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吴家豪语气十分不善道。。шщш.㈦㈨ⅹ.сом更新好快。
此时,香水乐队的队员也都围了上来,一副帮主唱撑场面的样子。
这架势,要是换做普通服务生,早认怂道歉了。
鹿一凡皱了皱眉头,心里琢磨着都是同事,没必要惹事,便轻笑道:“没什么意思。”
“放屁!我明明听见你说我唱的歌不行!我说你一个破服务员装什么‘逼’呢?
你懂:哆唻咪发嗖拉嘻吗?
就敢对我的歌指指点点的。”
香水乐队的队员也纷纷开口指责鹿一凡。
“我们主唱可是二星歌手,你一个小服务员别为了泡个妞满嘴跑火车,懂吗?”
“快向我们主唱道歉!”
“这老板娘也真是的,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个不懂规矩的小孩。”
白岚秀眉紧蹙,心里有点儿生气。
这鹿一凡可是她闺‘女’的救命恩人,今天又帮她治疗了焦虑症,你们这一群三流歌手都算不上的垃圾乐队,居然敢对他吆五喝六的!
这是打谁的脸呢?
朱‘艳’见状也赶忙上前劝说道:“家豪,你别跟小凡一般见识,他还是个学生。”
“学生怎么了?学生就能满嘴胡言,侮辱我的音乐了吗?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否则这事没完!”吴家豪昂着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愤怒道。
听他那口气,就好像鹿一凡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似的。
鹿一凡心里也憋了一股气。
不就是评论了两句你的歌吗,至于这么群情‘激’奋吗?
就一破二星歌手,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搞音乐的?
连古歌见了老子,都得毕恭毕敬的叫一声老师,你丫算个什么东西!
“第一,今天酒吧的主题是‘失恋专场’,你唱那么甜蜜的爱情歌曲,难道不是严重跑题吗?
第二,你创作的歌没有一点吸引力,你自己看看现场的客人有谁在认真听你唱歌吗?
第三,我就是觉得,你的人和你的歌都是一坨屎,怎么地!”
跟老子嚣张,跟老子狂妄?
以为老子是个高中生,就好欺负了是吧?
“艹尼玛的小杂种,敢跟豪哥这么说话!我打死……”
愤怒的队员举起拳头就要朝鹿一凡挥过来,却被吴家豪一把拦住了。
冷笑了下,吴家豪道:“说的头头是道的,貌似你很会唱歌的样子啊?
行啊,你不是说我的歌不符合主题,是一坨屎吗
那你来一个让大家听听呗!”
闻言,队友一个个也都冷静了下来。
这小高中生能会唱什么歌?
嘴炮放的再厉害,你丫不会唱歌,就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人家乐手!
他们就等着鹿一凡承认自己不会唱歌,然后狠狠的羞辱他一顿呢!
朱‘艳’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也很头疼的说道:“家豪,小凡就是一学生。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就让着他点吧。
再说了,他就是一服务生,哪里会唱歌啊!来,我替一凡敬你一杯,你消消气!”
朱‘艳’正要一饮而尽,鹿一凡却是想都没想,一把将酒杯夺了过来。
他起身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朱‘艳’说的:“我可不是那种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坐好了,帮我照顾好岚姐,等我回来。”
朱‘艳’愣愣的望着鹿一凡,问到:“你要干什么?”
深呼一口气,鹿一凡没有回答朱‘艳’的问题,而是在白岚、朱‘艳’、徐婷、张一兴等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眼神中,径直的登上了舞台。
所有的客人都略带奇怪的眼神望向了舞台。
因为刚刚那位主唱没有再演唱,出现在舞台上的,却是这个酒吧的服务生。
鹿一凡坐在高脚椅上,手中持着一把吉他,调整好了话筒后,周围的灯光落了下来,照落在了他的身上,附近的一切都深陷进了黑暗的深渊,只有彩‘色’的霓虹灯时而闪烁。
调试好了吉他的音调,鹿一凡的嘴‘唇’靠近话筒,柔声说道:“今天我们酒吧举办的是失恋专场,想必在坐的各位很多都是刚刚失恋的人吧?
失恋了,就需要释放一下情绪,接下来就由我来演唱一首比较悲伤一点的歌吧。这首歌是我的原创歌曲”
一听说是鹿一凡的原创歌曲,朱‘艳’、白岚等一众美‘女’,全都眼前一亮,集中了注意力。
“爱你的人就像洋葱,因为你想探知,于是就剥,边剥边哭,后来发现没有心。
可其实,你一直剥的,就是他的心。
他一开始就把心给你了,你却不相信,也不满足。”
“我要唱的歌叫《你还要我怎样》。”
坐在高脚椅上,鹿一凡微微闭上双眸,轻轻的唱着,将薛之谦独有的那种薛式情感独有的意蕴唱了出来。
“你停在了这条我们熟悉的街,
把你准备好的台词全念一遍,
我还在逞强,说着谎。
也没能力遮挡,你去的方向。
至少分开的时候我落落大方。”
那忧伤婉转的曲调将悲伤的情绪渐渐的铺开,还在喝酒的人放下了酒杯,玩手机的人放下了手机,调酒师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失恋的人抬起了头。
伴随着悠扬清淡的吉他伴奏,伤感的情绪浸入忍心,莫名的,所有人都觉得鼻头一酸。
听众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那些不眠的夜晚,那些为了爱情辗转反侧,始终不能进入梦乡,只能让记忆和夜‘色’陪伴着自己夜晚。
“我后来都会选择绕过那条街,
又多希望在另一条街能遇见,
思念在逞强,不肯忘,怪我没能力跟随
你去的方向,若越爱越被动,越要落落大方。”
低声的婉转在一个“方”字之后开始改变了,将自己的情绪酝酿到最为深情的地步,鹿一凡唱出了这首歌的高‘潮’部分。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你突然来的短信就够我悲伤
我没能力遗忘,
你不用提醒我,
哪怕结局就这样,
我还能怎样能怎样,
最后还不是落得情人的立场。
你从来不会想,我何必这样。”
在最后一句歌词出口时,坐在座位上的张士博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泉涌了。