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微全身都在颤,牙齿忍不住的咯吱作响,她抬起手,下意识的一耳光就打在了他脸上:“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玄凌微微偏了头,舌尖抵在口腔内测隐约生疼那一处,散漫的笑了:“是啊,我不是人,我是恶魔,可你难道不知道吗?恶魔往往最喜欢的……就是干干净净的天使。”
“宝贝儿,记住,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我动手,再有下次,你也只能去做花肥了……”
飞机降落在滇南某处民用机场。
厉慎珩按住胸口旧伤处,又剧烈咳嗽了几声,走下飞机在烈日下站定。
他脸色有些憔悴,这不眠不休的奔波更是让他病体难支。
但好在消息源源不断的送来。
至少能确定一事,静微小姐现在还活着。
只要活着,总归就有希望。
“滇南三股势力,咱们一家一家去拜访。”
厉慎珩一开口,声音嘶哑如病重老翁一般,周从心急如焚,忍不住苦劝:“少爷,已经到了滇南,您就先休息一日,哪怕半日,您现在这状态太差了……”
厉慎珩摇了摇头:“周从,去给周家递个信儿,就说我要见咱们这位滇南王。”
周从刚要应声,夜肆急匆匆拿了手机过来:“少爷,帝都夫人来电。”
厉慎珩一双瞳仁倏然缩紧,面色也跟着冷凝阴沉了下来。
江城那一场变故,在袁川秘密赶往江城去收拾残局的时候,厉慎珩就心知肚明。
这事儿和厉夫人绝对有牵扯。
而袁川亲自来收拾残局,可见厉夫人手下人办事不力,事情没有做成。
静微没死,只是不知又落入了何人手中。
过了好一会儿,厉慎珩方才伸手接过手机,按下接听。
厉夫人的声音和缓温柔的传入耳膜:“含璋,在部队怎么样?”
“我没有在部队。”
“哦?那你现在是有任务,去执行了?”
“没有任务,我只是亲自去找她去了。”
电话那端忽然就变成了一片平静,只有厉夫人的呼吸声,骤地急促了起来。
足足半分钟,厉夫人方才又温和的开了口:“含璋,你这是怪责母亲的意思了?”
厉慎珩无声讥诮一笑:“您派人伤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儿子会怎样?”
“含璋,你要知道,做母亲的怎么都不会害自己的儿子……”
“可是你伤了她,就是在伤我。”
厉慎珩攥紧了手机,一字一句,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从今日开始,您伤她一次,我就自戕一次,您是我的亲生母亲,做儿子的不能对母亲怎样,但却可以对自己下手!”
“含璋,你这是真的要和妈妈生分了?你在怨恨我?”
“我不敢怨恨您,我只是恨我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守护这个国家!”
厉夫人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天旋地转间她几乎要站立不住:“含璋,你不能犯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只有昏君才做得出来……”
“世上安得两全法啊,您说呢,母亲。”
厉慎珩不等厉夫人再开口,直接挂断了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夜肆,淡淡吩咐了一句:“走吧,咱们去瞧瞧滇南王那据说堪比皇宫的宅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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