥遥相望。
别墅大门虚掩着,胥翊没有敲门,即将进去时,听到客厅内禹九与君粤晟的交谈声:
“你真的只是单纯想要跟随三少?”禹九先开口,声音严峻。
听到这句话,胥翊微微停了停,屏息静听——
“不然,你认为呢?”君粤晟嗓音温润,如大提琴般悦耳动听,言语之中似乎含着笑意。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仅仅因为想要跟随一个人而放弃自己的前程。”禹九一语道破,“你可不是工作狂,你的性子,情感大于工作!”
“呵呵,”君粤晟淡淡一笑,笑声带着磁性,“你和钟棠跟随三少是兄弟义气、情分,虽然平常我不像你们时刻跟随三少,但我也是军人,兄弟情义我也懂。”
“是吗?”禹九反问,的确,他和钟棠不论公事私事对胥三少都是忠心耿耿。
只不过军医平时一副看透世事的坦然模样,想不到也如此重视兄弟情!?
“禹九,你这是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只是总感觉你跟我们不同!”禹九自认不像钟棠,是个大老粗,隐隐觉得君粤晟跟随胥三少还有其他原因。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君粤晟停下为他清理伤口的动作,表情难得严峻:
“禹九,不论你怎么想的,请你记住,我对三少只有情义,没有任何恶意!我、君粤晟,忠诚不输你和钟棠!”
说完,他继续手上的事。
禹九看着他,随后笑了。
他当然相信他,能够加入狱氏,帝国少帅必定把他调查得清清楚楚,若有可疑,他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两人不再说话,四周寂静下来……
胥翊扬起唇,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非常触动,能认识这帮兄弟,今生无悔。
“禹九!”她推开走进去,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