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下了定身咒。
年小慕坐在椅子上，足足有一分钟，一动不动。
耳边，除了余越寒刚才那句“郑妍喜欢的是女人”，只剩下震惊过后的嗡嗡声。
瞪直了眼睛，看向余越寒，猜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捕捉到他脸上的轻松，她嘴角微微抽搐。
“余越寒，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别以为你随口胡诌，我就会相信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给郑妍打电话，让她跟你对峙？”
“需要手机吗？我可以借你。”余越寒说着，从裤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很大方的往她面前一放。
年小慕低头瞅了一眼。
他不止把手机借给她，还体贴的替了解锁了手机屏幕。
她现在只要拿起他的手机，就能马上给郑妍打电话……
年小慕咽了咽口水。
他这么坦然，衬托得她格外斤斤计较。
一对比，她看起来更像是被抓到要出轨的那一个。
“既然你早就知道郑妍的性取向跟其他人不，不一样，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还眼睁睁的看着她拿着照片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办公室，差点给她气得……”
年小慕说到一半，自己愣住了。
意识到自己当着余越寒的面，差点就滔滔不绝的说起自己差点被醋淹死的事情。
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嘴角果不其然已经高高扬起。
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看着她的眼神不像刚才那么淡定，而是含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她竟然觉得他这个时候的眼神，格外的宠溺。
想要把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
被他的眼神一扫，年小慕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都麻了一下。
然后，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
“这件事，要给你记一个过，身为公司的总裁，隐瞒重大情报不报，差点贻误战机！”
“这难道不是郑妍的隐私？商业竞争不包含性取向攻击。”余越寒双手懒懒的插兜，薄唇微启。
“谁说我要人身攻击？我只是担心我长得美，万一她爱上我怎么办？”年小慕伸手拍了拍自己白嫩的脸颊，想到什么，眼睛里布满了震惊。
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说郑妍她不喜欢你，她干嘛跑到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她该不会是真的对我一见钟情，想要让我一脚把你踹了，她好对我下手吧？”
余越寒：“……”
年小慕越想越有可能。
转过身，伸手抓住余越寒，“郑妍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我看她自己就很美，随便勾勾手指头，就会有一堆男人扑上前的那种，能让她喜欢的人，肯定不简单，想了想，估计她身边应该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这么优秀的，我很危险呐！”
余越寒：“……”！！
第二天。
有了余越寒的“口供”，年小慕再听见秘书来汇报，说郑妍又来找她，还要求单独见她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
本着不能只听余越寒一面之词的公正，她吩咐秘书让郑妍进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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