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她右手轻地朝左手手腕捋一下,银丝便到自己的手里,脚步挪步间,没有等孙冬晴反应过来叶简就已经绕到了其身后。
同时……还有带着她一丝体温的银丝便勒到了孙冬晴的脖子上面。
脖子突然间套了个东西,孙冬晴顿时吓到惨叫,她还想伸手去摸……掌心有个冰冰的东西滑过,接着掌心传来钻心般的钻痛……
等她彻底反应过来时,手心全是血,一手心的血。
“啊啊啊啊……”
孙冬晴被自己掌心的血吓到连连惨叫,转而又马上一喜,她受伤流血了!是叶简伤的,是她伤的!她犯了故意伤人罪!
“除了一个故意伤人罪之外,还有一个正当防卫,孙冬晴,刚才你举刀那才叫故意伤人罪,我们学校附附近全是监控,我们学校的哨兵都看到你拿刀想行刺我,孙冬晴,不如我们去警察局坐会,看看你会判多少年刑?”
叶简似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斯条慢理地把银丝重新挽回手腕,并替孙冬晴好好分析了一回。
故意伤人罪……那岂不是……岂不是犯了同盈盈一样的罪?
听到头皮绷紧的孙冬晴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哪里敢停留,连伤都不敢处理连爬带滚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机场的她仅连“机场”两字都说得无比含糊。
惊吓过度,魂不附体了。
哨兵已经捡起了水果刀,见到叶简一个人回来都不由围过来询问她是否有受伤,并表示没有抓到行者凶有些遗憾。
并没有什么遗憾,她是有意放孙冬晴离开,好让孙盈知道她出的阴谋诡计又失败了!
呵,相信那时候孙盈的脸色一定好看极了!
叶简笑着道了谢,又同哨兵说了几句没事,接过水果刀返回学校。
此事,让孙冬晴受了不小的惊吓,一直回到南省下了飞机,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南省也是初春,孙冬晴抵达南省都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狼狈不堪的她站在没有多少人来来往往的接机出口,精神有些恍惚。
女儿交待的事没有办成,怎么办?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明天怎么跟女儿交待?应该怎么跟女儿说呢?
“总算回南省了,老公,以后你出差我再也不陪了,好累啊。”有娇滴滴的声音从孙冬晴耳边擦过,同时带过阵阵香风。
男人笑着回答:“都说外面很累,你自己不相信,现在知道了吧,看你以后还跟不跟着我。”
“不跟了,不跟了,老公辛苦了啦,明天我给老公做一桌好吃的。”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娇滴,并充满了幸福,可落到孙冬晴的耳里却是那么那么的刺耳。
老公……老公……这个女人嘴里的老公不是别人,是她孙冬晴的前夫叶志帆!
叶志帆单手搂着小自己十七岁年轻女朋友,一路走来都没有让人多有侧目,比实际年龄小上六七岁的他搂着前天才正式定下关系的女朋友,笑笑道:“好,明天我早点下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