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枪,气场强大地走过来。
上爵听权谨的话,站在角落里没有动弹。执法人员一眼就看到权谨和七名跪在地上的男生:“刚刚是谁报的案?”
“我。”权谨回应。
权谨刚说完这个字,还没等执法人员进行询问事况。
那跪倒在地的七名男生就哭着抬头,罪人先告状地说:“大人,就是这个女生,她对我们进行暴力侵向。”
“你看看我大哥。”
“他胸口的伤就是权谨干的,而且里面的肋骨都断了,你一定要把她给抓起来。”
七名男生像是来了底气一样。
用狠戾的目光,瞪着权谨,表情挑衅到极至。
执法人员拧眉。
在看向七名男生的时候,眼里的痛恨被无奈代替,轻声喃了句:“真不知道,律法为什么会这么包容你们。”
“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
这两行字,执法人员说得特别小声。
小到在场除了权谨之外,没有任何人听得到。
“通知医院,这里有伤员。”执法人员咬牙朝同伴开口。
然后愤恨地收回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权谨,公事公办地说:“他们告你故意伤害伤人,请跟我们去执法部门走一趟。”
权谨:“你们要抓我?”
“你打伤了人,必须要接受后果。”执法人员身形笔直地站在权谨正对面,出口的每一个字,都离不开冰冷的规矩。
权谨没反驳。
只是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向那七名禽兽:“那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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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报的案。”
“你们不先问问我,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反倒一言未发就随意抓人,原来这就是上等世家的执法人员?”
这七个男生去过执法部门两次。
执法人员对他们的印象,深刻得紧。
但是印象深刻又怎样?
到最后......还不是会被无罪释放?执法人员冷笑地说:“我们抓谁,认为谁有错,还不是你一个下等世家来的人说了算。”
“再说了,动手伤人的是你,并不是他们。”
“来人。”
“给我把这个叫权谨的抓起来,带回执法部......”
对方的话刚说到一半。
权谨就忽然轻声一笑。
那轻蔑和不屑一顾的眸子落在众人身上,权谨就盯着执法队长的脸,笑容危险地问:“动手伤人的是我?眼睛都瞎了?”
“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
“杖着自己年龄小,可以改过自新,然后明目张胆地侵犯女孩,甚至将一个军人后代斩了手脚,抛进下水道里面。”
权谨满身气场。
一步一步。
鞋底落在地面上,发了清脆又含着威严的落脚声,伴着她出口的声音一同响起:“你们是真不愤怒,还是在装不愤怒?”
“我不知道死者的父亲,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报仇,选择和他们同归于尽,结果却被你们抓进地牢的时候。”
“你们心里,有没有一点的同情和憎恶。”
“该死的是他们。”
“可你们执法部门在干什么?包庇和纵勇!”
执法人员被这接二连三的斥责声,给震住了。
他们想反驳。
却发现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最终只能转换成一行字:“律法就是这样,抱歉,恕我们只能听命行事!”
“那就给我踏马地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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