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抱着汉堡,有些消沉,却十分坚定,“爹地,妈咪,我不要做心脏移植手术。”
他这颗心脏,花了数年,才能彻底和身体融合,早就成了自己的心脏一样,就算有毒,这几年他都平安地活下来了,他不要切除,也不想再一次经历被人挖心的痛苦。
“研制血清吧。”夜陵淡淡说。
“大少,这……真的很难,一直都没有突破口。”科教授说。
夜陵看了沙发上母子一眼,“找寻一颗合适的心脏,一直保存着,若实在研制不出血清,他又扛不住,那就做手术,手术是下下策,就算有排异现象,心脏有寿命,大不了,坏死一颗,再换一颗。”
科教授,“……”
沈千树,“……”
童画,“……”
卧槽,有钱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脑回路,我一个老人家是真的不太懂。
科教授心中疯狂吐槽,全是弹幕。
“大少……”
心脏不是你想换,就能换的。
你不能说得好像去买白菜一样简单,找寻一颗合适的心脏也没那么容易的。
“怎么,很难吗?”夜陵蹙眉,“缺钱就说!”
科教授,“好!”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这的确是一个烧钱的事情。
夜陵说,“手术的事情说明白了,来说一说他这一次病发吧,是偶然吗?”
“童画小少爷,你最近可有感觉到不适?”
“没有。”
“胃口好吗?”
“很好!”
“有没有特殊的举动,比如说和往常不一样的日常,或许说接触了什么特殊的东西,是否有过辐射?”
“都没有。”童画想了想,“我每天起来跑步,算不算?”
“当然算。”科教授一边记录一边问,“跑步后,可有不适,恶心,想吐的感觉?”
“没有。”
科教授点头,放下了笔,淡淡说,“大少,童画的病毒一直潜伏,并未发作,病毒并不影响日常的生活,若是病毒活动到了一个临界点,一点是缓慢地发生的,在这过程总,小少爷一定会出现一些不适的症状,比如说心律不齐,恶心想吐,多梦盗汗等等状况,若一点状况都没有,突然感觉到不适,一定是外来的因素,刺激了病毒,导致病毒活跃起来,后来,病毒活动又恢复了整场,说明刺激是短暂的,又或许是脱离了刺激源。”
夜陵面无表情,一副沉思。
沈千树抿唇,那一天,他们去了顾家,可他们不是第一次去顾家,童画每一次去顾家,都不曾有什么不适,这一次又有什么特殊状况吗?
说不通啊。
“大少,你能详细说一下,童画小少爷病发前的两个小时,你们在哪儿,都做了什么,有什么特殊的,是否进食?”
沈千树说,“我们在我爸爸家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回来。”
沈千树想了想,把饭桌上所有的菜肴都报上来,心中暗忖,难道食物中毒了?是不是爸爸太过高兴,一下子做了满汉全席没考虑到食物中毒的问题。
对了,吃饭!
他们是第一次留在顾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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