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被人强迫性地扒了裤子,若问夜陵是何感想,若此人不是沈千树,就算他诈尸都要起来把人大卸八块了。可偏偏,此人却是沈千树,他只能生生地被她给扒了。
夜陵语气森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千树耳尖飘红,“很满意!”
夜陵怒,她还真敢说!
小夜陵精神奕奕地和她打招呼,沈千树可不敢多看一眼,胡乱地给他抹了几把就给他换了新衣服,夜陵冷哼,他还以为沈千树的脸皮都能当城墙,原来也知道什么叫害羞!
都是他惯的!
“又不是没见过!”
不但见过,还用过。
虽然体验感极差!
沈千树本以为自己能厚着脸皮好好地把他调戏一把的,结果还是架不住,这种事,谁脸皮薄,谁就输了,她比起夜陵,似乎不够看,先生不管怎么样,感觉从表面是看不出来什么,明明都敬军礼了。
啧啧!
闷骚!
洗了澡,夜陵感觉的确舒服清爽多了,他很少躺这么多天,除了多年前一次意外,从未在床上动弹不得,躺了超过一个礼拜的,也没被人如此细致的伺候过。
他并不太愿意沈千树如此细致的伺候他。
总感觉她那双手,可以做别的事情,不该做这些事。
“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你和童画留在我房间里,不要出去!”
“好,我知道!”沈千树说,已经有人盯着瘦猴那群人,可她总感觉,夜陵和他们是熟识的,沈千树忍不住问,“先生,你和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那群漏网之鱼吗?”
“对!”
“认识!”夜陵淡淡说,“你还记得在赌场见过的孟奇吗?”
“记得!”
那个阴柔的小白脸,给人的感觉很特别,像是对先生心怀不轨,她自然印象深刻,对潜在的情敌对象,那必须是深刻的。
“瘦猴和孟奇是兄弟!”夜陵淡淡说,“曾经我们一起长大,瘦猴和孟奇,我都是路德抚养长大,后来因为一些事情,闹了分歧,渐行渐远,反目成仇。”
“啊,你们还有着渊源呢?”
怪不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路德对先生,宛若亲生儿子,钟燃却没有透露过一个字,想必是不忍心,也懂得夜陵,所以没让路德知道。
夜陵目光冷冷地落在了窗外,并不太想说这些陈年旧事,沈千树也知情识趣,没有继续问,来日方长,先生的一切,她慢慢都会知道的,所以不急于一时。
与此同时。
客房里。
穆远刚进客房,就被后面的杰克推了一把,他踉跄几步,还没站稳就听到了摔门声,人刚转过身来就被杰克拎着,抵在墙壁上,男人高大的身影也就压下来。
“小远,惹怒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穆远怒,“谁惹怒你了,善宁和关洲都在,你别乱来啊,杰克……”
杰克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穆远熟悉的,头皮发麻,脊椎发颤的笑,“我不乱来,我只是……来收利息的!”
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