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寒往床边走了两步:“宋宓儿,你确定这会儿你睡得着。”
宓儿眉心蹙了蹙,不知咕哝了一声什么,翻过身面朝向墙壁躺着,一头散漫的卷发从肩上凌乱蔓延下来,将那一张玉雪精致的小脸完全给遮挡住了。
鉴于他们曾同床共枕那么久,也曾有过无数次负距离的接触,江沉寒自问还是比较了解她的。
一般她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肢体动作。
江沉寒瞧着她这副模样,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只是眼底的寒意,却越发的深了几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宋小姐什么时候改行成了拉皮条的老鸨儿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推到程曼的床上去,是害怕自己把控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心……”
宓儿轻轻咬了牙,依旧是不开口,也不睁眼。
“房间里的药效很烈,我这会儿正难受着,宋小姐既然是一丘之貉与程曼狼狈为奸,那么现在就该负责……”
江沉寒慢条斯理的将衬衫扣子解开:“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为难自己,放着宋小姐这样的大美人儿在这,没道理让我白白被春.药给摧残……”
皮带扣轻轻撞击的声音蓦地响起,宓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再也忍不下去,倏然睁开眼就要翻身起来,可她还未曾直起身子,就被一具滚烫健硕的男人身体给重重压在了松软的大床上……
“前些时间我是对你太纵容了宋宓儿,所以你才敢做这样胆大包天的事,不过这样也好,你惹了我,触了我的底线,我也正好不用再对你心慈手软……”
“你要做什么,江沉寒,你给我起来!”
“起来?宓儿……你怎么还是这样天真,对一个中了春.药的男人来说,可是根本不会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江沉寒……”
宓儿挥手就要往男人英俊的侧脸上打去,却被他直接扣住手腕摁在了头顶处,江沉寒压住她绵软香甜的身子,她比春.药还要让他难以把控……
触到她的身体这一刻,似乎过往所有的记忆立时就复苏了,而生理上的冲动更是再也难以克制。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喜好,敏感,全都了如指掌,哪怕有将近五年的时间,都不曾再有过任何欢爱,但在这样亲密无间接触的时候,不用回忆,也没有生疏,像是水到渠成一般,他的唇和手指抚过的每一寸,都是要她沉沦的极致点。
宓儿轻轻闭上眼,别过脸去。
她知道她今晚也许逃不过,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江沉寒撑着身子,定定看了她几秒钟,忽然低头,几乎是发了狠一般狠狠的吮住了她柔嫩的唇,他捏住她的手腕,有力的双腿紧紧压制着她细白的小腿,他不许她动,不许她有任何的挣扎反抗,吻的越来越深,力道越来越重。
宓儿终是耐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张嘴咬在了他舌头上,浓重的血腥味骤然涌入两人的唇舌纠缠之中。
森利的疼痛要他条件反射的离开她的嘴唇,宓儿立时抬起手,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一抹血色沾在她的唇角,白与红的极致反差,却让他眸中猩红更甚,腹内烈焰越燃越盛。
江沉寒见她皱着眉只是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好似他有多脏,多让他厌恶一般。
他怒到极致,反而整个人都冷静平复了下来。
他不想与她说什么他和程曼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亲近之举,他也并不想说,这些年帝都动乱,他没有心思去玩女人睡女人,说不定,他比她宋宓儿还要清白一些。
毕竟她与赵承巽,当年都曾投怀送抱过,谁他吗知道两个人久别重逢后有没有做过什么逾距之事。
但这些,他都不想再去理会。
他只知道,他从前所有想法都是错的,他根本就不该给她时间给她空间让她自己去想明白。
他就该如她所认为的那样,就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把她睡的服服帖帖。
江沉寒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宓儿的眉眼,然后,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她的下颌,锁骨,最后,落在那线条旖旎的胸口处。
“觉得我脏?”
江沉寒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温柔:“那么宓儿,你就和我一起脏吧……”
身上单薄的丝质裙子被轻易撕成两半,宓儿在最初肢体紧绷的僵硬不动之后,忽然剧烈的扭动挣扎起来。
江沉寒的眉毛都没有皱一下,那被撕成两半的裙子成了他手中的利器,宓儿细瘦的手腕被他举高过头顶,绑在床头柱子上,宓儿红了眼,咬死了牙关不肯开口求饶,也不肯发出丁点声音,只是双腿仍在拼命踢腾,有几次,都当胸踹在了他胸口处……
“你要是想让我把你双腿也绑起来,好好儿玩一场sm,宓儿,我也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毕竟,男人都喜欢这些床上的恶趣味……”
江沉寒目光掠过她白如凝脂的肌肤,此时她身上只余下那套浅白蕾.丝的内依,很好,他喜欢她穿白色的内依。
当然,他更喜欢亲手撕掉它。
宓儿通红双眼死死盯着江沉寒,她看着这个男人,衣冠禽兽果然是他最好的写照。
江沉寒抬手,轻轻捂住了宓儿的双眼,他倾身,滚烫坚实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身下,舌尖上依旧是钝痛的,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宓儿,你有力气挣扎,不如好好享受……毕竟,这世上从来只有我一个,知道怎么让你快乐。”
掌心里好似骤然有一股滚烫的湿热涌出,江沉寒硬下心,没有再将手移开。
他不喜欢宓儿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宁愿不看。
“江沉寒,如果你今晚一定要碰我的话,你记住,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一个把我钉在小三耻辱柱上的男人……”
依旧干涩的身子,在这一刻被用力贯穿,宓儿吃痛的惨呼一声,却又咬死了牙关死死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