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童画看着她,“你要帮他们吗?”
沈千树说,“她不希望人帮,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若是希望有人帮忙,警察上门时,就该说了。
这是虐待。
婚内暴力。
童画说,“妈妈,他们虽然坏,可是,他们养了你很多年,你要不……给他们一笔钱吧。”
沈千树摇头,童画心中早就没了埋怨,如今沈家的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算了。
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沈家的人,伤害不了的高度。
沈千树说,“那是一笔无底洞,钱没了,就没了。”
“阿大,你过来!”
阿大过来,沈千树微微撩了一下头发,“去找人,把我爸爸的腿打断!”
“哦,沈雄!”
“腿打断?”
沈千树笑眯眯的,“对,打团一条腿吧,仍在医院里,医药费我们来出,他要是学不乖,再打断第二条,再养着,养到他洗心革面。”
童画,“……”
这办法,有点狠!
见效一定非常快了。
妈咪果然是妈咪。
太聪明了。
童画话说,“妈咪,这办法好。”
沈千树也觉得这办法非常不错,就等着见效了。
夜陵很晚才回来,沈千树早就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钻她的被我,撩她的裙子,沈千树推了推,男人高大的身子压在她透不过气来,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
疼啊。
懂不懂前戏啊!
不懂就看点片子。
每次上来都这么粗暴,她要不要活了?
接下来,她就说不上话了。
整个人都被他颠得意识有点模糊,又疼又爽,简直冰火两重天,他就是不开窍一样,用的还是男人最古老的姿势。
明明那天解锁了好几个姿势,他最喜欢的还是这种很有压制力的姿势。
偏偏,她……竟然能爽得飞起。
她是无药可救了。
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不管她怎么哭嚎,夜陵就是不放过她,越做越精神,把人捞起来,亲吻着她的唇,沈千树身上全是汗水,汗津津的,呼吸急促,微微抵着他的胸膛。
“先生……”
“叫我名字。”
沈千树被他折腾得快要哭了,她平时极少叫他名字,如今感觉叫出来有点羞耻,就是不肯叫。
“先生……”
“叫我名字。”他身体往下压,把她的腿都压下来了。
沈千树一边哭一边可怜地喊着他的名字。
“夜陵……”
“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