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凌花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语,也懒得解释,而是一挥手,招呼几个送行的真神期佣兵吩咐道:
“把他们俩带进城!记住,他们可是军师的亲人,客气点!”
说完,便对着那队长说道:
“他们两个不跟着你们了,去吧。”
那队长先是脸色一变,然后羡慕的看了牙仔与蕙兰一眼,刚才人家都说了,这是他们军师的亲人,显然是一飞冲天了。
“是,前辈,小的退下了。”
蕙兰与牙仔看着那领队的离去,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那就是:西门昊他们现在发达了,他们终于要一飞冲天了!
以前姬无病是怕他们拖累西门昊,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可是现在,他们可以在苏帝城横着走了,照顾这有些缘分的母子二人,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两位,请随我们来吧。”
两个真神期的日天佣兵团佣兵客气的站在了蕙兰与牙仔的面前。
军师,除团长之外权利最大的人,连团长夫人都比不上!
而军师的亲人,哪怕是两个上位神,他们也要客客气气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就这样,还在为怎么活着而奋斗的两个镇上神民,一次偶然的碰面,便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稀里糊涂的被两个真神请进了城中。
“唉!小姬啊小姬!跟你主子一样风流!不你的眼光……啧啧!真是瞎了眼!”
不是展凌花看不上蕙兰,对方长得不错,修为虽然只有上位神,但好在是自己修炼的。
可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孩子……
其实瓦罐村的事情她也听西门昊说过一些,本以为对方说姬无病调戏寡妇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说话,按照姬无病现在身份与地位,只要开口,苏帝城不知道多少女神会蜂拥而至。
不过想想当时几个人的情况,也就释然了。
而展凌花却不知道,姬无病对男女之事一切都看缘份,不想西门昊,不仅要挑容貌,还要挑身份,甚至还要看看对自己有没有帮助!
“走了!走了!回城!”
展凌花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切等姬无病回来再说吧。
“怎么?你还真的打算进门喜当爹啊?哦不对,牙仔长大了,你可以喜当爷了。”
西门昊端着酒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冰雪,终于不用在孤单的去旅行了。
“唉!碰到了能不管吗?尽人事看天命吧!一切随缘去吧!”
姬无病猛灌了一口酒,显得心事重重。
也是,家里还一个碧池呢,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
“那一男一女是谁啊?”
冰雪好奇的问道。
“嘿嘿!那是……”
“咳咳!老大,送我去四层,研究一下阵纹。”
姬无病打断了西门昊,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西门昊笑了笑,然后一挥手,把姬无病弄进了时间塔第四层。
顺便看了一眼第三层,神傀正盘坐在地上,对着一具飞天神僵,连连打着手决,一道道神光打入神僵的体内。
“喂,小日天,继续啊!那俩人是谁?”
冰雪也开始八卦了起来。
“这个……他们是……老乡,我们以前瓦罐村的老乡。”
西门昊打了个哈哈。
“死皮皮龙!让我开一会!不然我拍死你!”
就在西门昊想着要不要出卖姬无病的时候,地龙与火麟为飞艇的控制权争吵了起来。
“我说妹砸!你会开吗?还有,你认得去都城的路线吗?”
地龙坐在控制台上,翘着二郎腿,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我可以学啊!你教我!”
火麟抓着地龙的胳膊说道。
“拉倒吧!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教会了你,我咋办?”
地龙根本不吃火麟的那一套。
“你……我……父亲!皮皮龙欺负我!”
火麟忽然撅着小嘴看着西门昊告状起来。
“我尼玛!谁欺负你了!”
地龙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皮皮龙!你丫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教教她,不然谁也不得安宁。”
西门昊有些头疼起来。
这两个货最贪玩,看人家魔麟,进来之后就去修炼了。
“我尼玛……好吧!不过一人开一天!”
地龙最终还是妥协了,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虽然是干爹。
“耶!”
火麟一把将地龙丢出了控制台,然后元神大在了控制台的水晶球上。
“轰!”
飞艇一阵晃动,弄得众人一个踉跄。
“我尼玛!妹子,不是这么玩的……”
地龙赶忙冲了上去,开始教火麟架势飞艇。
“呵呵,看他们无忧无虑的,真好。”
冰雪羡慕的看着地龙与火麟,还有魔麟。
这三个神兽,除了吃就是修炼,要不打打架,从来不为一些事情烦恼,因为西门昊就是他们的全部。
“是啊!想得少就是好……”
西门昊叹息一声,自己何尝不想也无脑的活一辈子,可是条件不允许,那样会死的很惨。
“喂,进去。”
冰雪瞥了一眼西门昊面前的时间塔。
“干啥?”
西门昊西门昊问道。
冰雪一个白眼,娇嗔道:
“你说呢?”
“嘿嘿嘿!明白了,不过三四层有人了,咱们去第二层。”
西门昊也想这个小冰块了,啪啪冰山女的时候,最过瘾了。
“嗯,走吧。”
冰雪点了点头。
“刷!”
两人消失在椅子。
“啾啾啾!老大真幸福!金锭妹子!你看……”
“啪!”
一块鲜红的板砖呼在了枭的脸色,打断了对那略带银荡的笑容。
“噗!该!让你改不了!”
金锭幸灾乐祸的看了枭一眼,然后又看了时间塔一眼,便拿出了一块时间加速阵盘,进了一间休息室。
“扫把星,本姑娘都条件反射了,你改改吧。”
火麟一把控制着飞艇,一边伸出了右手,板砖飞到了手中,然后收了起来。
地龙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想刚才是多么的幸运。
“啾……呜呜呜!我想回去!我不想去都城了!呜呜呜!”
枭被拍得鼻涕眼泪齐流,脸色一个大板砖印记,鼻子都憋了,郁闷的哭了起来。
这种笑其实也不是笑,这是笑的叫声,很像是笑,无论是笑不笑,都是这个声音。
所以,他真的不好改正,每次看到火麟都想着不弄出这种动静,但到了关键时刻就忘了。
于是,他郁闷的哭了。
但飞艇里修炼的修炼,啪啪的啪啪,还有俩人摆弄着飞艇玩,谁也看不到可怜的枭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