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慕的嘴,突然被捂住了。
余越寒一脸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淡漠的启唇,“我什么都还没有说,你哭什么?”
闻言,年小慕还不马上扯下他的手,“你不用说,纠结的表情还不够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吗?我才刚被求婚,订婚礼服都还没有看见,马上就要变成下堂妻了,最惨的是,我连情敌的样子都看不清,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惨的人吗?”
她说着,伸手就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余越寒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年小慕,你戏精上身?”
“你懂什么!”年小慕拍掉他的手。
什么戏精上身,简直是侮辱她,她是戏精本精好吗?
“所以,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年小慕没那么好糊弄,她既然连暴露自己偷窥他隐私都不怕了,今天就一定要弄清楚这个问题。
免得以后谁又跑到她面前提什么替身不替身的事情。
听见她的话,余越寒重新看了一眼那幅素描,旋即,淡淡的启唇。
“不认识。”
“……”年小慕一愣。
是真的傻眼了。
她有想过各种答案,最好的和最坏的都想了一遍。
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他会直接给她来一句不认识!
“你胡说,不认识的人,你留着人家的画像干什么?”年小慕很快,狐疑的盯着他。
恨不得将他身体看穿,看进他的心里,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骗她。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余越寒按进了怀里。
刚要动,他的大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头上,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禁欲感。
“有你一个就够了,别的都是多余。”
啊啊啊啊!
干嘛突然跟她讲情话,犯规!
年小慕靠在他怀里,全身发软,意志软弱,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放弃逼供。
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嘟哝。
“文雅黛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你书房里藏着一个女人的画,特意跑到我面前跟我说,这个女人就是小六六的妈妈,你只是因为我长得跟她有几分相似,才会喜欢我,害我难过了好久。”
“我本来不信她的话,可是你当时买了女王戒又一直不送给我,正好画上的这个女人戴着的,就是女王戒,所以我就误会了……”
年小慕越说越小声。
像是在嫌丢人,将脸都埋进他的胸口。
余越寒抱紧她,挑眉看向那张素描。
他确实没有印象。
他甚至都不记得,他的书房里,有这样一幅画。
“戒指应该只是巧合。”
女王戒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拥有过这枚戒指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有人将它画到画上,也不奇怪。
余越寒的长指穿过她的发,把玩着她如绸的发丝,光穿过发间的缝隙,打在那张素描上。
余越寒盯着那幅素描,脑海里,蓦地闪过什么。
“是她!”
“什么?”年小慕听见他的声音,呆萌的抬起头。
随即,反应过来,迅速的坐起身。
“你想到画上的这个女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