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说完,上前拉住司家大哥和司占南的手臂摇了摇,撒娇:“爸爸,大哥,周景安婚礼那天,我一定要去,而且,我还要比新娘子穿的更漂亮!”
自从司星回来滇南之后,司家大哥现在只希望妹妹养好伤,拼了命的想要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妹妹,让妹妹开心,幸福,忘掉从前宫家带来的那些伤害和阴影。
非但司家大哥这样想,司星的其他几个哥哥都是一样的心思。
巴不得把妹妹宠上天才好。
原本这几日妹妹闭门不出,司家几个兄弟都急的团团转,恨不得摘天上的星星让妹妹开心。
如今妹妹好不容易肯出门了,却要去参加周景安的婚礼?
还铁了心要把新娘子给碾压下去?
司家大哥当晚就和三个弟弟以及妯娌四个召开了家庭会议。
会议上八个人很快达成了共识。
由在时尚圈颇有地位的二嫂,亲自飞米兰一趟,搞定小妹婚礼当天要穿的所有礼服和配饰。
当然,时间紧急,司家大哥慷慨的贡献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又亲自打电话,让人辟了一条航空专线,以求不耽误六天后司星美美的出现在全滇南人的面前。
而司星脸上的伤怎么处理,就由三弟亲自去联系好莱坞的特效化妆大师,让人家专程飞来滇南,为司星脸上已经愈合却还有明显疤痕的那道伤,做出最完美的修饰方案。
司家四兄弟四妯娌,各司其职,很快忙碌了起来。
与此同时,司星即将参加周景安和安苒婚礼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整个滇南。
宫家的丑事虽然有厉慎珩金口玉言吩咐下去不能声张出去,而徐慕舟也确实以雷霆手段掌控了舆论走向。
但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许明面上议论,私底下好闺蜜亲戚间自然绷不住会八卦这些事。
再传到滇南去,早就变了样。
如今在滇南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言,就十分可笑。
说是宫泽因为受伤瘫痪,不能入道,司星婚后独守空房受不住寂寞,就开始偷人,没想到被宫泽母子给抓了一个正着……
还被宫泽狠狠打了一顿,听说被打成了猪头,惨不忍睹!
只是人家司星背后有靠山,家庭背景雄厚,所以,到最后,竟然是宫家背了黑锅,而司星大小姐全须全尾的回了滇南。
对于这个传言,自然是与司家和司星不和睦的人,都津津乐道个不停,而原本和司星司家关系好的滇南世家,却都闭口不言,私底下却为司星打抱不平。
司星公主如果真的耐不住婚后寂寞,也只会选择光明正大的离婚再嫁,偷人那种事,司星根本不屑做,也绝不可能做!。
因此,司星要参加周景安婚礼的消息一出,昔日的小姐妹们就一个个都坐不住了,要来司家拜访司星。
只是司星都婉拒了,只说大家都是旧相识,到时候周景安和安苒的婚礼上再见即可。
这些小姐妹们知道她的性子,倒也不再执着,只是安心等几日后周景安的婚礼。
这些事,自然也都传到了帝都去。
秦九川和静微都知晓了司星的决定。
当年静微与厉慎珩从滇南离开,司星与她第一次见面。
初次见面,司星就与她十分投缘,当时她不过是不起眼的江家小女,前程未卜,受尽欺凌,可司星却不问其他,赠她价值连城的首饰做见面礼。
彼时静微身处微时,手头并无可以回报之物,只是这份情意,却是深深记在了心底。
而如今,她已是高高在上的总统夫人,司星却遭遇人生困境,被宫家这般欺负。
静微心中一直都怀着一份愧疚,而这份愧疚,随着宫家的覆灭,也没能弥补。
不管司星如今要做什么,她要去参加昔年未婚夫的婚礼又是为了什么,静微想,只要是静微想要做的,她都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她。
司家豪富,静微赠送珠宝首饰,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
她细细想了很久,亲自去总统办公室见了厉慎珩。
而就在她亲自见了厉慎珩之后半个小时,总统府的一则命令,已经从帝都蔓延全国。
滇南,很快也接到了总统府的一纸政令。
昔日滇南王周家,被总统先生勒令,三日内搬出周家在滇南恢赫存在了近百年的旧宅,并勒令周家上下,自此迁居滇南最西北,不许再踏入滇南世家交际圈半步。
此举,乃是隐晦的彻底摘掉了滇南周家滇南王的铁帽子,虽然未曾要周家一条性命,但几乎相当于将整个周家都连根挖出。
而第二道政令,却是一纸任命函,非但任命司占南为滇南财政司司长,还将司家四个儿子,都放在了重要职位上,而最重要的,却是关于司星。
滇南自来民风彪悍,周家执掌滇南多年,周家两个小姐,尤其是长女周娴,向来以滇南公主自居。
而滇南那些未开化的百姓,私底下提起周家女,也是以公主代称,但却从未得到过总统府的认可。
但今日,总统府却在政令中点了司星名讳,并褒奖她在帝都政变之中,以其睿智聪慧和胆大机敏之才将总统大印送出帝都送到滇南,立下偌大功劳,像她这般女子,方才是滇南当之无愧的公主!
随着政令传遍全国,同时抵达滇南的,还有总统府特使。
他代总统夫妇赠予了司星一顶钻石王冠,据说是百年前m国女王加冕时曾佩戴过的。
司星在司家接见了总统府的特使,并让他向总统夫妇转达了她的谢意。
特使曾在司星接了王冠之后笑言:“公主殿下,您与这顶王冠真是再相配不过了。”
自此,滇南人人皆知,司家独女司星,才是滇南真真正正的公主殿下。
官方盖章的公主殿下,和那些自封的野.鸡公主,自然不在一个档次。
周家人羞怒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三日内要从周家祖宅搬到滇南边缘穷酸僻壤之地,周家上下都乱成了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